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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關于熟練度的問題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唐朝小閑人

  韓藝還真不知道,原來崔戢刃身上發生了這么多悲劇,但說真的,他心里并沒有一絲同情,因為比起崔戢刃而言,他更需要同情,他甚至都無法給蕭無衣一個像樣的婚禮,同時心里也萬分好奇,道:“但是你說的這些,與我有什么關系?難道他趕我出長安,也是為了我好么?”

  “你現在不是沒有離開長安么?”

  蕭無衣狡黠的笑道。≤≤,

  韓藝微微皺眉,蕭無衣擺明是話里有話呀,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蕭無衣并不知道韓藝對此事已經非常了解了,興許比她還要了解的透徹,因為長孫無忌已經跟他交代的再清楚不過了,解釋道:“事情的起因在于武昭儀想借著安定思公主夭折一事,打擊王皇后和我堂姐,達到奪取皇后之位的目的。”

  “你堂姐?”

  韓藝微微一驚。

  蕭無衣哦了一聲,道:“差點忘記告訴你,那蕭淑妃便是我堂姐。”

  “啊?”

  韓藝雙目一凸,心想,天啊!這尼瑪也太復雜了吧?

  蕭無衣道:“不過我跟她不是很熟,我們性格相差太多,也玩不到一塊去,倒也沒有什么感情。”

  她對長孫無忌心懷怨恨,我若將此事告知于她,恐怕會多生枝節,可我們畢竟是夫妻呀,我究竟該不該說呢?韓藝心里萬分矛盾,但他始終過不了自己這一關,他覺得必須要向妻子坦誠,因為他知道夫妻之間的誤會產生,往往就是在于隱瞞,他做的這一切,多半都是為了能夠保護蕭無衣。當然,還有小胖他們,于是道:“關于長孫無忌。”

  蕭無衣突然一手輕輕按在韓藝的嘴唇上,笑道:“你聽我說就是了,至于你想怎么做,不要告訴我。也不要來詢問我的意見。”

  韓藝詫異道:“為什么?”

  蕭無衣歪著頭,嘆道:“因為我這人有時候比較沖動,又嫉惡如仇,最恨不平之事,白就是白,黑便是黑,但是這些勾心斗角的事,無非就是權力之爭,哪有錯與對。所以你若聽我的意見,反而可能會壞了大事,我相信在這方面,你比我要更加合適,所以你只管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就行了,我相信你。”

  這真的是莫大的信任,韓藝感動的都說不出話來,于是乎。他伸出舌頭,輕輕添了下蕭無衣的手心。

  “下流。”蕭無衣后知后覺的縮回手來。啐了一聲,非常嚴肅道:“說正事。”

  “正事,正事。”韓藝嘿嘿一笑道。

  真是那這人沒點辦法。蕭無衣無奈一笑,道:“武昭儀出身寒門,武家遠比不上太原王氏和我們蕭氏,她若想稱后。這出身問題必會被人拿來大做文章的。而你的話劇,恰恰又是講貴族和寒門的愛情,貴族暫且不說,一旦武昭儀開始行動,那么你的話劇必定會幫助武昭儀得到許多寒門的支持。這就是武昭儀目前最需要的支持,不管她做的是對,還是錯,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

  韓藝點點頭。

  蕭無衣又道:“而長孫無忌一直都是擁護王皇后的,其實自從我們蘭陵蕭氏偏向關中勢力之后,我堂姐也成為了他們擁護的對象,如果只是我堂姐和王皇后之爭,長孫老賊根本不會過問,但是武昭儀想要稱后,長孫老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換而言之,如果崔小鬼不出手的話,那么長孫老賊絕不會讓你的話劇演下去,到時長孫老賊一旦出手,那事情根本就沒有挽回的余地,即便是陛下也得對長孫無忌忌憚三分,這道口諭就不一定能夠下來。”

  韓藝所有所思道:“但是崔戢刃先出手,那么長孫無忌便可順水推舟,既不讓話劇演下去,又能置身事外,還少了一樁麻煩事。”

  蕭無衣嗯了一聲:“所以崔小鬼這么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在大麻煩來臨之前,先將你推向武昭儀那一邊,讓話劇能夠繼續演下去。”

  但是你沒有想到,長孫無忌會將計就計,利用這一點,將我安插在武昭儀身邊。韓藝皺眉道:“這是崔戢刃跟你說的?”

  “當然不是,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可不會跟我說這些。”

  蕭無衣搖搖頭,道:“崔小鬼生來就非常高傲,他從小到大從不與人解釋任何事情,他一直都非常反對他們家族中的一些迂腐的禮法,所以當時崔家上下,只有他一個人贊成崔大姐與萬二哥在一起,并且幫助他們私奔,但是結果非常令他受傷,再加上之后紅綾和無月的事,令他性情大變,開始變得拘于禮法,事事都站在家族這一邊。

  就連善行他們都以為崔小鬼已經變了。但是我太了解這小鬼,這廝骨子里就是不愿承認自己的錯誤,他希望有個人證明他以前做的是對的,而你的話劇恰恰說的與崔大姐的事非常像似,他可能是世上最不愿話劇消失的那個人。想要話劇繼續演下去,唯一的出路,就是你站在武昭儀那邊,因為你的話劇,一切都符合武昭儀當下所需的利益。”

  韓藝道:“就算如此,這也只是崔戢刃的猜測罷了,萬一陛下沒有下這一道口諭,那我現在就在回揚州的路上了。”

  蕭無衣道:“如果是這樣,你留在長安,可能會更加危險。長孫老賊雖然聰明,而且也有治國之才,但他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太宗圣上在世的時候,他最忠于的是太宗圣上,其次就是自己,如今他最忠于的是自己,其次才是當今陛下,基于此之上,他才會去考慮百姓、社稷。

  一旦有人會傷害他的權益,他會毫不留情的斬草除根,就跟他對待我舅舅他們一樣,他可不會管你是忠還是奸,只要你觸犯了他的利益,他就會對你拿起屠刀。就跟當初他忠于太宗圣上一樣,任何人,任何事,觸犯了太宗圣上的利益,他都會不顧一切的維護太宗圣上的利益,哪怕他明知此事不利于國家社稷。所以此人絕對不能依靠,因為他太自私了。別說你了,即便是褚遂良他們,若是有朝一日會威脅到他,他也會這么做。”

  韓藝道:“若是如此的話,我站在他的對立面,豈不是會更加危險。”

  “若是一年前,那你現在估計就是九死一生。”

  蕭無衣話鋒一轉,又道:“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朝堂的事情非常復雜,因為這里面牽涉到太多的爭斗,貴族和寒門,外戚和后宮,權臣和皇權,舅舅和外甥,甚至于山東士族和關中大族,在這種復雜的利益斗爭下。沒有人敢輕舉妄動,即便是長孫老賊。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將這些隱藏的矛盾全部爆發出來,所以你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安全。”

  這道理其實非常簡單,目前情況已經非常嚴峻了,但往往這種時候,大家非常謹慎。都不敢動,你一旦出手,那么必將會是一番腥風血雨,誰也無法預計到后果,各方都害怕。最為穩妥的方法,就是敵不動,我不動,大家就僵著。

  韓藝瞧著蕭無衣,眼中帶笑。

  蕭無衣臉上一紅,道:“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你不僅長得漂亮,還這么聰明。”韓藝笑吟吟道。

  蕭無衣哼道:“你還好意思說了,你以前就盡顧著挑我的毛病,不會做飯,不會洗衣,反正是這也不會,那也不會,整一個仙女。”

  韓藝聽得仙女,差點沒有笑出聲來,但是他知道,如果笑出來,他就完了,微微抬起頭,在那性感、傲嬌的嘴唇上親吻了下,心懷愧疚道:“對不起。”

  蕭無衣望著韓藝,微微一笑,道:“你以為本郡主跟你一樣,凡事都斤斤計較,本郡主才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

  韓藝翻了翻白眼,道:“多謝郡主饒命之恩。”

  蕭無衣剛剛張開嘴,韓藝突然又吻了上去,這可不是輕輕一吻,而是法式熱吻。

  一番唇舌交戰是在所難免。

  吻得蕭無衣氣喘咻咻,軟軟的癱在他懷里,兩腮紅得都快滴出水來了,微微喘著氣,瞪了韓藝一眼,目光中透著幾分狐疑,“韓藝,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還藏著別的女人。”

  韓藝一愣,道:“這話從何說起,這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小胖他們也可以為我作證。”

  蕭無衣好奇道:“那你為何這般熟練?”

  “啊?”

  韓藝雙目一睜,哎呦,差點忘記我雖是處男之身,但卻有這一顆百戰之心。但是這時候,絕對不能出現任何遲疑,不然非得被人踢出去,一臉錯愕道:“什么熟練?我不知道。”

  關于這一點,蕭無衣方才就很好奇了,如果不是小胖和小野在那里一個勁保證,韓藝沒有勾搭別的女人,她真的會認為韓藝一定包了,道:“你還在這里跟我裝傻,我看你好像不是第一回與人親吻。”

  初吻好像被陳碩真給奪取了,但那是意外呀,嚴格意義來講,我還是保留著童男之身,但是思想已經不是了,這尼瑪還真難解釋。韓藝道:“這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難道你見過不熟練的方式?”

  這話音剛落,蕭無衣就是一粉拳砸在韓藝胸口!

  “哎呦,咳咳,你打我干什么?”

  這蕭無衣撒嬌似得拳法,也是要人命啊!韓藝捂住胸口,一臉委屈。

  蕭無衣冷冷道:“你剛才說什么?”

  我不這么說,你不得死纏著我問,我怎么解釋嗎,難道說我前世約炮無數,故此才這么熟練么。韓藝哭喪著臉道:“這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想這大概就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天賦吧,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釋,但是我真的可以對你發誓,我絕對沒有與別的女人有什么,我心中只愛你一個人。”

  “是么?”

  “當然是的。還有你的嘴真好親。”

  “去去去,少在這里耍貧嘴,真是惡心。”

  蕭無衣美目一瞪,韓藝給她的感覺,就好像對行房一事特別熟練,不過她也是初經人事,對于這事就一張白紙,所以韓藝說這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天賦,她也沒辦法反駁。

  韓藝見她還是不信,眼眸一轉,突然嘻嘻笑道:“無衣,其實我覺得我方才做的還不夠好,這事還得多練練,要不咱們現在就溫故而知新。”

  蕭無衣嚇得一手按住他胸前作怪的大手,她可是受不了了,道:“不行,你若再敢胡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韓藝抱著她豐滿的身子,笑道:“那抱抱總行吧。”

  蕭無衣見他沒有作怪了,松了口氣,又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一直都抱著的么。”

  說著,她又趴在韓藝懷里,其實她也挺喜歡韓藝抱著她的感覺。經過韓藝這一波打岔,她非但沒有懷疑韓藝,反而有些忐忑不安,幽幽道:“韓藝,雖然我已經過了成婚的年齡,但你是我第一個男人,而且也是唯一的男人。”

  這還用你說,方才就知道了。韓藝可不能說那層膜的時,免得又被懷疑經驗豐富,深情款款道:“我對你可是一直堅信不疑,從未懷疑過,所以你也要像我對你這般信任一樣信任我。”

  “這可不行。”

  雖然韓藝是采取繞口令的方式,但是蕭無衣反應極快。

  “為毛?”

  韓藝睜大雙眼。

  蕭無衣輕輕哼道:“你這人狡猾的緊,而且騙人的本事又厲害,而且,你也說了,女人懷疑男人是與生俱來的,你應該諒解才是。”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哎呦,好像還真tm說過,天啊,我怎么會說出這么愚蠢的話來。韓藝一時后悔的差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來,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蕭無衣又無比霸道道:“但是你不準懷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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