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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這話有沒有吹牛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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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于清真是想仰天長嘯,這男人時不時就撩她,不知道自己很容易感動嗎?

  宋莊適時打了電話過來,南緒言接聽后眉頭一擰再擰,“想等讓他繼續等,我現在沒空。”

  手機那頭的宋莊沉默了一陣,南緒言隨即掛斷了電話。

  “有事你就先去忙,我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

  “夫人,那只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好吧,你說什么都對。

  “送我去醫院吧,我去找沈三。”

  南緒言不動聲色依舊開著車,“好。”

  穆于清一下車就直奔沈聽風辦公室,這身傷總得讓他看看,害得自己沒法去上班還不是拜他所賜。

  沈聽風身著白大褂坐在桌前寫著病歷,認真工作的他看起來還挺像模像樣的。

  “叩叩叩”,沈聽風抬眼望去,穆于清站在門口看著他。

  “于清?進來坐。”

  穆于清坐在他面前,瞇著眼盯著他,這沈三昨晚發脾氣像只暴怒的野獸,今天這么乍一看還是沒法跟昨晚暴怒的他的形象聯系上。

  “不是,你這瞇著眼看我是什么意思?”

  “覺得沈少玉樹臨風,所以趁著沒人多看幾眼。”穆于清睜著眼睛說瞎話。

  沈聽風一副你少來的表情,“打住啊,你家南少相貌更是世間少有,你別給我來這套,說吧,是不是又有事找我幫忙了?”

  “確實是有事,但不是來找你幫忙的。”是來找你算賬的!

  “咦,我這才注意看,你臉怎么了?”

  穆于清哼哼:“你還好意思問!”

  沈聽風整個人都迷糊了,什么叫他還好意思問?他都多久沒見到她了,怎么隱身期間還能惹上她了?

  “不是,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今天才見到你的吧,我又惹你了?”

  穆于清揚揚受傷的手臂,“看我這手你就沒點印象?”

  沈聽風腦袋都大了,“怎么你也受傷了?你跟人打架了嗎?”

  穆于清敏銳地捕捉到他說的措辭“也”,還有誰來過?

  沈聽風輕咳兩聲做解釋,“阿言早上剛來過,他也是左臂受傷,你現在來也是同樣的部位,這是什么情況?”

  什么情況你不是最清楚嗎?

  “聽說昨晚你在雎沐發了飆?”這么提醒你,也該想起來了吧?

  “對啊,我覺著我那一瞬間爺們爆了,就該給那小子來點實際的萬點暴擊。”

  穆于清:去你大爺的萬點暴擊!

  “你的萬點暴擊就是磕個酒瓶子?”穆于清涼涼反問。

  沈聽風尷尬的摸摸鼻子,“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舉動相當爺們相當霸氣,把那小子嚇得一愣一愣的,別提多爽了。”

  穆于清真的可以說是滿臉黑線了,不就磕個酒瓶子,這就爺們霸氣了?他是對霸氣這個詞有什么誤解?

  “你確定她被嚇得一愣一愣的?”

  “那必須啊,小爺我一出場氣場全開,一個酒瓶子就擲過去了,那叫一個五彩繽紛。”

  場面一度的詭異,穆于清滿臉黑線,沈聽風是激動溢于言表,怎么看怎么怪。

  穆于清很想破口大罵,特么我那時候就是相當淡定,哪來的被你嚇得一愣一愣的,我還怕個酒瓶子不成?吹牛也不怕閃了舌頭!

  “先不說這個,然后呢,你又去了哪?”

  “當然是回家睡大覺啊,你沒看見我今天神采奕奕光彩照人的,肯定是因為昨晚睡得好啊。”

  穆于清腹誹:神采奕奕光彩照人倒不見得,滿口胡言倒是真的。

  穆于清循循善誘,非要把你推人的事給你記起來,“路上就沒碰到點別的什么事什么人?”

  沈聽風“啪”一拍大腿就激動起來,“我昨晚上回去在你小區門口又碰上那倒霉孩子了,居然跟了個男人,你說可恨不可恨,我就又正義凜然地湊上去狠狠辱罵了他一番,那叫一個暢快!”

  穆于清:我待會給你一個回旋踢,你叫的那才叫一個暢快!

  穆于清瞇著眼,眼里迸出一絲冷芒,“只是辱罵沒動手?”

  沈聽風樂得合不攏嘴,“我是那種光說不打的人嗎?肯定一上去就把他胖揍一頓,揍得他直叫我爸爸!”

  穆于清是見識到沈聽風的吹牛神功了,要不是自己就是他橫豎看不上眼的那小子,自己還真差點就信了,說得那么真!

  “我說沈少,難怪你這沒有牛呢。”

  沈聽風腦子發蒙,什么牛?

  “什么牛?我這是醫院又不是生鮮超市,哪來的牛?”

  “這牛都上天了,哪還能在你這待著不動。”

  沈聽風這回反應過來了,這是在說他吹牛?

  他嘿嘿一笑,“雖然說有點夸大的成份,但是也是八九不離十啊,我是那種吹牛不打草稿的人嗎?”

  “你就是!”

  沈聽風一下子就慫了,“好吧,就不能好好聽我吹下牛嗎,非得揭穿我!”

  “沈大夫,咱得實事求是,可以適當吹點小牛,但也不要太夸張了,你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

  “行吧,說說你這手怎么回事,要不要我給你來個妙手回春肉白骨活死人?”

  穆于清真想拍案而起給他來顆含笑半步癲讓他早登極樂算了,這沈聽風不正經起來就不能把他當人看。

  “都說醫者不自醫,要是可以的話,你先治治你那張破嘴和秀逗的大腦,到時候我保證給你送面大錦旗,上面寫幾個大字‘拯救腦殘除暴安良’,那場面絕對壯觀。”

  沈聽風嘴角抽抽,“你怎么跟阿言一樣話一出口就能噎死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腹黑,都腹黑!”

  穆于清笑笑,這就算腹黑了,那是你還沒見識到我腹黑的真本事,保準你永世難忘。

  “來來來,給我看看我的傷,可別留疤了。”

  沈聽風擼起袖子走到她面前,仔細看了眼,“這包扎手法似曾相識,阿言包的吧?”

  穆于清有點驚訝,這都看得出來?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給她換了繃帶的,只記得她昏沉沉醒來的時候繃帶已經換過了。

  別人怎么包的沈聽風不知道,但像南緒言這種簡潔絕不拖沓包出來的肯定就像她手上這樣絕不會多纏一下,而且纏得相當均勻,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不差分毫。

  “別驚訝,我這人雖然嘴偶爾不靠譜,但這眼力可是不錯的,一看就知道這出自誰的手。”

  穆于清暗道,你眼力不錯不也沒看出我女扮男裝?

  沈聽風輕手輕腳地開始拆繃帶的“我現在給你解下看看,有的傷口邊緣平滑不易結疤,但有的又不一樣了,我得好好給你看看,這么漂亮的手結疤了那多可惜。”

  穆于清幽幽出聲,“那你說把我傷成這樣的人心思得有多惡毒,我一個嬌弱的女人哪禁得起這種傷痛。”

  “對,實在是太可恨了,對你這么漂亮的人都下得去手,簡直是喪盡天良道德淪喪!”

  穆于清突然咧嘴一笑,指著沈聽風道:“這話你可要記住了,到時候你可要這樣子幫我罵回去。”

  沈聽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穆于清挖好的坑里,一聽穆于清軟綿綿的說出這話頓時義憤填膺道:“那必須的,到時候我搬張凳子站他面前狠狠唾他一臉,大罵他不是男人,孬種!”

  末了還一手插腰一手指著空氣不斷地點啊點,可把他厲害壞了!

  穆于清笑得前俯后仰,這沈聽風果然好玩,也不知道南緒言這個冷面閻王是怎么俘虜了他的心的,讓他死心塌地跟著他。

  “怎么樣,這氣勢夠不夠?不夠我再兇點表情猙獰點?”

  “夠夠的了,但愿你那時候能表現得這么突出。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沈聽風拍拍胸脯保證,“我是那種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人嗎,我只會更加猛烈地抨擊他,讓他分分鐘懷疑人生懷疑自我!”

  沈聽風到時候對著鏡子罵自己的事情,想想就很有畫面感,穆于清又忍不住大笑,手還不住地捶打桌面。

  沈聽風一看穆于清樂成這樣眉頭一皺,“停停停,笑得那么夸張,還死命捶我桌面,手還要不要了?”

  穆于清好不容易止住笑聲,抿著嘴點頭,生怕她一張嘴又是連續不斷的笑聲。

  沈聽風小心翼翼地解開繃帶,入目而來的是一大片觸目驚心的傷痕,他倒吸一口涼氣,“你這是…被砸的?還是摔的?”

  為什么看起來有點像昨晚那小子手上的傷痕,位置幾乎別無二致。

  穆于清撇撇嘴,“先是跟一個猥瑣的胖子在地上打了一架,后邊又有個腦子進水的家伙狠心推了我一把,然后就這樣了。”

  沈聽風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你說你怎么就能說得這么云淡風輕,你就不疼不憤怒嗎?”

  “不云淡風輕又能怎樣,我又不能打他,疼就忍著咯,我遲早會找回場子的。”

  他仔細查看著她的傷口,“你別動,消毒消得還不錯,看你這傷口邊緣,嘖,等結了痂自然脫落會留疤,這是肯定的。”

  穆于清挑眉,“留疤也不是不行,就想問什么時候能結痂,我都沒法去上班了。”

  “你外邊買的藥肯定沒我弄的好使,等我待會給你弄點軟膏回去擦,痂掉了再來找我拿祛疤水,保準你的手臂光滑如初看不出一絲痕跡。”

  穆于清表示懷疑,“這話有沒有吹牛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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