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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五百八十七章 干啥也別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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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度)

  沖外小城有綿綿細雨,早上開始,到中午的時候逐漸大了起來。

  關蔭抖落一肩雨水走出紀念地,回過頭看一眼,轉過身慢慢地走下山去。

  他拍完一段戲之后,在劇組請了幾天假,這次要回帝都一趟再去草原劇組參加《沙場點兵》的開機式。

  這原本是可以不用參加的,關蔭的劇組也不用這些開機儀式讓媒體宣傳。

  但這次是軍部要求劇組搞的開機儀式。

  據說,還請了什么劇組的人員過來學習。

  關蔭買機票回帝都的時候,半路在長沙要停留一個小時,他索性改簽,搭車直奔山里,也算是順路聊表一番心意吧。

  這是他經常想來的地方,可惜一直到現在才有機會來。

  山外,節度使府法曹陪同提刑使正在原地等待,見關蔭出來,法曹撇撇嘴,被提刑使別了一眼過來,傻啊?在這件事上要敢叨逼叨,關侍郎當場抽腫你的臉。

  “有那功夫給我們做點事……”判官嘟囔道。

  “閉嘴,要不然晚上立馬給你調到別的單位去。”提刑使大怒差點動手抽他了。

  人家是誰你是誰你敢讓人家給你辦事?

  節度使得知這位到了,都連忙跑到衛星城去調研去了你敢找人家給你辦點事?

  再說真要求這位辦事,也只有中南衛視的胡臺才有這個面子。

  當然,提刑使心里也是有些不太高興的。

  畢竟有求于人的滋味誰都不好受。

  “何況這位爺根本不是給誰面子的人。”這人把煙蒂掐掉裝進口袋里。

  這讓關蔭稍微待見了點。

  不過他們找咱那能有好事?

  握握手,關蔭直言相問找他有什么事。

  意思就是沒大事就別提了。

  那倆可不是和他一起來的,顯然得知他到這之后才過來。

  提刑使道:“有一件小事,今晚都尉府有個行動,針對的是一幫逃到這邊潛伏的殺豬盤嫌犯,經過研究想請關老師參加一下,這也是三法司的意見。”

  哦,這是通知啊。

  關蔭奇怪地問道:“提刑司的行動我參加算怎么回事?”

  他是有軍職但這跟提刑司沒啥關系啊,要是都尉府出動還能說的通。

  提刑使笑道:“這可能也是為了擴大打擊這種違法犯罪行為的宣傳力度。”

  扯淡。

  這里頭要沒別的想法才怪。

  關蔭一口把這差事拒絕了。

  沒空,而且職位不搭貿然參與進去會引起社會輿論的批評。

  何況這里頭恐怕還有各單位之間的協同問題呢。

  “我是禮部侍郎,如果禮司有什么事情還有參與的資格,提刑司或者刑司的事情就別參與了,你們忙。”關蔭就要下山,他穿著軍裝呢這幫人沒膽量挽留他的。

  沒想到提刑使連忙跟了上來,把判官喝退才說真話。

  原來,這個案子是他提刑司和刑司重點關注的大案子,原本他們想在自己地盤上把這件事解決了再發布公告,結果三法司不知怎么的就知道了這個事情,讓他們今晚行動的時候把畫面記錄下來并送到帝都,好像要以三法司的名義把這個性質的犯罪行為通報給全國范圍。

  “我判斷應該不是只讓全國知道,因為那幫人很多是從菲力濱回來的人,他們分工極其明確,而且在國內才剛開始行動,就算我們抓住了估計也只能根據這一次判案,三法司是要借此機會把我們的長臂管轄的力度擴展一下,但這里面有個問題,如果只是我們參加行動,可能有些人會趁機把這個案子抓在自己手里,所以我們報請批準以后,才請你參加一下,因為你的監督身份對此很是有用。”提刑司提醒,“刑司那邊的行動可能有些需要嚴格監督。”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你們和刑司的想法有所差別?那怎么不找三法司調解?

  關蔭沒接到老丈人的電話,當然不會貿然參加到這種事情里。

  再說,他是正好路過這里,這幫人所謂的通過批準,那可能是正在申請,這要上他們的當豈不成了白癡了嗎?

  提刑使當然知道關侍郎是聰明人,他只要拖住時間讓刑司那邊加快申請就可以。

  這人得參加他們的行動,但原因不是他說的那樣子。

  他們要把這個案子的主導抓在手中,而不是完全聽從三法司的指揮。

  這必然和三法司的意圖產生沖突。

  于是關侍郎就成了最好的調解矛盾的人。

  有他在景副院或會給他們一點自主。

  可這話不能明說啊,關侍郎自己想明白了那是他的決定。

  要跟他直接說是想以他作為平臺向景副院要自主。

  那他能幫著外人坑自己的岳父嗎?

  就是個憨批也不會這么干啊。

  關蔭聽出了一點味道。

  他又不是真的憨批。

  “你等下我打電話問一下,怎么聽著你們有什么陰謀。”關蔭一看人家放下提刑使的臉面不要追著他呢,也只好給了這個面子。

  判官又多了一句嘴:“都是解決問題呢三法司怎么還跟我們搶功。”

  這話讓關蔭很厭惡。

  這個地方的一些衙門打小算盤太多了,甚至多到讓景副院討厭的地步了。

  不合適。

  得讓這幫人明白什么叫大局為重才可以。

  他回頭就把那小子批了:“合著三法司把你們的行動能力都降低了?”

  這話正經人肯定不敢聽。

  判官敢。

  “本來就是啊,我們辛辛苦苦搞的案子,結果成了他們的功勞,上哪說理去。”這家伙口不擇言胡說八道起來。

  關蔭當時就問了一個問題。

  那幫人放著大北方都不去,為什么就跑到你們這里來了啊?

  難道他們去江東或者江南不行嗎?

  甚至可以跑到桂地流竄于山林,只要有網絡就能把犯罪行為繼續持續下去。

  難道你們這的風水好,那幫人才跑到這來的?

  “本來就有一大堆問題,你還絲毫沒有察覺,三法司為什么要親自主管?我看是對你們的極其不信任,要我也不敢信任你們,誰知道那幫人是你們放進來的,還是養一幫蠱給你們增加營養液。”關蔭毫不客氣地那把小子收拾了一頓,回頭還把刑司給收拾了。

  他聽老丈人說過這刑司出的問題,對節度使府下的范圍極其袒護也就罷了甚至還敢迎著三法司的寶劍逆轉事實真相。

  這要能讓三法司待見他們就見了鬼了都。

  關蔭的批評引起判官的極度不舒服,但他沒膽量跟關侍郎頂牛。

  這人跟劉天官的關系特別好,跟他頂牛萬一哪句話說的不好聽,劉天官還能對他一個判官不起意見嗎?

  他就是不服。

  那可是他主抓的功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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