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她不會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戰牧擎沙啞著聲音開口，視線落在戰老身上，低沉問道：“父親，我母親當初做什么，你要這么對她，硬生生將她逼到精神失常！”
“那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該！”
戰老情緒有些失控，捂著胸膛劇烈的咳嗽起來。
“好了，別說了。”雪芙兒夫人立刻出來開口，“事情都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畢竟真的是姐姐的不是。”
戰牧擎的目光猛地看向眼前的女人，黑眸一深，諷刺的開口：“我母親有你這樣的好姐妹，三生有幸。”
雪芙兒夫人眼底劃過一絲的驚慌，抿著嘴輕聲開口：“姐姐變成這樣，我也責任。”
司念蹲在角落，聽著外面的對話，眉頭緊皺。
她怎么覺得這個雪芙兒夫人聽起來很奇怪，她說自己跟戰牧擎的母親是好姐妹。
可在戰老數落她時，一句話都沒有幫忙說，甚至還在落井下石說是戰牧擎母親的錯！
之前發生了什么，司念不知道。
可憑著女人的知覺，這個雪芙兒夫人一定不簡單！
“都閉嘴！”
戰老打斷兩人的話，下意識就要往里走去，卻被戰牧擎攔在外面。
“父親，都是我母親的東西，我怕臟了您的腳。”
戰牧擎的一番話，讓戰老僵硬住，說不出話來。
他沒有想進去，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腳。
“你母親的墓地在哪兒？”
戰牧擎指了指不遠處的小山丘，低沉開口：‘父親確定要去看？畢竟您不想看到她，她也未必想見你。”
望著那個微微凸起的小山丘，戰老的記憶忽然回到了二十幾年前。
他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床上醒來，他的重要資料全部被泄露給對手。
她接近他，只是為了給自己的情夫拿資料，可是他卻瘋了一般的愛上她。
可最后換來了什么？
那段時間，戰家被攻擊得一無所有，差一點就什么都沒有了。
沒有他，他也不會失神開車出車禍，差點廢了一條腿……
這些都是拜她所賜！
所以，她后面受什么折磨，都是她活該！
在他戰北的世界，愛一個人能將她寵上天。
可要是遭到背叛，他會將背叛他的人送進地獄！
見戰老在發呆，雪芙兒夫人忍不住開口，“戰北，來都來了，要不我們去看看姐姐，畢竟這么多年了。”
“死人罷了，有什么好看的？”
說完，戰老深深望了一眼小山丘，便在保鏢的攙扶下，頭也不回的坐進車里。
聽到戰北的拒絕，雪芙兒夫人抿了抿嘴，看不出臉上是什么表情。
沉默幾許，還是開口：“牧擎……”
“不必您費心，我母親喜歡安靜，請回！”
戰牧擎冷著臉拒絕，冰得像一座山！
在整個戰家，沒人能得到戰牧擎一個好臉色瞧。
特別是近幾年，他在戰家的勢力越來越大，簡直都快壓到戰北了。
也不知道戰北怎么想的，竟然不出手！
再這么下去，戰牧擎很容易就奪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