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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秘的胎記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當道士那些年

風云網  我的職業是一個術士,當然這是好聽一點兒的叫法,在現在這個社會,人們愿意戲稱從事這種職業的人為‘神棍’

  有時也有些無奈,畢竟老祖宗留下的‘玄學’,真正懂,肚子里有貨的人已經少之又少,而且因為一些忌諱,所謂的大師又哪里肯為普通百姓服務?

所以,人們江湖騙子見的多了,神棍這個說法自然就深入人心了我也不想虛偽,近幾年來,我一共做了37筆生意,但服務的對象,基本上非富即貴,除了2單生意是特殊情況  時至今日,我閑了下來,也不接任何的單子了,當然我喜歡錢,只是天機不可泄露,有命賺,也得有命花,對?

  只是太安逸的生活也未免有些無聊,回想了一下自己走過的這四十幾年人生,唯一的遺憾就是愧對自己的師傅,因為他老家人畢生的愿望也不過是想為真正的術士正名,甚至可以發揚‘玄學’

容易嗎?在當今這個社會,我想說真的不容易其實真正的國家高層是重視‘玄學’的,是把真正懂行的人當寶貝但這是捂著藏著的事兒,不能讓百姓知道什么的,別問為什么,這一點能相信我的人,相信我就對了想想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這些年的經歷寫出來,讓人們理解真正的術士到底是咋回事兒,讓人們看看真正的玄學到底是咋回事兒當然,非常具體的手段我不會寫出來的,要是這玩意兒是人人都能學的,也不至于到如今都快失傳了,我不想誤導誰,甚至讓誰因為好奇有樣學樣至于我記錄的事情真不真實,我只想說一句,對比自己的生活想想好了,廢話就不多說了,下面就是我整理的這些年來我的經歷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某些關鍵的地方我會做一些文學化的處理,就是如此  正文:

我是四川人,1967年冬,出生在川西南一個貧窮的小村里,我具體的生辰八字出于職業的忌諱,我是不會說的,但由于這是一切發生的引子,我還是必須得提一句,我出生的時間是中午的十二點整,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說到這里,有人一定會問,沒那么玄?還一秒不多,一秒不少的,誰能保證?就算當時我爸揣著一塊表盯著時間也不能保證?

的確是這么一個理所以,我要告訴大家的是,這個時間是后來我師傅按照我的八字精推,給我推出來的我是不會懷疑我師傅所說的任何一句話的,后來的事實證明,他老家人給我說過的,也從來沒有錯過那么中午十二點整出生的人有什么特別?這個在不久就會提到不過,還是得先說一句,大概在這個時間段出生的人也別慌,其實踩著這個整點兒出生的人,全中國也沒多少,真的下面接著說我出生的那年冬天,是一個很冷的冬天,冷到我的父母親到現在都印象深刻之極  關于那年冬天,我爸是那么形容的:“冷啊,冷到連院子里的老母雞都是踮著那雞爪子走路的”

我無法想象一只母雞踮腳走路是怎樣一個滑稽的景象,只不過在我那幾乎不下雪的家鄉,冷到這種程度的冬天是讓人難忘,也正是因為不下雪,那種冷法比起寒冷的北方,讓人難受,那是一種不同于寒冷的陰冷,濕冷,冷到人的骨子里我就出生在這樣一個冬天,生下來的時候,我爸媽幾乎以為我是養不活的,特別是在這種冷到不正常的光景里為啥呢?原因有三點  第一,我非常的瘦小,我媽說我爸剛一把我抱在懷里的時候,就喊了一句,這咋跟抱一只小貓兒沒啥區別呢?

第二,我當時的哭聲非常虛弱,有一聲沒一聲的,就跟被啥東西掐著脖子似的,感覺是在拼命的掙扎,喘息一般那個時候為我接生的那個經驗豐富的穩婆,以為我是嗆羊水了,還把我倒提著拍了幾下,但事實證明沒用第三,我爸和那穩婆為我洗澡的時候,發現我的后腦勺那個位置,有一塊胎記按說胎記并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兒,可我那塊胎記的顏色就跟鮮血似的,仔細一看,像只眼睛  農村人迷信,當時那穩婆就有些害怕了,說了句:“這胎記像眼睛也就算了,咋我一看它,它就像盯著我看似的?這娃兒那么虛,身上又長個這東西,你們要不要找人來看看哦?”

我爸媽也沒讀過什么書,聽穩婆這樣說,又見娃兒這樣,當時就嚇著了  特別是我媽,剛生下我,本來身子就虛,一慌就攤床上了,倒是我爸還能有個主意,連忙的問到:“劉婆婆穩婆姓劉,你覺得這娃兒是有啥問題?這要找哪個來看嘛?是去鄉衛生院叫醫生?”

農村人窮,況且那個時候的醫療條件也不咋的,在我爸媽眼里,這經驗豐富的劉穩婆無疑就是一個最大的權威,很讓人信服的  見我爸這樣問,那劉穩婆先是神神叨叨的看了一下四周,才小聲給我爸說到:“才出生的娃兒虛,那東西容易來鉆空子,你們知道不,那東西是要留印記的啊比如被抓了一把,身上就會有幾個黑漆漆的指頭兒印,踢一腳就會有個腳印那種被水鬼拉去當替身的,你們都見過?那撈上來的尸身,大多腳上就是有手抓的印子的”

聽這話,我爸當時就打了個抖,也立刻理解了劉穩婆嘴里的那東西是個啥如果說開始劉穩婆那些什么留印記的話,我爸爸能當她是胡扯,可后面那句水鬼找替身,身上是有印子的,我爸卻不得不信了,因為他就親眼見過  那是十幾年前夏天的事情了,我爸在那個時候也才十來歲出頭,山野的孩子沒啥子耍法,夏天誰不會去河溝里泡個澡?

事情發生的那天和往常一樣,我爸干完活,就約了平日里5,6個玩的好半大小子去泡澡,在這其中呢,有對雙胞胎兄弟,就簡單的叫做大雙,小雙,事情就發生在他們身上  具體是咋樣的,我爸也沒看見細節,他只記得他當時還在和另外一個娃兒在河邊上打泥巴仗,就聽見小雙大喊的聲音了:“我哥要沉下去了,快點,快點兒,幫我......”

聽見這喊聲,我爸驚得一回頭,而回頭就看見大雙的身子直愣愣的朝著河中間沉去,瞬間就只剩一個腦袋頂兒了,連掙扎都沒咋掙扎  而小雙已經朝著他哥飛快的游去,后面也有兩個人飛快的跟上了......

  這時,我爸也顧不了啥了,都是發小兒,哪能見死不救,也朝著大雙那個方向游去,沒游幾步,就見小雙一把抓住了大雙腦袋頂上的頭發,剛松口氣,卻聽見小雙吼了一句:“我日,好沉,王狗兒你快來拉我一把......”

王狗兒當時是離小雙最近的一個,他聽小雙那么一喊,也顧不得多想,趕緊快游了2步,堪堪抓住了小雙那只在水面掙扎的手“去抱我哥,我要抓不住了.....”小雙連氣都顧不上喘,就大聲喊到,當時那光景就像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接下來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畢竟是有5,6個人,加上還驚動了不遠處干活的幾個大人,這雙胞胎兄弟終究還是被救了上來救上來之后,大雙昏迷不醒,也不知道灌了多少水在肚子里,整個肚子都被漲的渾圓,而那小雙臉色鐵青,那么熱的天氣里竟然還微微發抖,但人們都以為是嚇的那時,人們也沒顧上問啥,都忙著救大雙,在這靠著河的村莊里生活的人,哪個又沒有一點兒處理溺水的常識,一刻鐘過后,大雙終于醒了  才醒過來的大雙,眼神有些呆滯,那樣子仿佛是不太相信自己還活著一樣,他還沒來得及說啥,就被李四叔一個巴掌拍腦袋上,罵到:“調皮娃娃,往河中間游啥?沒得輕重”

這是真正帶著關心的責備,那時的人們淳樸,一個村人的大多認識,感情也是真的好,誰愿看見哪家的娃娃出事?所以罵兩句是少不得的  大雙也不回嘴,我爸在旁邊看著,倒是明白,是這小子還沒緩過神來,但一直在旁邊微微發抖的小雙卻忍不住說了句;“四叔,我覺得我哥不是要往河中間游,是被人拖過去的,真的”

小雙聲音不大,可這句話剛一說出來,周圍一下就安靜了,連李四叔也愣住了農村人,哪個沒聽過一些山野詭事,小雙這一說,不是擺明了說是有水鬼在找替死鬼嗎?這事人們聽得多,議論的多,當真見了,倒還疑惑著不肯相信了“小屁娃兒亂說啥,是怕回去你老漢爸打你,這些事情不要亂說來嚇人”李四叔的臉色頗為沉重,農村人敬鬼神,覺得拿這些事情來亂說,推卸責任,怕是要倒霉的  “我沒亂說”小雙一下子就激動了,他跳起來喊到:“我看著我哥游下去,一下就動不了了,看著他一下就往河中間沉去,像是被啥東西拖下去了一樣而且,而且......”

“而且啥?”李四叔臉色不好看了,他知道這娃兒沒有撒謊,這事有些邪乎“而且我去救我哥,一抓住他就覺得他身子好沉,像是有人在和我搶我哥還冷,一抓住我哥我就覺得全身發冷....”小雙一邊說著,一邊打著抖,這時誰都信了幾分  我爸當時也是幫忙拖著大雙上來的人,他是知道的,大雙身上那個冷勁兒,像冰塊似的只是,我爸他們幾個人卻沒受啥影響事后回想,可能是幾個半大小子,陽氣重,那東西退避了,不然被纏上的人,哪兒那么容易能救上來?

  也就在這時,大雙終于說話了:“我看見河里有魚,我去抓,一下去就有人在抓我腳脖子,一抓...一抓我就動不了了,全身都動不了,冷的動不了...”

大雙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還是有些呆滯,只是臉上浮現出了明顯害怕的神情,也就在這時我爸看見了他終生難忘的一幕,他順著大雙的話,下意識的去看大雙的腳脖子,那腳脖子上很明顯的3個拇指印,青黑青黑的,看著都透著一股詭異“娃兒,算你命大......”大家都看見了,李四叔顯然也看見了,他憋了半天,也只說了那么一句話,就再也說不出什么我爸的回憶就到這里了,想著這些,他的心里著急,因為我們家當時已經有2個閨女了,我爸對兒子是非常渴望的,眼看著好不容易有了個兒子,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保不住啊“劉婆婆,那你說我這娃兒他是咋了啊?你看我這...”我爸已經著急的手足無措“這個印子像個眼睛,恐怕這是被盯上的原因?”劉穩婆壓低聲音,不確定的說到“那咋整嘛?”我爸對這個不確定的說法,顯然深信不疑,病急亂投醫就是我爸當時的心態  “咋整?你怕是要去請...”說到這里,劉穩婆盯著四周看了看,才小心的伏在我爸耳邊說:“請周家寡婦來看一下”

“啊,周寡婦?”我爸一聽這個名字,就忍不住低呼了一聲,皺起了眉頭,顯然他拿不定主意  “周寡婦?”原本我媽是攤在床上的,一聽這名字,忍不住掙扎著坐了起來,一疊聲的說著不行:“不行的,不行,他爸,前天村里開會才說了,說要橫掃一切牛鬼蛇神,要破四舊,不能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的”

  劉穩婆一聽我媽這樣說,立刻起身說到:“老陳,我這可是為了你們家,好歹盼來個兒子不容易至于我說的,你們自己決定,我這就走了”

  我爸瞪了我媽一眼,趕緊起來去送劉穩婆,快到門口時,我爸隨手就抓了一只子雞,堅持的塞給了劉穩婆:“劉婆婆,我陳大是懂得起的人,鄉里鄉親的,我不得干那沒屁眼的事兒,你放心好了等哪天我家幺兒長好了,我還要提起老臘肉來感謝你”

“是啊,鄉里鄉親的,反倒是現在弄得大家都不親了說起來,誰家是真心盼誰家不好啊?這世道...”我爸的話說的隱晦,劉穩婆還是聽懂了,念叨了一句,走了當然這些事情也怪不得我媽,她婦人家,膽子小肯定也怪不得我爸和劉穩婆那么小心翼翼,說話都得拐著彎說67年,是個啥樣的年代,大家心里都有數我爸只是跟劉穩婆說了句他念她的好,不會去做揭發別人這種缺德事兒,而劉穩婆也只是感嘆了一句如今這世道,弄得人和人之間都不再親密,不敢交心了可是對比起外面世界的瘋狂,這個貧窮的小村子已經算得上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存在了,至少這個村子里的人們還有些人味兒,大家還是講感情的,沒被外面的那種瘋狂侵入的太深送走了穩婆,我爸臉色沉重的進了屋,而這個時候,我那兩個原本在柴房回避的姐姐也在屋子里了婦人生孩子的時候,小孩子要回避,這是我們那里流傳已久的風俗,我家自然也不能免俗  剛踏進房門,爸就看見兩個姐姐趴在床前,非常好奇的看著小小的我,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特別是當時才5歲的大姐還小聲的提醒著我那才3歲的二姐:“二妹子,你不要碰弟弟,也不要摸弟弟,你看他那樣子好小哦”

這句話勾起了我爸的心事,他走過去一把抱起了2姐,又摸著大姐的頭,再望著小小的我,眉頭緊緊皺起“老陳,你真要去請周...”媽媽還記掛著那事兒,見爸一進屋就趕緊的問到  我爸咳嗽了一聲,打斷了我媽的話,然后把二姐放下,對兩個姐姐說到:“大妹,你帶二妹去廚房守著雞湯,熬干了你們兩個晚上就沒雞肉吃了”

那時因為我爸能干,我媽勤勞,家里的條件在村子里還不錯的,至少我媽每次生孩子,都能有一鍋老母雞燉的雞湯補身子,我媽吃不完的肉,自然是給兩個姐姐吃的聽到吃雞肉,我的2個姐姐可積極了,答應了我爸一聲,就去了廚房,巴巴的守著了“這些話可不能在孩子面前說,萬一孩子不懂事兒,說漏了,不僅我們家,說不得還要牽連別人”我爸輕聲對我媽說到“我這不是擔心嗎?你看老幺這個樣子,又瘦又小,我又沒奶奶他,再加上今年冬天冷成這樣,我....”我媽說不下去了,拿手抱已經睡著的我摟懷里,仿佛我下一刻就要離她而去似的“周寡婦現在是牛鬼蛇神,名聲不好,雖然村長加上村子里的人念著情分,保了她,可上面來的干部誰不是盯著她啊,就盼出點啥事兒,他們好掙功勞”我爸就是掃盲的時候認了點兒字,可是在人情世故方面我爸卻是個人精  “那可咋辦啊?”我媽頓時沒了主意,接著又嘀咕了一句:“說不要做的事情,我們真要做嗎?”

我爸又好氣又好笑,我媽就是一個平常婦人,除了我爸,她最信服的就是了“這是不知道我們家老幺的情況,如果知道了,你想他老家人那么偉大,會不同意救我們家幺兒?你就別想這個了,我看這樣,我明天先帶老幺去鄉衛生所看一下,如果醫生沒用的話,我再想辦法讓周寡婦幫忙”我爸安撫了我媽幾句,接著就嘆息了一聲,他那個時候擔心的是周寡婦不肯幫忙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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