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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四十四章 古詩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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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上寒山石徑斜,

  白云生處有人家。

  停車坐愛楓林晚,

  霜葉紅于二月花。

  這是一首描寫和贊美深秋山林景色的七言絕句。只不過,今晚卻成了趙鐵柱李靈兒之間表達情趣的工具,而趙鐵柱,則是壞笑著看著李靈兒,說道,“我決定,明天早上,讓你下不了床!”

  “啊?”李靈兒驚訝了一下,隨即,就看到一個壞笑著的臉出現在了自己的上方,一個充滿男性魅力的身體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再然后,自己下身的褲子就不知道為什么不翼而飛了,再然后,連自己的內褲都跟著褲子飛走了。

  趙鐵柱的手在李靈兒的身上撫過,帶起了李靈兒身上的雞皮疙瘩,而李靈兒則是將趙鐵柱給緊緊的抱住,那胸口的雙峰頂在趙鐵柱的胸前,讓人感覺到一股子透人心扉的柔軟溫暖感。

  趙鐵柱忘情的跟李靈兒擁吻著,也不知道吻了多久,趙鐵柱微微抬起頭,看著李靈兒,說道,“不后悔么?”

  “不后悔!”李靈兒堅定的搖了搖頭,隨即將雙腿分開,把趙鐵柱的身子給夾住。

  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說完,趙鐵柱腰一用力,往前一送。

  “啊!”

  李靈兒痛呼一聲,雙臂緊緊的抱住趙鐵柱的后背,手指頭甚至于在趙鐵柱的后背上留下了一各個紅色的抓痕。

  趙鐵柱感受著身下玉人那因為疼痛而顫抖著的身子,并沒有馬上開始動作,而是就那么定住了下身,然后溫柔的摸了摸李靈兒的臉,問道,“疼么?”

  “好疼!”李靈兒可憐巴巴的看著趙鐵柱,說道,“我…我都不知道有這么疼呢!哎喲,疼死我了!”

  “哈哈,你當然不可能知道,女人一輩子,也就只能感受一次而已,所以,即使是疼痛,也是值得紀念的!”趙鐵柱笑著安撫道。

  “嗯…可是…可是又疼有漲呢!”李靈兒撅著嘴說道,“我…我都感覺不到什么舒服。”

  “那是還早著呢!”趙鐵柱笑道,“得等一會兒,等你這股痛意過去了之后,那接下去,就是享受了!”

  “真的么?雁妮姐跟露西,也是這樣子過來的么?”李靈兒問道。

  “那是當然,每一個女人都得疼一次,只不過,在疼完之后,那就是人生嶄新的開始了,你將會體驗到你一輩子都不曾體驗過的快樂與舒服。”趙鐵柱說道。

  “哦!那人家說不是有很多姿勢么?咱們這算是什么姿勢啊?”李靈兒問道。

  “咱們這?咱們這是正常的男上女下。”趙鐵柱解釋道。

  “那什么是觀音坐蓮?什么是老漢推車?什么是山羊對樹?什么是丹穴鳳游?”李靈兒問道。

  趙鐵柱一頭的黑線,問道,“這…這些是誰跟你說的?”

  “雁妮姐跟我說的啊!”李靈兒說道,“她說男女之間的情趣很多因為姿勢的不同而產生不同的效果。我都不知道誒,鐵柱哥,等會兒你能把那些姿勢都教教我不?”

  趙鐵柱突然覺得,跟這么一個鬼靈精怪的妹子發生這事兒,其實壓力還是挺大的,至少等一下趙鐵柱就得把那些高難度動作都給做一遍,這對于身體剛剛好了沒多久的趙鐵柱來說,其實還真是有點難度的,只不過,既然人家愿意做那些高難度動作,那趙鐵柱也不能攔著不是?遂說道,“那成吧,等一下我都做一遍,到時候你自己感悟,有些技巧需要男女配合好的,不是我這邊行就行的,對女方的身體柔韌度也是有十分大的要求的!”

  “哦!那我會努力的!”李靈兒認真的點頭道。

  趙鐵柱突然發現,自己當初跟雷暴學習格斗技巧或者叢林生活技巧的時候,貌似也是跟李靈兒一個樣子的…尼瑪難道這就是傳說這真正的學習力學么?抱著學習的態度來做這事兒?

  就在這時,李靈兒不自覺的扭動了一下腰,然后說道,“咦,鐵柱哥,好像…好像有點意思了誒。”

  “不疼了?”趙鐵柱試探性的問道。

  “嗯,還有一點點,不過,不過不怎么疼了,鐵柱哥,咱們開始吧!”

  “嗯,好!”趙鐵柱尷尬的點了點頭。

  然后自然就是一副美好的春景,只不過,在這春景中,卻經常有這樣的詞句從李靈兒的嘴里蹦出來。

  “哎呀,好了,換個動作,就來丹穴鳳游吧!哎呀,這個動作好難啊!”

  “好了,這動作沒什么了,再來換一個,這次換我在上面吧。”

  “唔,還是這個動作輕松!”

  趙鐵柱雖說愜意是挺愜意的,但是怎么老感覺這么不鄭重的樣子呢?

  終于,在跟李靈兒研究了大概二十種的體位之后,李靈兒果斷的累屁了,或者說虛脫了。

  整個人躺在床上,皮膚泛紅,然后大大的喘著氣,而趙鐵柱則是躺在李靈兒的旁邊,笑著說道,“看吧,一個新人,竟然敢嘗試那么多的動作,這下子你明天肯定下不了床了!”

  “哎呀,無論什么事,都需要抱著學習的態度去做!”李靈兒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知道我為什么大學沒上就能進研究所么不止是我聰明,更多的是在于我的鉆研精神!”

  “哈哈,好吧,俗話說男女之事有一百零八種姿勢,等會兒我再跟你好好的研究一下接下去的八十八種!”趙鐵柱壞笑道。

  “哎喲,鐵柱哥,你是我親哥,咱們還是先不要了,我覺得身子骨都快散了一樣!”李靈兒哀求道。

  趙鐵柱笑了笑,隨即說道,“對了,我想到你剛才說的那首詩,我覺得,那詩怎么看怎么像是yin詩。”

  “怎么了?”

  “你想啊,第一句,遠上寒山石徑斜,就是說一個人費盡千辛萬苦終于摸到了人家的胸部了,所以叫遠上寒山,而石徑斜則可以理解為男人的那什么勃.起了,不就斜斜的么!白云生處有人家,白云生處,那不就是天空么,而天空上不是有太陽么?那就是日!有人家很好理解,就是說已經有人等著哥們去太陽了。”

  “那后兩句呢?”李靈兒睜大眼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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