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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地獄之花: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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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的笑聲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惡毒,仿佛一只追逐獵物的惡狼,正在調戲著根本不可能從它手中逃脫的獵物,內中所蘊藏的瘋狂與陰狠,單是聽著,就已經教人不寒而栗。

  少女閃到一棵樹后,身體開始發僵,這的確是師父的聲音,并沒有錯,但是……師父現在在做什么?

  雖然是她的師父,對她和小夢,也一直都是不錯的,認認真真的教她們武學,傳授她們劍術,平日里,在她們面前時,也的確很有為人師表的風范。

  但是少女可沒有忘掉,去年在京城時,那些被師父虐殺至死的善女神候補處女,而且,她自己也差點成為那些少女中的一員。更不用說,師父還有讓六毒花娘光著身子幫他拉車的可怕怪癖。不客氣的說……那就是一個變態。

  原本就在被變態追著,現在突然聽到師父那變態的聲音,使得少女也不由得猶豫了一下,不敢上前。以師父的狠辣,要是被自己撞上師父正在做的丑事……師父會直接殺了她吧?

  她可不認為自己是徒弟就有豁免權,即便是現在,回響著京城時,那些拜火教姐妹的死法,她就覺得心底發毛。在京城時,她可是連著兩次差點死在師父手中,一次是跟著拜火教中的其他殺手,一同圍殺師父,當時的她,能夠活下來純屬幸運,也就是在那天晚上,全清派掌門王易卿硬生生的被師父給陰死。

  第二次,就是在那些拜火教姐妹慘死的那天夜里,師父殺氣騰騰的闖入她的屋里,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最后沒有殺她。

  她無論如何不敢去嘗試第三次。

  嬌媚的少女,背部緊貼著冰冷的樹干,蓬松但卻枯黃的松針倒下的陰影覆蓋在她的身上,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好快。而師父那森然得猶如張開白齒的怪獸的聲音,正在逐漸遠去:“呵呵呵,你繼續逃,你這個樣子好騷呦,看你正正經經的樣子,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你女兒白白嫩嫩的,騷起來也很夠勁,沒想到你跟她一樣,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呵呵,哈哈哈哈……”

  師父的聲音逐漸遠去,少女藏在樹后,繼續發僵……師父果然是個大變態。他這是玩弄了別人的女兒,然后追著人家的娘?這是母女啊母女……想不到他是這樣的師父!

  生怕撞上師父的丑事,被師父“殺人滅口”的她,趕緊往另一邊逃去……

  逃亡中的美艷女子,并不知道她的女兒在剛才的那一刻,相距不過就是幾十步的距離。

  體內有一種如同無數小針扎在身體里,密密麻麻的隱痛,這種痛感并不強烈,但卻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無處不在。她一邊喘著氣,一邊向前飛奔,撲的一下栽倒在地,滾滾爬爬間繼續向前,男孩戲謔的聲音,就在她的身后遠處傳來。

  女人緊咬著牙,心里又羞又惱,身為一心侍奉圣凰的祭司,為圣凰而死,對她來說更是一種榮耀。最終,圣凰必定會用她神圣的火焰,燒盡這一整個污穢的世界,唯有她這樣的,全心全意侍奉圣凰、為圣凰而戰的人,方能得到真正的救贖。而無法明白圣凰之偉大的人,終將在悔恨中,陷入無邊的火獄,經歷永世的折磨。

  是的,她不怕死,為圣凰而死,對她來說是驕傲的。

  但是身后那個男孩,顯然也不打算讓她就這樣死掉,他只是想羞辱她,不斷的羞辱她。

  此刻的她,身上的衣裳被撕扯的近乎半裸,也不知道男孩對她做了什么手腳,內力雖然能夠使用,但這種無處不在、密密麻麻的隱痛,仿佛隱藏在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這種隱痛,猶如皮膚發癢后,用力撓在身上的抓劃,是一種酥酥軟軟的折磨,讓她下意識的,就大幅的搖擺了起來,不動的時候,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失落和難受。

  “你的屁股搖得越來越厲害了呦,果然還是騷的受不了了吧?”男孩那得意的笑聲,讓她恨得牙癢,她以前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孩子,她很清楚,這個孩子純粹就是在發泄,以玩弄手中的獵物,來發泄他內心深處的陰暗,而他也毫不掩飾這一點。

  他就是要看著她一點一點的掙扎,卻又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心,然后以此為樂。

  美艷的女人,憤恨的想著,只要她能夠逃出去,只要她能夠從他的手中逃脫,總有一天,她會將這一刻的恥辱報復回去,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這個膽敢褻瀆圣凰,褻瀆她的異教徒。

  嗖,一股勁風從后方響起,她憤怒中往前縱去,啪的一聲,隨著一聲輕響,她整個人沿著斜坡滾去。這種酥酥軟軟的感覺愈發的強烈,她在坡下喘著氣,再提內力,帶著一道焰光,加快速度往前飛掠。

  在她后方遠處,男孩翻了個筋斗落在石柱上,右手提著長長的鞭子,左手捂著額頭,呵呵的笑著。這女人還真能逃啊,普通的女人,被他這般貓捉耗子一般,一路追了過來,反復的戲弄、折磨,意志恐怕早就已經崩潰,這個女人竟然靠著她的信仰,硬生生的挺了過來。

  不過沒有關系,就讓她一邊祈禱著圣凰的救贖,一邊享受他的折磨,她以為她終究到達天堂,但是他會讓她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獄。

  呵呵,這只是開始,繼續努力,繼續掙扎,繼續取悅我,你以為,你在忍受我的折磨,但是慢慢的,你會變成享受的……呵呵……哈哈哈哈……

  男孩落在石上,任由挨了他一鞭的女人遠遠的逃去,她整個人,其實都已被他的火魂鎖定,一次又一次的,差點找到機會逃走,都是他給她的錯覺。他捂著額頭,嘴角的笑容愈發的扭曲,笑聲得意而又瘋狂。

  男孩其實也知道,那個時候,一不小心放出了體內的毒龍,以他現在的精神狀態,若是就這般回到本體,很可能會傷害到身邊的人。他極力的運轉著自己的理智,得到的最好辦法,就是干脆將它發泄一通,反正,小夢不在這里,箋麗也不在這里,他所關心的人,暫時都遠離了他的身邊,既然不用擔心會傷害到自己在意的人,那一切就都無所謂了。

  “不要怪我呦,這只是你自己運氣不好,呵呵,你不是一心要侍奉你的圣凰嗎?就讓我考驗一下你,到底是你的內心更為堅定,還是你的身體更加誠實,你逃啊,你快逃啊,我來了呦,我又來了呦!”男孩落在地上,搖搖晃晃的,嗖的一聲,忽的帶出一道黑影,鬼魅地消失不見……

  “哥哥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啊?”更遠之處,秋香色襦裙的少女抓著秀發,有那么一些抓狂。

  此刻的她,試圖像哥哥一樣,成功的分析一下當前的狀況,和自己所能夠做到的事,結果卻將她自己的腦袋弄得一團漿糊。

  現在回想一下,自己以前的確是太過于依賴哥哥,基本上就是哥哥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一旦遇到突發事件,就有些束手無策。

  其實哥哥以前也曾嘗試過教她的,可惜她從來沒有認真的將哥哥的那些話放在心上,畢竟在她看來,只要一輩子不離開哥哥,不就好了?自己要那么聰明做什么?

  哼哼!她在心中想著,這一次,之所以會遇到這種事情,說到底也還是哥哥的錯,明明一起離開終南山,到光州來處理事情,誰知他中途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如果哥哥在她身邊,肯定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在進行了一番反省和總結之后,她覺得自己犯下的最大的錯誤,不是沒有好好的跟哥哥學他教的那些東西,而是她沒有死死的纏著哥哥來。

  不管怎么樣,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她也只能想辦法,先找到箋麗再說。無奈之下,她沿著一條小道繼續往前走,走了一段,發現小方沒有跟上,于是回頭看她:“你在做什么?”

  她肩上的小黑貓也同樣扭著頭:“喵?”

  身穿金絲連衣裙,外頭罩著一件無袖小棉襖的孩子,在她們身后抬起頭來,喃喃地道:“你有沒覺得……這風里透著一些不祥的氣息?”

  “不祥的氣息?”秋香色襦裙的少女,和她肩頭的小黑貓一同抬頭看天。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剛才還算是有些亮的天色,此刻變得灰蒙蒙的,這種灰暗而又陰冷的感覺,與太陽下山后的昏暗并不相同,更像是有灰色的半透明屏障照在了整個萬神窟的上空,日光被其隔絕開來。萬神窟內,怪石嶙峋,石峰、石柱與各處斷壁彼此交錯,許多地方原本就顯得陰暗,此刻,被這種無由而來的灰色所籠罩,周圍的景象,愈發的顯得陰森,時不時會遇到的,畫在石壁上的鬼怪,猶如隨時會出壁上撲出一般,看得她們心底發毛。

  她嘀咕道:“確實……感覺有點怪怪的。”

  小方繼續喃喃:“這個地方,果然有問題,它讓我想起了我們那里,我所知道的一個可怕地方。”

  小夢問道:“什么地方?”

  小方的臉色有些慘白:“無間……地獄!”

  同一時間,在石峰與石柱間跳躍的男孩,也陡然停了下來,扭頭看向遠處的天空。

  空氣中漸漸的,多了一股神秘的波動,如果他沒有弄錯的話,這應該是大規模的術法,所造成的波動。

  這個地方……有人在施術?他微微的瞇了瞇眼。

  大規模大范圍的術法,自然是存在的,只不過,基本上所有的大范圍術法,都只是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里,起到一些特殊的作用。因為存在著各種各樣的限制,在現實中,應用并不廣泛,在戰場又或江湖廝殺中,大多也都無人應用。

  但是此刻,在這里,顯然存在著術法的波動,這種波動并不強烈,單是以此,基本上就可以判斷,并不是什么具有強大殺傷力的陣法。當然,所謂的“強力殺傷性陣法”,在這個世界基本上也還沒有出現,所有已知的大規模術法,全都是輔助性的東西。

  雖然如此,但是看這架勢,這術法的范圍,幾乎籠罩了整個萬神窟,這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兩個人所能夠做到。在他所知道的人物里,除開蠻族“虎尊”手下三大干將之一的神冊宗倍,大概也就只有像正一教、西天師道這一類原本就擅長術數、符箓一類的道術的知名道門,在調配了足夠的人手后,才有可能做到。

  說起來,這里的確已經靠近巴蜀,難道是……西天師教?他心中冷冷的想著。

  男孩之所以將他的獵物,往這個方向趕,是因為從鸞梅那里得到的消息來看,那個叫小方的孩子似乎就是在往這一帶來,他對那個從“蛋”里跑出來的孩子很感興趣,這一世與他記憶中的上一世里,最大最大的不同,除了他自己這個重生者,剩下的就是接連三次的隕石天降,前兩次跑出的都是怪物,第三次卻出現了這個從蛋里鉆出來的孩子。

  很顯然,這個孩子的身上,存在著一些他所不知道的秘密,他對此很感興趣。

  不過現在,他更感興趣的,既不是突然出現的術法波動,也不是那個也不知道也沒有在這一帶的,蛋里面生出來的孩子,他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目光中的瘋狂愈發的強烈,繼續往前縱去。

  方自掠出數十丈,忽的,他再一次的停了下來。

  此刻,(在他的前方,是一條半丈寬的石道,石道的兩側,是油彩斑駁的壁畫,壁畫上的鬼怪惟妙惟肖,猙獰可怖,可以想見,當年在這里作畫的,必定是出類拔萃的畫師,只是隨著時長日久,一些地方也還是不免開始脫落。

  在石道的另一頭,一個人影,也正好飄了過來,看到他的那一瞬間,也同樣頓了一頓。

  那是一個身穿桃紅色漂亮衣裳的青年女子,裙裳上繡的是片片桃花,腰間纏著闊帶,將她那纖細的腰身,完美地襯托了出來。

  她的手中,拿著一柄桃紅色的花傘,花傘輕盈的架在肩上,從他這一邊,看不清傘上的圖案,唯一能夠判斷的,傘的顏色,同樣也是桃紅色的,與她的衣裳天然的契合在一起。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的身影由動而靜,幾乎就是在一瞬間完成,猶如她原本就是停在那兒,不曾動過。

  隔著石道,他們的目光瞬間接觸了一下。于是,就這般,當某對可憐的母女相背而逃的時候,兩個追捕她們的變態……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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