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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瘋狂打臉金山金雨埋葬你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史上最強贅婿

  玄武伯金卓,帶領家族成員前來迎接。

  這還是幾個月來他的第一次露面,和之前相比簡直換了一個人。

  足足瘦了二三十斤不止啊。

  臉色蒼白得沒有任何血色,走路的時候都在顫顫巍巍。

  原本光潔的額頭,一下子多出了許多條皺紋出來。

  原本烏黑的頭發,竟然白了三分之一。

  不容易啊,就岳父大人這幅姿態,花費沈浪好長的時間呢。

  但是效果超級贊啊,和之前玄武伯比起來,只怕老了十歲都不止了。

  這幅慘狀真是讓人觸目驚心。

  “咳,咳,咳……”

  寒風稍稍一吹,玄武伯便激烈地咳嗽。

  夫人蘇佩佩無比心疼,又給他加了一件大氅。不過此時他枯瘦的身體,仿佛連一件衣衫都要將他壓倒了。

  之前還有人懷疑玄武伯金卓是裝病,如今看來完全不是裝的啊。

  這幅凄涼的模樣,又哪里是裝得出來的。

  不過想想也正常啊,剛剛贏了金山島之爭,金氏家族本還意氣奮發,還覺得家族的危機瞬間解了。

  卻沒有想到晉海伯唐侖卑鄙無恥,竟然將金山島交給了海盜王仇天危。

  金卓伯爵非但沒有得到金山島,反而損兵折將,丟盔棄甲。

  金山島之爭贏了非但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反而還加速了滅亡。

  關鍵舉國上下,沒有一個人出手相助。之前玄武伯幾次上奏折請國君出兵剿滅海盜,結果一無所獲。

  反而是一種人紛紛撲咬上來。

  祝文華欺壓上門,六王子欺壓上門,池氏家族欺壓上門。

  百年盟友薛氏家族關鍵時刻又來退婚,狠狠捅上一刀。

  甚至連林默一個小小商人,都能撲上來咬一口。

  受到這樣巨大的打擊,任何人都承受不了啊。

  在這種絕望之下,玄武伯金卓能夠城主沒有死去,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卓,拜見王叔,拜見六殿下,拜見諸位大人!”

  玄武伯帶領全家人,彎腰行禮,那顫顫巍巍的樣子真是讓人心酸啊。

  接著,又是一陣激烈的咳嗽。

  寧啟王叔望向金卓伯爵的目光有些復雜,嘆息道:“玄武啊,幾月不見,何以至此啊?”

  玄武伯凄然一笑。

  寧啟王樹道:“我當日明明和你說過,金山島之爭你家贏了不是好事,你應見好就收的,結果你偏不,否則又怎么會淪落到如此境地啊。”

  玄武伯金卓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然后,他朝邊上一站道:“諸位,請吧!今日不管有什么刀子要捅向我金氏家族,盡管來吧。”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色變。

  你玄武伯竟然說得如此赤裸,那一會兒就不要怪我們無情了。

  玄武伯爵府的大廳內,擺放著一張巨大的桌子。

  左邊坐著玄武伯金卓,夫人蘇佩佩,沈浪,金木蘭,金木聰。

  一家人真是整整齊齊了。

  一家人真是完完整整了。

  這次沈浪難得沒有穿他奢華之極的錦袍,而只是穿著一身黑色布袍,仿佛感受到了金氏家族的末日降臨。

  長桌的右邊,坐著隱元會長老舒伯燾,使者舒亭玉,還有一種隱元會成員。

  王叔寧啟,六王子寧景,戶部尚書,御史大夫,天南行省大都督祝戎,這五個大人物作為見證者和裁決者。

  隱元會舒亭玉道:“玄武伯,令尊金宇當年為了消滅海盜亡仇天危,向我隱元會借貸了一百萬金幣,雇傭了三千武士和一整支艦隊,可有此事?”

  說完,舒亭玉拿出來當年的借貸契約。

  上面寫得清清楚楚,而且還有金宇伯爵的簽名和印章。

  玄武伯金卓道:“沒錯!”

  舒亭玉道:“后來因為戰術失誤,令尊金宇伯爵率領的軍隊全軍覆滅,當然這略過不提,這份借貸契約時間為二十年,連本帶息一百七十萬金幣,可有異議?”

  玄武伯金卓道:“沒有異議。”

  舒亭玉接著又拿出了一堆賬本,道:“這些都是金卓伯爵近二十年來所有的還款記錄,一共歸還了一百萬金幣,如今還欠七十萬金幣,可有異議?”

  玄武伯搖頭道:“沒有異議。”

  舒亭玉道:“如今二十年契約已經到了,金氏家族需要一次性還掉七十萬金幣。一個月前我曾經來過貴府,沈浪姑爺說家中已經無錢,無法歸還,對嗎?”

  沈浪點頭道:“對!”

  舒亭玉道:“這話,需要玄武伯來回答。”

  玄武伯金卓道:“對。”

  然后,他再一次發出激烈的咳嗽。

  夫人蘇佩佩趕緊上前,輕輕拍打丈夫的后背,眼淚直接涌了出來。

  玄武伯金卓用絲綢手帕捂住嘴咳嗽,足足好一會兒后,咳嗽方才平息下來,但是低頭一看,那雪白的絲綢手帕上一片嫣紅。

  吐血了!

  夫人蘇佩佩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

  所有人見了都心中嘆息,這玄武伯恐怕命不久矣啊,或許今天就會死在當場。

  他可是金氏家族的擎天玉柱,若他死了,那金氏家族毀滅崩塌的速度就更快了。

  舒亭玉道:“二十年前,金宇伯爵簽訂這份接待契約的時候,是用望崖島作為抵押的。如今二十年期限已經到了,貴府還不出這筆錢,所以我們有權收回望崖島。雖然我們也于心不忍,但是在商言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接著,舒亭玉朝著王叔寧啟望去道:“國君也有旨意,對嗎?”

  王叔寧啟道:“國君口諭,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莫要辱沒了我越國貴族名譽。”

  舒亭玉將抵押契約推到中間道:“這是二十年前簽訂的契約,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如果沒有異議的話,玄武伯就請簽字吧,然后我隱元會立刻派人去接受望崖島。請務必在三日之內,將望崖島上所有的士兵,工匠,鹽戶,礦工等等全部撤出,不許毀壞島上的任何礦場,冶煉廠,鹽所!”

  “為了幫助我隱元會全面接管望崖島,總督大人會派遣軍隊一起登島,維持交接秩序,免得到時候出現不必要的沖突!”

  真是可笑啊!

  之前晉海伯爵唐侖交接金山島的時候,你怎么不派遣軍隊維持秩序,而是任由海盜仇天危將金山島奪走,甚至事后玄武伯叩請國君出兵奪回也置之不理。

  如今,你怎么有軍隊幫忙隱元會奪回望崖島了?

  你這算是寧贈友邦,不予家奴嗎?

  “玄武伯,簽字吧。”舒亭玉道:“我們抓緊時間,爭取在三日之內就交接完畢。”

  一旦簽字,就是將金氏家族經濟命脈望崖島拱手交出了。

  玄武伯渾身顫抖,又一陣激烈的咳嗽,然后眼前一黑,直接昏厥過去。

  隱元會舒亭玉寒聲道:“就算玄武伯無力簽字,但是契約在此,寧啟王叔在此,尚書大人在此,也是可以強制執行的。”

  這就相當于現代地球你欠錢堅決不還,法院就有權力查封你的房產進行抵債。

  夫人蘇佩佩抱著玄武伯用力搖晃道:“夫君,夫君……”

  然后,她滿臉淚水,滿臉仇恨,望著在場所有人,悲憤道:“你們這是要逼死人嗎?”

  舒亭玉淡淡道:“夫人,我們也不想這樣。但規矩就是如此。”

  蘇佩佩道:“舒亭玉,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當時我公公借貸一百萬金幣,雇傭了三千武士,還有一整支艦隊去攻打仇天危,但為何我們的軍事部署全部被仇天危知道?還不是你隱元會將情報泄露給仇天危,這才導致我們全軍覆滅。”

  隱元會長老舒伯燾淡淡道:“蘇夫人,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講,說出口是要負責的。”

  蘇佩佩激烈道:“那你們殺了我啊,殺了我啊……”

  沈浪道:“岳母,您趕緊扶著岳父回去休息,這里的一切交給我了。”

  蘇佩佩攙扶著玄武伯金卓離開大廳,返回到房間之內,并且將一個大盒子推到沈浪面前。

  這里就是近玄武伯爵府,金氏家族的大印。

  舒亭玉道:“金木聰世子,金木蘭小姐,你們確定要把一切權力都交給沈浪?”

  金木蘭點頭道:“對。”

  金木聰魂飛天外,聽到舒亭玉的話后,也點頭道:“對,一切都由姐夫做主。”

  這話一出,所有人冷笑不屑。

  你金氏家族難怪要毀滅啊,竟然要依賴這么一個卑賤的小贅婿。

  沈浪往后面一躺,道:“隱元會,接下來就由我全權和你們談了。”

  舒亭玉道:“也沒有什么可談了,你簽字吧。”

  沈浪道:“簽什么字啊?”

  舒亭玉寒聲道:“裝傻是沒有用的,你簽字也好,不簽字也好,今日我們是一定要收回望崖島了,如果你簽字了,那么還保留一份體面。如果你不簽字,那就強制執行,祝戎總督的軍隊就會強行登島,強行將金氏家族在望崖島所有人等全部驅逐。”

  沈浪道:“那,我還是簽了吧,可別給臉不要臉啊。”

  沈浪拿過契約,拿起毛筆,就要在上面簽字。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沈浪的筆尖,這一寫下去,就等于敲響了金氏家族的喪鐘了。

  但是,沈浪這筆就是落不下去。

  你他媽倒是簽啊。

  沈浪忽然道:“對了,今日來要債的肯定不僅僅隱元會一家吧。你們要的也不僅僅是一個望崖島吧,還有什么契約要我簽的,要不一起拿出來?”

  全場無聲。

  沈浪道:“今天肯定不止這一筆債務的啊,還有其他債主呢?出來啊!”

  片刻后!

  第一個人走出來了。

  靖安伯爵府世子伍元化,他手中拿了一張借據,竟然是林默那一張。

  當天晚上林默訛詐了玄武伯爵府三千三百金幣,說是幾萬張蠶種的錢,如今加上利息已經三千五百金幣了。

  林默全家死絕了,而且還死得極度之慘。

  沒有想到這筆債務,還有人來討要啊。

  靖安伯世子伍元化道:“這筆債務是錦繡閣林默家主的,但是他已經莫名其妙慘死了,人死債不消,我作為林氏家族的姻親,有權利為他討回這筆債務,請問沈浪姑爺,這筆債務你還認嗎?”

  沈浪道:“當然認!不就是三千五百金幣嗎?認!”

  接著,沈浪道:“還有誰,還有誰來討債?”

  片刻后,又進來了一個人。

  穿著皮甲,全身都是紋身,邪異英俊的面孔上也布滿了紋身。

  冤家路窄,正是海盜王之子仇梟。

  玄武伯爵府和他還真是仇深似海啊。

  二十年前,海盜王仇天危讓金氏家族全軍覆滅。前段時間,仇天危又派軍搶走了金山島。

  不久之前,這仇梟又派人給玄武伯爵府封地的井水下毒尸,準備制造瘟疫,殺死萬人。

  而且他還聯手祝蘭亭子爵,要毀掉金序大壩,打算水淹玄武伯爵府封地,打算淹死萬人。

  這個海盜王之子,可謂是毫無人性。

  而眼前這個大廳內,有戶部尚書,有王叔寧啟,有六王子殿下。

  而這位海盜王之子,竟然堂而皇之進來?眾人卻如同視而不見。

  祝戎總督,仇天危派兵奪取了金山島,你不是應該派兵剿滅的嗎?為何卻對眼前這個罪大惡極的海盜仇梟熟視無睹呢?

  仇梟進來,貪婪的目光先上上下下看了金木蘭好一會兒,目光恨不得將木蘭的衣衫撕開,好好看個清楚。

  真美啊,幾乎沒有一個女人比她更美了。

  可惜啊,這個女人被太子殿下盯上了,沒有人敢搶了。

  不過,那個金劍娘卻歸我仇梟了,我搞她的時候閉著眼睛,就當作金木蘭好了。

  仇梟猛地將一張契約拍在桌子上,寒聲道:“二十年前,金宇率軍攻打我仇氏,結果全軍覆滅,簽訂了怒潮城停戰協定,答應每年賠我家九千金幣,今年的錢還沒給呢?”

  沈浪道:“距離過年不是還有半個多月嗎?”

  仇梟寒聲道:“但你家過不了年就要死絕了,所以還錢吧。這筆債,你認還是不認?”

  沈浪道:“九千金幣對嗎?認,當然認!”

  沈浪又道:“還有嗎?還有誰要來討債的嗎?”

  片刻后,武安伯爵府世子薛磐走了進來。

  “二十年前,金序伯爵攻打仇天危全軍覆滅,要撫恤軍隊卻沒有錢,我薛氏家族主動送來了三萬金幣,這事沒有契約,不知道沈浪姑爺是不是知道?”

  確實有這么一回事。

  但當時薛氏家族說得清清楚楚,這筆錢是給,而不是借的。

  而且這筆錢根本無法報答金氏家族對薛氏家族恩情之萬一。

  如果要還的話,你武安伯爵府和南海劍派的一切,都是金紂先祖給的,你怎么還。

  現在,你又口口聲聲說是借,竟然要來討債了。

  “二十年前三萬金幣,按照隱元會長期借貸的最低利息,如今連本帶利一共需要歸還五萬一千金幣。”

  這會兒功夫,玄武伯爵府就多了三筆債務。

  加起來,足足六萬三千五百金幣了。

  而就在此時,又有一個人站起來了。

  竟然是戶部侍郎,尚書大人坐在哪里不動,侍郎開口說話。

  戶部侍郎道:“已經年底了,你玄武伯爵府要上繳國庫的賦稅還沒有交上,原本是九千金幣,但加上過去十年的積欠,總共是兩萬七千金幣。”

  金氏家族今年的賦稅確實沒有交,但是說過去十年的積欠,那完全就是扯淡了。

  因為這根本就是一筆糊涂賬。

  比如今年越國要建什么大工程,那下面的老牌貴族都需要出勞役的,但又不可能幾千里迢迢派人過去干活吧,于是折現。

  又比如越國某年要打某一場大戰了,作為老牌貴族是有義父出動民夫運糧的,所以再一次折現吧。

  這就是所謂的積欠了。

  但是這幾十年來,這些所謂的勞役,民夫等等根本就沒有一個定數,絕大部分的老牌貴族選擇視而不見,沒有人交的。

  說實在話,能夠每年按時上繳賦稅都了不起了。

  你問問晉海伯爵府唐氏家族,他欠了多少年賦稅了?至少有七八年沒有繳清了吧。

  反而金卓伯爵性格耿直,每年的賦稅都交得清清楚楚,眾多老牌家族中我金氏家族繳稅最積極了。

  這就是新添的第四筆債務了,幾項加起來十萬金幣了。

  很顯然,對方不僅僅是要奪回望崖島。

  而且,是要逼迫玄武伯爵府把幾萬畝良田全部賣掉啊。

  難怪池予前天專門過來說,如果要賣田的話,第一時間去找她,人家早就把這幾萬畝良田視為禁臠了。

  失去了望崖島,失去了幾萬畝良田。

  玄武伯爵府還有什么?

  靠什么養活兩三千私軍?

  人家是要挖你的根呢!

  沈浪道:“行,這就是第五筆債務了,還有嗎?”

  沒有人回答。

  沈浪大聲道:“還有債主嗎?”

  依舊沒有人回答。

  舒亭玉寒聲道:“別跳了,趕緊簽字,趕緊交接交接望崖島。”

  仇梟道:“剩下十萬金幣你家也拿不出來了,趕緊賣田吧。幾萬畝田賣了還不夠的話,就賣房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充滿了殘忍的同情。

  掙扎沒用的!

  你金氏家族注定失去望崖島,失去幾萬畝良田的。

  今日注定要一無所有的。

  這加起來就足足八十萬金幣了。

  你玄武伯爵府如今只怕八千金幣都拿不出來了。

  八十萬金幣,幾乎兩個天南行省的賦稅了,僅僅一個月時間,就算是神仙也拿不出來了。

  之前蘇佩佩走了十幾個家族,加起來只借了一千金幣而已,如此絕境大家看得清清楚楚。

  更何況你沈浪只是一個區區跳梁小丑!

  “簽字吧!”舒亭玉道:“我們沒有時間陪你耽誤。”

  仇梟寒聲道:“賣田吧,然后你家那個金劍娘的女子,可以抵押五百金幣,天價了啊!這都算是他哪里鑲金的價格了。”

  沈浪望著這個海盜王之子。

  寶貝啊!讓你再活十天,再活十天啊!

  “哈哈哈哈……”

  沈浪拿起桌子上的契約,猛地撕成了碎片。

  然后,他猛地撕掉了外面黑色的布袍。

  露出了里面最華麗的錦袍。

  這是前所未有的華服,幾乎要亮瞎所有人眼睛,足足用五百金幣制成的。

  舒亭玉臉色劇變,寒聲道:“沈浪你瘋了嗎?你以為撕了契約就有用嗎?還不了錢,就派遣軍隊強制執行!”

  沈浪笑道:“舒亭玉,簽你娘的姹!”

  “仇梟,賣你娘的十三!”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臉色一變。

  沈浪大笑道:“區區八十萬金幣而已,就想要將我金氏家族逼上絕路?就想要我們交出望崖島,就想要我們賣掉祖宗留下來的田產?”

  “做你們的春秋大夢!”

  “不就是八十萬金幣嗎?毛毛雨而已啊!”

  沈浪將手伸進褲子,拔下一根毛,扔在桌子上,道:“我沈浪拔一根毛,都比八十萬金幣更重!”

  “舒伯燾老傻叉,舒亭玉傻叉,薛磐傻叉,伍元化傻叉,仇梟傻叉,你們這些債主給我站好了啊,站好了啊,不要動,不要動!”

  “我還錢了,八十萬金幣是嗎?”

  “還錢!”沈浪猛地一聲大吼!

  “你們這些傻叉不要動啊,張開嘴,接住你們的錢,千萬不要動啊!”

  “不就是要錢嗎?我就用黃金活生生把你們給埋了!”

  “砰!”一聲裂響。

  頓時!

  眾人頭頂上的天花板猛地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漫天的金幣!

  如同暴雨一般砸下來!

  鋪天蓋地,暴雨傾盆。

  黃金之雨。

  前所未有的一幕。

  無以倫比震撼的一幕。

  顛覆人三觀的一幕。

  整整七十萬金幣,還有十二萬兩的金疙瘩,金坨子。

  潮水一般狂涌而出。

  幾乎瞬間將大廳中間淹沒。

  將在場的幾個債主,全部淹沒。

  注:第三更送上,今天三更近一萬八,寫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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