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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有完沒完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一億寵妻:總裁輕點寵

第三百六十六章有完沒完  “當然,我一定會參加的。”年清舟笑著回道。

  雖然許笛笙此時表現得還挺人模人樣,不過千伊從他明顯故作輕松的神態中,還是瞧出了一絲防備,心下不免嘆氣,隨即對許笛笙道:“剛才清舟跟我說了一個好消息,他也要結婚了。”

  “哦?”許笛笙先是吃了一驚,隨之,臉上原本還有些含蓄的笑容,立刻發自內心地放大,搭著千伊的胳膊也收了回去,明顯非常地痛快:“這速度夠快呀,恭喜,恭喜!”

  “不好意思,并不準備大辦,所以沒法邀請兩位參加。”年清舟瞧了千伊一眼,神情中帶著幾分好笑。

  “年博士,這樣可太不好,”許笛笙居然語重心長地勸了起來:“你不明白,女人啊,都有些矯情,這輩子嫁給誰都不重要,重要的得有一個盛大到終身難忘的婚禮,”說到這里,許笛笙瞧了眼千伊:“這話可是我太太說的,所以給你個忠告,這婚禮真不能省。”

  “你管得倒挺多!”千伊立刻瞪了許笛笙一眼。

  許笛笙這時干脆跟年清舟分享起了經驗:“我是過來人,年博士不知道,我前頭那個老婆,就是因為沒辦婚禮,才跟我鬧得不可開交,現在再娶,別的不管,先把面上的事情辦好,免得她以后拿沒有婚禮當借口跟我鬧。”

  “你腦子有毛病啊!”千伊終于怒了,隨即推了許笛笙一把:“進去看看兒子,不知道在里面怎么瘋呢,晚上回去又不想睡了。”

  大概是覺得警報解除,許笛笙表現得異常地大度,一點不計較千伊在外人面前不給自己面子,也不再介意她跟年清舟單獨站在門外,不僅聽話地閉了嘴,還乖乖地走進宴會廳。

  年清舟頭一回見識許笛笙的風騷,還真吃了一驚,等到許笛笙進去了,不免好笑地道:“沒想到啊,許老板竟然是這樣的人。”

  “他就是有點人格分裂,雙重性格,你不必在意。”千伊也覺得哭笑不得。

  “其實很早我就看得出來,他對你,還是有感情的”年清舟笑道。

  正說著話,有人從千伊跟前走過,推開宴會廳的門進到里面,隨即一股聲浪傳了出來,借著還沒來得及合上的門,千伊探頭往舞臺上看了看,發現那里已經空了,再越過人群往自己的位置上瞧,許笛笙坐在那兒,正在喂千光翼吃著什么。

  “進去吧,”千伊對年清舟道:“吃點東西,好好睡上一覺,再開開心心地當新郎!”

  千伊再次回到正仁醫院上班,是在數天后,剛進辦公室,還沒來得及脫下外套,門便從外面被敲響了。

  “請進。”千伊望向了門口。

  先是一大束鮮花被人遞了進來,再隨后,便出現了薛芙的笑臉:“千醫生,歡迎重新上班!”

  千伊笑著起身,為薛芙開了門,又接過她送來的花。

  薛芙坐在沙發上,看著千伊找到花瓶,將鮮花插進了里面,又拿來剪刀細心修剪,歪著頭問:“這段時間在家做慣了少奶奶,突然來上班,有沒有感覺很不爽?”

  “聽你這意思,好像我有多矯情似的,上班掙錢,當然更爽啦!”千伊將修剪好的花放到茶幾下,心情愉快地欣賞著。

  “上次聽你說,許笛笙的意思,你結完婚就要去美國?”薛芙問道。

  千伊瞧了眼薛芙:“是呀,我的博士學位讀到了一半,總不能就這么不了了之吧,難得許笛笙大氣一回,我何樂而不為。”

  薛芙咳了一聲:“喂,以后回來有什么打算?”

  “如果我說,以后想回到正仁,薛小姐肯收留嗎?”千伊笑著反問。

  “哈,”薛芙立時放聲大笑:“你還真爽快,夠朋友!我今天來,就為問你這句話,不過,許笛笙會不會不高興,這不明擺著肥水落了外人田,他那頭還有個康培基地,急著用人呢。”

  “不用理他,我可不想什么事都跟他綁到一塊,這人有時候真能叫人煩死,”千伊哼了一聲,喃喃自語道:“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那個,你這么看許笛笙,”薛芙眼睛眨了眨:“他知道嗎?”

  “行了,如何真希望我留下,就別老八卦我。”千伊趁機提出了條件。

  薛芙果然投降:“就這么說吧,誰叫我爸還真看中了你,聽說你要離開,趕緊叫我來游說你,明確告訴我什么條件都能談,沒想到,我居然空手套白狼了,我爸聽到,還不得樂死。”

  千伊也被這個形容逗笑,隨后坐回到了辦公桌后面,準備打開電腦,頭一天上班,這思路總要整理一下。

  “昨天年博士結婚了。”薛芙卻沒打算走人,這時干脆坐到了千伊對面。

  千伊“哦”了一聲,想起年清舟說過,婚期就定在這兩天,倒也沒覺得驚訝。

  沒有看到千伊神色中任何波瀾,薛芙似乎有點吃驚:“你怎么就無動于衷啊?”

  “我知道這事,”千伊笑了起來:“那天的雙百日宴,清舟跟我提過,說他就這兩天要結婚,挺替他開心的。”

  薛芙認真地打量了千伊好久:“其實吧,我現在有點明白了,你跟年清舟恐怕是那種友達以上,戀情未滿的交情,倒是便宜了許笛笙,別說許老板這奸商好大的本事,居然把你又給勾搭回來。”

  “你說奸商我同意,不過,別用勾搭這個詞,好不好!”千伊白了薛芙一眼,心里卻在想,或許她和年清舟之間,的確在感情上欠缺了一點火候,以至于她實在拿不出勇氣,要突破阻礙同年清舟在一起。

  薛芙“噗嗤”笑了出來:“好吧,算我說錯了,你跟許笛笙兩個是天作之合,三生三世。”

  千伊好笑地哼了一聲,隨即問:“婚禮你去了嗎?”

  “沒有,他這次是小型家庭婚禮,也就申海過去了一下,”薛芙這時打開自己手機,遞到千伊跟前:“你看看,這位就是年博士的新娘,我老公知道我好奇,特意拍來給我看的。”

  千伊將手機拿了過來,上面是年清舟跟新娘站在一起的圖片,新娘穿著中式的袍褂,果然如之前聽人描述的,新娘面相溫婉,嬌小玲瓏,站在年清舟旁邊,讓人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很般配啊!”千伊不由道,她也注意到了年清舟眼神中的喜悅,看來,對這位妻子,年清舟的確也挺滿意。

  “看不出是在美國長大的吧,聽申海說,比咱們這些純國貨都像中國人,說話輕輕柔柔的,見人就笑,難怪何醫生一眼就相中了,老人家就喜歡這一款,”說到這,薛芙立刻頓住,瞅著千伊道:“別誤會,我不是故意拿她跟你比。”

  千伊白了一眼:“你解釋什么,聽起來怪怪的,我也覺得何醫生很有眼光啊。”

  薛芙又盯著千伊一會,呵呵笑起來:“唉,一點醋都不吃,也難怪年清舟敵不過許笛笙,不吃醋的那只能叫友情。”

  “話到這里就打住,行不行!”千伊故意表現得有些不高興。

  “好吧,好吧,再說說別的,其實啊,人跟人關系真的很奇妙,誰會想到,就是因為你,我老公跟年博士成了好基友,那兩個人啊,在一塊話還真多,我老公幾乎每晚都要跟年博士視頻,就跟談戀愛似。”

  千伊也笑了:“那你可得小心,萬一他們兩個人明白過來,彼此之間原來是純潔的基情,看你有沒有得哭。”

  “去!不許你誹謗我老公,他是直的!”薛芙立時吼了起來。

  看到薛芙怒了,千伊解氣地笑了好一會,才岔開話題,問道:“對了,你上回接受專訪,我昨天在上看到新聞的,沒想到這話題還挺熱。”

  聽千伊這么一說,薛芙馬上又開心了:“前天在電視上播放,隨后就上了絡,這兩天上開始炒得厲害,焦點就是醫療行業的不正當競爭,好多同行趁機出來訴苦,別說啊,我社交賬號的粉絲爆漲,已經快成紅了。”

  “紅什么的就算了,得讓人知道,正仁已經洗清冤屈,的確是對方做得太過分。”千伊嘆道。

  “那幫人何止過分,明明就是故意要害我們名聲掃地,心真是夠壞的,對了,你看到了吧,對那個高嵐行,我也一點面子都不給,把她在這當中做的這些那些個好事全出溜個底朝天,最討厭這種白蓮花,假模假式地裝好人。”

  “你還好沒指名道姓,小心人家告你!”千伊好笑地道:“我還真替你捏把汗。”

  薛芙倒是一挺胸脯:“放心啦,采訪前我老公幫我打好了預防針,絕對不會讓對方抓到一點把柄,我只說某小姐,誰樂意認賬,讓她自己出來。”

  千伊看著薛芙得意的樣子,又笑了起來。

  “你知道嗎,上現在有了水軍,擺出要尋找事情真相的架勢,一看就知道是想翻案,我瞧著不是某小姐,就是那家血液醫院雇的,想給自己洗白呢!”說著,薛芙將手機又遞到千伊面前。

  千伊接過手機,原來是某個平臺媒體上所謂骨髓捐獻事件的“技術分析貼”,找出了許多“疑點”,然后貌似高深地做出分析,自然通篇是為那家血液醫院辯護,字里行間都在誤導讀者,他們遭了正仁醫院暗算,甚至反過來指責正仁暗中搗鬼,搞不正當競爭。

  再看上面的時間,居然是今天早上剛發布的。

  千伊失笑:“你別說,寫這文章的人,思維清楚,邏輯順暢,如果不知道真相,我肯定都信了,是你們正仁為了不讓人家醫院在市醫療市場站穩腳跟,故意虛晃一槍,挖出陷阱,后來還咬人家一口。”

  “切,”薛芙一擺手:“任他們顛倒黑白,總不會得逞,我還就不信了,就幾篇軟文,還能讓小人得逞了。”

  正準備將手機還給薛芙,突然頁面自動刷新了一下,出于好奇,千伊又看了眼,隨即順手點開其中一個標題,結果,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怎么啦?”薛芙將頭伸過來,不過才瞧了一眼,就又生氣了:“什么玩意,那個程育腦子有毛病吧,還來?!”

  原本此時手機上又出一則新聞,標題是“病童母親受訪,道出捐獻背后隱情”。至于內容,自然是程育幫著那一頭在辯解,說什么當時孩子發病,急于尋找供髓者,結果四處碰壁,甚至連孩子的姑姑都拒絕配型,走投無路之下,才托了高嵐行,而高嵐行出于同學之誼,不求報答地幫忙,還幫孩子聯系了醫院,只是誰都沒想到,卻因此得罪了正仁醫院,才有了后面的事,記者甚至在文后,拷問起正仁醫院的良知。

  而這篇新聞的配圖,是程育坐在萱萱床邊哭泣的照片,還有萱萱光著腦袋躺在床上,雙眼看著鏡頭,尤其是還采用黑白配圖,說實話,視覺沖擊力未免太強了。

  “算了,我馬上通知醫院,這家人趕緊請走,氣死人了,咱們還成了東郭先生了,她程育怎么只字不提,給孩子治病的錢,全都是爺爺出的。”薛芙“騰”地站了起來。

  千伊卻在繼續往下看面的評論,跟貼的都在大罵正仁醫院黑了良心,拿孩子當活招牌,而在其中,還有人更大罵那位“姑姑”沒有良心,叫囂著一定要將她人肉出來。

  “我也被罵了哎!”千伊低著頭道。

  “你家那都什么親戚啊!”薛芙氣得在辦公桌前走來走去:“忘恩負義的東西,就仗著人拿他們沒有辦法了嗎?”

  “對不起,”千伊真得感到愧疚,明明申家和薛家出于好心幫忙,卻落到被人污蔑的地步,再想到惹出事來的人又跟自己有關,千伊更覺得無地自容了。

  薛芙想了想,拿著手機出了門:“我得跟老公說說,還有完沒完了,別以為咱們都是好欺負的。”

  辦公室里,一時只剩下千伊一個人,想了想后,她打出了一個電話:“沈延,什么時候有空,我可以見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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