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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醫生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捉鬼筆記

  醫院還是那么安靜,并沒有因為護士小蘭的死,而引起什么特別的動靜。進出醫院的人們,還是絡繹不絕。醫生護士還是照常上下班,護士長王琳還是每天帶著護士們進出病房,輕聲細語的關心,給醫院創造效益的病人們。

  漢斯頓的覺得自從那一晚之后就不對勁,各種心神不寧,面頰的疼痛在加劇。在用了無數的消炎藥不見效后,他也去找了什么黑驢的蹄子來敷。還是不見效,這下他著急了。

  漢斯頓租住的房屋是在一大片的低矮建筑區,從房東的樓梯進入,最上面那間不大的閣樓,就是他的世界。下班回家,用碘酒繼續消毒,敷藥。吃飯、洗漱完畢,躺床上想心事。

  輾轉難眠,腦海不斷浮現小蘭死亡時的慘狀。

  半夜里,噩夢中醒來,他哆哆嗦嗦地用手摸索墻壁,希望能找到電燈的開關。

  可是平日里非常熟悉的按鈕不在了,該死!他咒罵著,小心的掀開被子一角,往外瞅。月光還算明亮,正對著月亮的是閣樓窗戶,所以只能看見一霎月光傾斜進屋里來。

  屋里一切好像沒有什么變化,床頭柜上那張和麗人的合影還在,相框里的美女,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在笑……

  忽然他神經質的盯著,相框里的美女愣住了。起身,再次把相框拿起,用手指摳出里面的相片來,他記得在小蘭死后,這張相片是扔了的。

  就是剛才在睡覺之前,他也有仔細檢查了這里,沒有擺放小蘭的相片。這相框里的相片是什么時候擺在這里的?絕對不可能是自己,不是自己那會是誰?

  沒有結果的答案,是最讓人恐怖。漢斯頓忽然感覺很累,很恐懼。

  閣樓入口處是他的簡易廚房,一罐液化氣,一個水池和一個爐具。‘咚咚’一兩聲若有若無的水滴聲,很清晰的滲進耳膜,他緊了緊睡衣帶子,赤腳站在地上,一股股冷幽的感覺從腳掌心,沁進身心。冷!打了一個冷戰,顫悠悠的往傳來水滴聲音的門口走去。

  手指擰住水閥門,覺得緊得不能再緊,水閥門好像沒有滴水,這水滴聲是從什么地方來的?站在門口,冷風鉆進睡衣領子,一個冷戰接踵而來,縮縮脖子趕緊的一步跨進屋里,在跨進屋里時,一滴什么東西,冷冰冰的滴在額頭上。

  本能的伸手一摸,暗自想的是這滴下來的東西,可能是房東的屋頂漏雨什么的。由于困乏,沒有多余的時間去仔細想剛才的水滴聲,也沒有仔細的看手指在額頭摸的是什么玩意,反正進屋就四仰八叉的躺下繼續睡覺。

  噩夢繼續,夢境里有王琳護士長,有小蘭,還有小芳……

  他在夢境里拼命的解釋,越是解釋,三個女人越是對他窮追不舍。特別是小蘭,哭哭啼啼的,流出來的眼淚卻是血。

  夢境里他意識是清醒的,知道小蘭是死人,所以他就瘋狂的跑……

  鐘奎果真把徐倩安然無恙的送到徐老板家里。

  他從徐老板的神態里看出,對方是很感激自己的。

  在臨走時,鐘奎給徐老板留下一句話;這旅館不適合人住,不如把這里改成陵園。

  徐倩極力贊同他的話。

  徐老板無語,為了女兒,他不得不答應了鐘奎的建議。決定立馬就動工,把旅館改建成為祭奠幽魂們的陵園。

  徐倩是一刻也不愿意留在徐老板的身邊,她執意要給鐘奎一起。

  這樣一來,志慶就得安排他們倆的住處。

  所幸的是,家里倒也也兩間空置的房間。正好是鐘奎一間,徐倩一間。

  在回志慶的家時,鐘奎提出要順道去看看文根。

  文根的氣色果然大好,比來門鈴村時還稍胖一些,人也精神許多。

  來了文根家,在鐘奎的暗示下,志慶才明白這廝來這里是有目的的。

  先前徐倩不是提到兩名護士談論說醫院有病人走失的事件嗎?鐘奎隱隱覺得文根應該知道一點關于病人走失的原因。

  鐘奎喊住文根去到最里面那間小屋里,也就是小天井靠里面那間房間。他讓文根講述如何給朱霞在一起的事情經過,以便于他好掌握那些病人走失的真相。

  開始文根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講,最后見這位黑臉漢子動怒了,才娓娓道來事情的前因后果。

  在醫院幾天里,文根一直都是由一名叫小芳的護士看護,后來不知道為什么換了另一名護士來。這名護士很眼熟,她自我介紹說叫朱霞,曾經還給他有一面之緣來的,只是他貴人多忘事,把她給忘記了。

  其實吧!也不是文根記性不好,實在是他的心里已經裝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香草,他曾經那么努力的才博得香草的認可,心里是不會在裝下別的什么人的。

  他不知道此刻的朱霞已經不是人類,并且早就把他的心思看透徹了。所以在得知香草要來時,故意上演了一出,伸手進被褥做不雅舉動的畫面來。

  文根是在液體藥物的作用下,昏昏欲睡中感觸到小伙伴有動靜的。當他睜開眼睛時,看見香草佇立在病床前含情脈脈的盯著他。

  就在那一晚,他和幻想中的香草,其實是朱霞發生了那層關系。自打那一次之后,他就迷戀起朱霞的身體來,屢屢到了晚上,她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的病房里。

  接連幾天后,文根感覺有些力不從心,身體越來越弱的感覺,父母見狀,就找醫生問。

  醫生幾番檢查無果,最后不耐煩的告訴他們,說文根應該出院了。回家調息一段時間就會痊愈,然后就給他們開了一些不痛不癢的藥,帶回家去服用完事。

  聽完文根的講述,“那你知道醫院病人是怎么一回事?”鐘奎終于轉入正題道。

  “我,有一次看見一個病人,神秘兮兮,一個人走出醫院,我就尾隨在他身后,結果去了一處十分荒涼的地方,那個地方有一棟木樓。可是在醒來之后,發現是在夢境里看見的情景,也就沒有告訴任何人。”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不知道了,反正我沒有告訴香草,只是……覺得很對不起她,鐘奎,香草還會原諒我嗎?”文根一臉愧疚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來答復你,她是大人了,什么事心里有數的。你努力吧!”說著話,鐘奎忽然覺得,文根這是故意想岔開話題,就面色一沉,眼一瞪正言道:“你丫的,必須把實情告訴我,如有隱瞞,以后出什么事,我可不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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