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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第二次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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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手,先別訂閱,看看要多少錢,這是兩章)

  不小心把水灑在(床床)上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qíng),就連光著上(身shēn),其實考慮到在林軒的臉皮以及就在他自己房間,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問題在于晚飯的時候小妮子剛好看到了他給鄒悳出主意的聊天記錄,有他建議鄒悳“goodmorning”在前,還出主意讓鄒悳拿杯水倒(床床)上。

  而小妮子來找他算賬,擺明是看了那幾部他推薦兄妹戀電影,里面頗有些不可描述的場景。

  這種(情qíng)況疊加在一塊,她闖進房間,結果就看到了哥哥光著(身shēn)子,拿著個空水杯,而(床床)上則被灑滿了水……別說跳進黃河,就算是跳進太平洋都洗不清啊。

  “不是,淺淺,你聽我解釋……”

  眼見小妮子睜得越來越大,似乎都在磨牙了,林軒只好趕緊解釋,解釋不清也得解釋,總不能默認啊,“我剛剛在看書,然后你一進來,我就想起來穿衣服,結果一不小心就把水杯給碰到……喂!喂……啊!”

  他還沒說話,小妮子就直接沖進來,順手撈起他被水弄濕了大半的枕頭,就直接砸在林軒光著的(身shēn)子上,一邊砸一邊踢,“你看書?你看什么書!怎么不看你的金瓶梅啦?繼續看呀?”

  “你不是很厲害嘛?還讓人家鄒悳把水倒(床床)上,你追女孩子很厲害是吧?你厲害給我看呀!”

  “還讓我看……看那種電影……”

  “死變態!”

  “不要臉!”

  “我打死你!”

  她一邊打一邊咬牙切齒地數落,林軒推薦那幾個電影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她惱羞成怒的準備,且原本倒的水就是溫的,打濕枕頭后也不多涼,也就稍微擋一下,讓她發發小脾氣。

  只不過擋了幾下后,發現小妮子還沒有要罷手的意思,就干脆地把枕頭給搶了過來丟回(床床)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亂動。

  惱羞成怒的姜淺予哪里肯這樣罷休,被抓著手腕掙不開,就用腳踢,踢了幾下后,多半是發現軟拖踢人不太疼,于是改為去踩他腳。

  林軒還沒來得及穿拖鞋,光著腳被踩那個疼,“嗷”的一嗓子,就忙要把腳收回來,結果兩人手臂還在較勁,這一收腳就感覺有點站不穩。

  心里一動的他干脆就順著歪倒的力道,抓著小妮子往(床床)上倒了下去。

  光著的后背砸在被水打濕的(床床)單上,似乎能聽到“吧唧”的聲音,隨后就是驚慌叫著的姜淺予,掙扎著就“砸”在他光著的(胸胸)膛上。

  姜淺予顯然不會像他這樣厚臉皮期待著這樣摔倒,在極力抗拒著倒下的力量,找不到著力點,就用力地抓著他的手臂,因此倒下來時并沒有多大的沖力。

  就連(身shēn)體倒下壓在他(身shēn)上時,也沒感受到多大的重量,只有熟悉的(嬌交)柔香軟。

  她倒下后就努力想要撐著爬起來,林軒哪能讓她跑了,果斷伸手一圈,就把她抱住緊緊摟在(胸胸)前。

  小妮子倒下后一頭長發也隨之散落下來,鋪在林軒(身shēn)上與(床床)上,也遮住了她的臉頰,看不清表(情qíng),只是聽著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氣惱,掙扎著惱道:“放開我!”

  林軒趁著她掙扎著要起(身shēn)的時候,先稍微松開了些,讓她往上撐起少許,再用力把她抱緊,在這過程中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往上一點,然后有些吃力地用腦袋撥開她散落的長發,看著她表(情qíng)氣惱的微紅臉頰,有些無賴地笑道:“不放。”

  掙脫不開的小妮子張嘴就往他(胸胸)膛上咬。

  人的嘴巴構造注定了咬東西的時候,只能要凸起的東西,而在(胸胸)前這個地方能咬到什么部位根本是不用想的。

  那個刺激和舒爽……

  林軒就“啊”的一聲慘叫,強忍著疼痛就扭著脖子找到她晶瑩白嫩的耳朵,果斷張嘴輕輕咬住,伸著舌頭((舔添)添)了一下。

  哪里(禁jìn)得住這樣的小妮子嘴巴更加用力,疼得林軒都要哭了,不過他根本不相信小妮子會狠得下心真給他咬破,忍著疼就是不松嘴。

  嘴巴咬著她耳朵的過程中,原本環抱著她的雙手,也很無恥地就從她后背往下滑過去。

  感覺好像是又回到了當時醫院的病(床床)上,當然區別還是有的,那時候是他在上她在下,這會兒卻反了過來,那時候是一只手,這時候卻是兩只手。

  不變的是動作依舊熟練。

  滑過纖美后背曲線收攏處的纖腰,如同滑坡后開始往上攀,隔著一層……呃,應該是兩層,一層絲質睡衣,一層不知什么材質,就落在那隆起的豐盈(挺tǐng)翹處用力抓揉起來。

  伴隨著一聲輕微的,有些(嬌交)柔的悶哼。

  (胸胸)前疼痛驟然一輕。

  靠著無恥再次取勝的林軒從她(身shēn)下探出一條腿,然后借力翻過(身shēn),把她給壓在了(身shēn)下,沒給她任何反應與抵抗的時間,就干脆先把她嘴巴給堵住。

  還在不斷掙扎的小妮子先是“唔……”的一聲,然后再是“嗚嗚嗚嗚……”,最后終于歸于寂然,只剩忽然清晰起來的呼吸聲。

  緊跟著就是“啊”的一聲慘叫。

  好容易頂開牙關卻發現被咬住的林軒含糊不清地慘叫著,眼睛看著下方臉紅如血的小妮子,因為距離太近,哪怕是被他腦袋被燈光映下的(陰陰)影籠罩著,似乎都能一根根數得清她細長濃密的睫毛。

  舌頭被咬住的林軒自然沒那個閑心去數她到底有多少根睫毛,反正好看就行了,因為舌頭收不回來,他連話都說不出,更不敢亂動。

  “額醋呢……”

  一句“我錯了”說出來根本聽不清,“嗚嗚嗚”地跟條小狗似的,只能眨著大眼睛,跟她那雙像是蒙上了層水霧般的水汪汪大眼對視,希翼著小妮子能從他眼神里讀出來自己虔誠的認錯與懺悔。

  臉紅如血的小妮子一雙明媚眸子水汪汪的,極其動人,眼神卻是羞惱的恨不得要把他舌頭給咬斷般,終于在又輕輕用力咬了一下后,才在林軒含糊不清“啊……啊……啊……”的慘叫聲松開了咬緊的貝齒。

  林軒趕緊把舌頭收回來,結果都還沒從她(身shēn)上爬起來,就“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亮起,趕緊把舌頭給吐了出來。

  一絲腥甜味道在嘴巴里彌漫開,明顯是被咬破了。

  被咬破的舌頭沾著口水會更疼。

  因此他只能像夏天的狗一樣吐著舌頭。

  偏偏他剛剛撐起半個(身shēn)子,還沒從小妮子(身shēn)上爬起來,因此這副畫面看起來顯得十分怪異。

  好在姜淺予很快推開他站了起來,臉紅的要滴血般,恨恨地瞪他一眼,明媚眸子里水霧氤氳,不知是被欺負的還是被欺負的。

  明明是跑來算賬結果賠了自己又折兵的小妮子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明顯不愿這樣罷休,但似乎又不知道該怎樣討回來。

  于是看著狗一樣吐著舌頭的林軒,遲疑了一下后,掄起手來“啪”地打在了他(身shēn)上。

  聲音很響,但效果……老實講,疼是有點疼的,可惜在剛剛被那樣對待后這種反應,很像是(欲yù)拒還迎的撒(嬌交)。

  但她沒有那個決心,也舍不得更決絕與激烈的回應,卻不代表沒有生氣,因此林軒顧不得舌頭火燒般的疼痛,忙就伸手拉住她,含糊不清地道:“好咧好嘶……啊!唔錯咧……別,別僧氣……嗷……”

  說話的時候舌頭一動,被咬破的地方沾著口水,疼得林軒眼淚都要下來了,一邊慘叫著一邊道歉,眼淚汪汪的,那個真誠。

  他覺得如果換了自己是她,不要是說剛剛的(情qíng)況,就算真被怎樣了,也肯定會選擇原諒自己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強吻再次失敗,他怎么也不會淪落到這么慘的程度啊。

  只能說人算不如天算,上次強吻結果被弄成了拉鋸戰,好容易吸取了教訓,行動那個迅速,結果親到是親到了,卻比上次還慘。

  舌頭太疼的他一邊忙著哄一邊就又忍不住伸手捂嘴巴,手伸到了一半反應過來會更疼,于是忙又停住動作。

  在這個過程中,姜淺予已經一巴掌拍掉他抓著自己的手,轉頭的時候,眼睛里含著淚,又是委屈又是倔強的樣子,看著分外惹人心疼。

  林軒一個沒抓住,小妮子就已經從房間跑了出去,只好光著(身shēn)子光著腳就追了出去,一路跟著她穿過客廳,來到房門前,就被“砰”的一聲關門聲給擋在了外面。

  “纖纖,膩聽額嗦……其四臟臟不四額想呢樣……啊!額色頭好疼……”

  他在門外一會兒解釋一會兒吐著舌頭吸涼氣,哄了半天都沒聽里面有任何回應,只好換了個方向,開始賣慘,“額促昂都死了,你呢還搜被子么……噢,怎的很疼,啊……喔萬桑碎哪啊?”

  林軒舌頭被咬破了,不過腦子還在,很清楚房門是不可能開的,在門外哄一夜都不可能開的。

  所以在門外哄了半個多小時,表足了歉意和在意后,就吐著舌頭去衛生間漱口,然后繼續“嘶嘶嘶”地吐著舌頭回房間去收拾狼藉。

  因為是夏天,并沒有鋪幾層被褥,把濕透的毛毯褥子和枕頭先丟開后,就重新找來新的換上,忙活了半天,看了下時間已經十點多,于是就又跑到小妮子房門外,用剛剛好了些的舌頭哄了半天。

  功夫不負苦心人,在林軒累的口干舌燥的時候,終于聽到了房門里面傳來了一聲天籟之音。

  說了聲:“滾!”

  雖然意思不太友好,但畢竟是個很美好的開始。

  林軒就又在房門外叮囑了幾遍,讓她好好睡覺,讓她不要做夢,就算做夢了也不能夢到自己,就算夢到了自己,也千萬不能夢到剛剛自己親她的事(情qíng),最好把剛剛的事(情qíng)忘掉,千萬不要偷偷地回想……

  還沒說完,就又聽到了第二聲“滾”。

  于是他就有說了聲“晚安”,并且簡明扼要地再次表達了自己的歉意,還有“好夢”的美好祝愿,回房間去睡覺。

  小妮子睡著后做沒做夢林軒不知道,但他確實做夢了。

  因為他睡前一直在猜測小妮子到底是看了哪部電影,然后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有點想多了,導致夜有所夢。

  夢到自己睡到半夜的時候,半夢半醒間,隱約聽到自己房門被人推開,然后似乎有人輕手輕腳的靠近過來,他沒有在意,翻了個(身shēn)繼續睡。

  然后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氣,在寂靜的黑暗中很讓人有種心跳加速的(誘yòu)惑。

  有人吐氣如蘭地靠近在他嘴邊親了一口。

  有一聲囈語般的呢喃,在輕輕喊“林軒”。

  濕滑柔嫩的小舌頭在他耳邊輕輕((舔添)添)了一下,非常的真實與(誘yòu)惑,又在輕輕喊,喊的卻是“哥哥”。

  不愿被動的他于是很快反客為主,在將她給抱住親吻撫摸的時候,就將她壓在了(身shēn)下,黑暗中聽到她微微喘息的呢喃。

  有時喚“哥哥”,有時喊“林軒”,還有時候會合并在一塊喊他“選哥哥”。

  (嬌交)柔的嗓音,被那微微急促的呼吸襯著,時而清晰,時而微喘,隱隱約約,朦朦朧朧,在黑暗中化作了讓人激昂沸騰的沖動……

  非常的真實與(誘yòu)惑。

  以至于林軒第二天早上洗澡的時候,都還很懷疑的想,昨晚會不會真的是小妮子大半夜爬上了自己的(床床)。

  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在他洗完澡出來后,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因為起(床床)后的小妮子表(情qíng)冷如冰霜般,看到了他也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直接下樓去吃早餐。

  之所以知道她是下去吃早餐,自然是林軒林軒全程跟在她(身shēn)后,連早飯都點了一樣的,只不過回來后,就再次被她關在了門外。

  好在他有鑰匙……好吧,他其實是被關在了家門外,不是小妮子的房門外。

  拿鑰匙開門進來后,客廳里自然已經沒有了小妮子的(身shēn)影。

  敲門自然也沒回應。

  林軒不驕不餒的繼續在她房門外表達誠意,不知道她是不是帶了耳機,反正表達了半個多小時了,都沒有任何回應。

  連聲“滾”都沒有。

  口干舌燥的林軒想了想,于是打開了手機,找到錄音,把自己自己剛剛表達過的話歸納總結了一個最真誠的版本,又重復了一遍。

  錄好后播放,自己聽著感覺還不錯,于是想了想,輕手輕腳地扳了個椅子出來,把手機放到椅子上,避免房內聽起來像是趴在地上說話。

  錄音文件用音樂軟件打開,設置好單曲循環播放后,林軒就先去了躺衛生間,對著鏡子看了看舌頭,發現被咬破的地方似乎好了很多,也沒那么疼了,只是說話還有些受影響。

  走出衛生間,找到昨晚被弄濕的被褥和枕頭,林軒拿到陽臺去曬好,曬被子的時候就覺得好像什么地方不太對勁,但一時沒想起來。

  等他把被褥(床床)單都夾好晾著上,回到客廳的時候,才一下子反應過來。

  剛剛還在客廳里不斷回((蕩蕩)蕩)的真誠溫柔道歉的聲音……

  不知道啥時候就沒了!

  一下子反應過來的林軒立即跑到小妮子房間前,就看到椅子還在,手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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