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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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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夫人也沒有太多時間忙于這些事情上頭,衛玉攸有老太太的那兩萬銀子,以后不管是再嫁還是就在家里,總歸是衣食無憂,能富貴一輩子的。

  加上府里從衛琨開始,一個個的都對李三義憤填膺,對兆哥兒照顧有加,她心里知道,衛家是絕對能容得下衛玉攸的,對衛老太太她們就更感激起來。

  而對于操辦徐四小姐和衛陽清的婚事,她也就極為上心。

  日子是早就挑好了的,她跟二夫人凡事都是有商有量,兩個人齊心協力,在這一天終于將徐四小姐風風光光的迎進了門。

  娶填房不同于原配,因此許多規矩倒是并不冗雜,可是二夫人和三夫人還是盡量都安排的妥帖,既不顯得太過奢靡,卻也體體面面。

  衛老太太喝過媳婦茶便嘆了一聲,笑著夸贊三夫人和二夫人用心:“多虧你們,這陣子也真是勞累你們了。”

  二夫人和三夫人都急忙說不敢。

  衛老太太笑了笑,又對衛安使了個眼色:“新娘子怕是心里頭還有些害怕緊張,你跟著去瞧瞧,看看有什么不妥當的地方沒有。”

  衛安知道她這是讓自己跟徐四小姐示好的意思,也就跟著站起來,出了門吩咐玉清:“去小廚房令人拿些精致小巧的糕點,再弄些云吞來。”

  上一世她成過親,知道這一天的儀式下來,新娘子為了保持儀態避免出恭之類,會減少飲食,到了這個時候,都是會餓的。

  玉清答應了一聲,不一時等到東西好了,便陪著衛安一道去五房正院。

  衛安極少踏足這里,從前是因為長寧郡主,后來長寧郡主死了,也沒什么必要來,再來才發現,院子里那顆榕樹又高了許多,到處都掛滿了紅通通的燈籠,一片喜氣,她跟幾個嬤嬤打了招呼,便進了新房。

  徐四小姐已經換過了常服出來,見了她還有些不好意思,好一會兒才喊了一聲郡主。

  衛安笑了笑,迎上前問她:“母親餓了嗎?我帶了些東西來,您先墊墊肚子。”

  徐四小姐真有些餓了,何況她也想同衛安好好相處,因此急忙點頭謝過:“多謝你想著。”

  衛安陪著她在外頭的小圓桌上坐了,陪著她用了些點心,才道:“母親若是有什么不適應的,盡管同我說,或是二伯母和三伯母,她們都是極好相處的。”

  徐四小姐面上帶著紅暈,低聲答應了,猶豫了一瞬又看著衛安,遲疑的問道:“不知現在府里的事物......”

  她嫁過來就是正經的定北侯世子婦人,原本該是她來管理中饋的,雖然知道衛安是晚輩,可是她也知道衛安在府里的地位是不同的,因此想先問問衛安的意思。

  衛安緩緩放下茶盞,知道徐四小姐的意思,便道:“現在府里的諸事都是二伯母三伯母在管著,母親來了之后,自然就該是母親來管。”

  這些事是之前衛老太太便定下來的,因此并沒有什么不能說的和忌諱的地方,衛安也就實在的告訴她:“您放心,府里大家都是好相處的,二伯母三伯母也都是一樣,我們都很盼望您進府來。”

  徐四小姐松了口氣,她知道管家這一件事,多的是人趨之若鶩,很怕進來之后因為這個跟府里其他人起了齟齬,既然衛家早已經有了打算,并且二夫人三夫人都沒有異議,那她就放心多了。

  衛安陪著她說了一會兒話,等到外頭傳消息進來說是酒席已經散了,才笑著告辭。

  徐四小姐紅著臉站起來,難得的有些羞赧緊張,衛安便急忙叫她不必送,想了想又道:“母親放心,父親是個好相處的人,一般不同人起爭執。”

  徐四小姐領了她的好意,等到她出了門,便回頭低聲和幾個丫頭說:“都說郡主是個厲害的,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也不是盡然如此。”

  徐嬤嬤便笑起來:“她自然是個厲害的,否則咱們侯夫人也不會如此怕她了,可侯夫人不是也跟您說過了嗎?郡主也同樣是個再好不過的人,只要您是她這邊的,她便總是護著您的。”

  定北侯府到底是因為喜事熱鬧了好一陣子,可是再熱鬧,衛老太太也彈壓著底下人,不叫他們嬌縱了。

  隆慶帝已經十幾天沒有上朝了,大家都知道他怕是時日不多了,衛老太太便因為這件事很是煩悶。

  等到隆慶帝一去,臨江王一上位,那臨江王妃可就真的成了皇后了.....

  她到底是尋了時間跟鄭王說了這件事,意思便是讓鄭王想法子,在臨江王登位之前先把沈琛和衛安的婚事定下來。

  鄭王點頭答應,尋了時間暗示了臨江王,想讓臨江王去隆慶帝跟前提。

  可是誰知道之前對這門婚事一直還算是熱衷的臨江王卻并沒有什么反應,對他的暗示也裝作不懂。

  臨江王倒不是真的不懂,他是很是心煩。

  衛家這門親事之前看起來是好的,衛安自己也是個好的,加上有鄭王護著,他覺得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可是問題是,衛家最近又出了個和離的姑娘。

  之前臨江王妃就說,衛家的姑娘們,一個個都好似是被寵壞了,一點委屈都受不得,總是接二連三的出問題,姻緣都不怎么順利。

  他一開始還嗤之以鼻,覺得這不過是巧合。

  可是等到這回城里傳的沸沸揚揚的,衛家又和離了一個姑娘,而且又是把人家弄得家破人亡,他便說不得真的有些介意了。

  說到底,衛安可還有鄭王撐腰呢,要是以后一個不如意,就真的要鬧的你死我活的,那這門親事結的有什么意思?

  因此這回雖然鄭王遞了話頭,他也并沒有立即就答應下來,打算再問問沈琛的意思。

  臨江王妃知道了,跟秦媽媽嘲笑了一句:“你瞧,我說什么來著?千里之堤毀于蟻穴,什么事都要從小事做起,她們衛家可是出了名的潑辣難對付,王爺怎么忍心兒子娶個那樣的?”

  請: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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