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再次纏上來，壓碎了幾朵荷花。
“我可以當你的胖娃娃。”
白薇薇敲系統，“這不要臉的開車，你們主系統不管的嗎？”
系統看著漫天彈幕。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往哪里去我的葡萄干呢？
智障皇帝后續完分割線……
很多年后。
寧九墨小心翼翼牽著白薇薇上階梯。
他們一身帝后正服，繁瑣華麗。
城墻下，是萬千喧鬧的百姓。
他們看到城墻上的皇帝跟皇后，立刻齊齊跪拜，浩蕩如潮涌的萬歲從四面八方而來。
寧九墨伸手，給白薇薇理了理衣領，“今日是元宵節，萬民朝拜，朕只想跟你在一起。”
白薇薇看著他鬢邊發白，神色終于柔和下去。
她輕聲說：“看到你，我才覺得自己老了。”
他們年齡相仿，同樣白了頭。
寧九墨眼里都是柔情，語氣真摯。
“我的阿薇，是這個世間最美好的女子，從來都不老。”
白薇薇：她也想不老，每天看到自己變成老太婆……丑拒。
寧九墨牽著她的手，走向更高的城樓。
萬里江山延綿開來，在他們的腳底。
“阿薇，江山多大，都不如當初你入宮遇到我，喚我一聲殿下來的好。”
這么多年，江山萬里，不如她一個笑顏。
如果不是他的阿薇什么都不要。
他也許早已經是昏君，點了烽火，送來荔枝。
只要能博取她的歡心就成。
白薇薇轉頭看他，突然輕聲說：“殿下。”
寧九墨一愣，眼眶突然濕潤。
他執起她的手，落下一個吻。
“嗯，阿薇，我在呢。”
一輩子并沒有多漫長，每一日光陰都是好的。
因為你在呢。
——完。
白薇薇的頭比任何時候都要痛。
她覺得自己每次都這么痛，遲早有一天頭會病變。
她掙扎著醒來，可是眼前黑沉沉的。
她應該要回到現實了，這個位面到最后，她是死在寧九墨的懷里。
寧九墨當了一輩子明君，后宮也空了一輩子。
她死后，他也跟著撒手人寰。
她的任務也完成了，系統應該是帶著她回到現實才對。
白薇薇費力睜開眼。
一些金色的光點不知道從何而來。
她定睛一看，看到不遠處一個男人站在金色的光芒中。
金色的光芒如雪花，蓬蓬落下。
他身上的衣服在金色的光芒里，有光色在流轉。
但是那光色中，卻都是血水流淌。
男子身體修長挺拔，站立的時候卻帶給人一種毀天滅地的顫栗感。
白薇薇奇怪地喊了句。
“統子，我們又穿了？”
系統竟然沒有任何回音，它難道又被屏蔽了？
白薇薇心里出現不安，這么多個位面，這么漫長的攻略時間。
系統幾乎成為她唯一的安心支柱。
甚至對她來說，如果有系統在。
哪怕系統什么都不干，她也像是有了后盾而敢為所欲為，作天作地。
突然前面的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聲音。
他微微側頭，平靜冷漠說：“你是何人？”
白薇薇：“……”
該怎么回答，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去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