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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三章 我們二一添作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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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媽媽!”李師師也是一陣感動,當下收好銀票。

  “好了,你回房收拾東西,待會跟著張公子回去吧!”馮媽媽道。

  李師師東西不多,而且已經早早收拾好了,帶著兩個包袱便去了見了張玄。

  “這就是師師的賣身契跟戶籍!”馮媽媽笑著將兩個文書遞給張玄。

  張玄查看一番確認無誤,這才遞給李師師道:

  “師師你拿著,從今以后,你就是一個自由的人了!”

  李師師跟馮媽媽有些詫異,想不到張玄不自己收著。

  詫異的接過賣身契跟戶籍,李師師才后知后覺道:“哦”

  她有些反應不過來,而馮媽媽卻是有些后悔,早知道張玄放師師自由,她就不應該給師師兩百兩防身錢。

  “此事已了,那我等就告辭了!”

  張玄拱手道,當下便帶著師師等人離開礬樓,其余女子聽到師師的事情,更是艷羨的不行!

  李師師一臉亢奮,一臉欣喜,又一臉忐忑的跟著張玄,只是沒想到張玄住的地方還挺遠,還挺偏。

  走了大半天這才到了院子,馮素珍跟春紅兩個也看了一天戲,便先回去休息了。

  “今天我們收獲不錯!”張玄笑道:“張三李四,你叫來你們手底下的兄弟們,每人二十兩銀子”

  人家替你辦事,你就不能吝嗇。

  雖然人家前前后后只忙了三天時間,但是你身為狀元,而且一天就收獲了近三千兩,若是不給傳出去名聲不好。

  “謝老爺!”

  張三李四急忙叫來一干兄弟,每人二十兩銀子拿下去,這才千恩萬謝的離開。

  張玄又道:“武松張三李四賈三,你們每人拿五十兩銀子!”

  “多謝老爺!”幾人大喜,各自得了銀子。

  “武松兄弟,你家中還有個哥哥,這銀子可不能光買酒喝!”張玄囑咐道。

  “小人知道!”武松羞赫道。

  “嘿嘿,曾兄,接下來,該我們分賬了!”張玄笑嘻嘻的看著曾廣道。

  “唉”曾廣搖頭道:“莫愁鈴兒師師還沒分呢,我看她們先拿五十兩,然后我們再二一添作五!”

  “那好!”張玄喜道:“那我可就占你便宜了!”

  曾廣鄙夷道:“說的好像你哪次沒占一樣!”

  “多謝曾公子!”莫愁鈴兒師師也是萬謝,分了銀子,眾人各自回房。

  莫愁去燒水,伺候張玄洗漱。

  “師師姑娘,你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

  鈴兒笑道:“等明天我在去給你買被子清理個房間出來!”

  “那就多謝鈴兒姑娘呢!”師師點頭道。

  兩人簡單收拾一下,給李師師收好行李,又不約而同的去了書房里面。只見張玄正在沉思。

  張玄心思百轉,心道這皇帝趙佶今天交錢對句,還偷聽了大半天,看來真的是有文人風范,而且臨了還穿上了T恤。

  這種在古代裸露肢體的事情,可謂風化大傷,為士人所不取。

  而趙佶還很喜歡,看來只要他想,他就敢做,他還要做不一樣的煙火。

  要是這樣的話,我要是做一個堅吝讒臣,估計以后會平步青云。

  但是這樣跟我高潔的品格不相符合啊。

  舔可以,但是跪舔就不行。

  這是張玄作為公務人員的底線。

  而且張玄也不太想兩世為人都去舔人。

  看來要有格調的去舔,倒是可以學學滑稽列傳。

  滑稽列傳乃是史記里的,其中多述借事托諷,察情取譬,都是一些機智聰敏,能言多辯之輩。

  這倒是非常符合張玄的計劃,一方面舔皇上,一方面又能立牌坊。

  正所謂天道恢恢,豈不大哉?談言微中,亦可以解紛。

  “老爺你在想什么呢?”鈴兒妹妹笑道。

  張玄抬頭一看,卻見到兩個少女嬌滴滴,俏生生的站在門口看著自己。

  蠟燭的火光你知道嗎?

  帶著那種橙黃,那種暖暖的顏色。

  刷的一下照在兩個小姑娘,哦,一個小姑娘,一個小女人的臉上。

  她們的頭發與黑夜連成一片,她們白皙的小臉泛著紅。

  但是又被橙黃的光一照,朦朦朧朧的,只感覺她們的臉上一層光暈。

  也許是少女嬌嫩,臉上還有一層細細的絨毛。

  也許是張玄看書用眼過度,眼睛有點散光。

  但正是這種朦朦朧朧,讓人覺得很舒服。

  太清楚了,沒有那種朦朧迷幻的美,太模糊了又體味不到那種若及若離。

  非要說的話,就像是喝酒。

  白酒太烈了,啤酒太淡了,米酒太甜了,葡萄酒有點澀,黃酒有點沖,但是你那么一調制,剛剛好!

  “你們就這樣站著別動!”

  張玄急忙道:“讓我好好欣賞一下!”

  鈴兒妹妹跟師師兩個相視一眼,便沒有移動。

  張玄依舊坐著不動,欣賞著兩個美人。

  她們的雙腳被裙子遮住,往上曲線不太婀娜,就像是草原微微起伏的天際線。

  古人云,秀色可餐。

  張玄的心里慢慢的散發著甜意。無關乎荷爾蒙,只是單純的覺得舒服。

  “好了嗎?”師師的臉越來越紅,

  張玄道:“恩,好了!你們怎么不休息啊?”

  師師笑道:“還沒有跟張公子道謝呢!”

  “謝來謝去的麻煩的很!”

  張玄笑道:“師師你恢復了自由身,可以去找你家人去了!”

  在考秀才的時候,張玄可是記得,李師師說過要攢錢寄回家里的。

  “不用了!”李師師黯然道:“爹爹已經病死了,娘親也改嫁不知去向了!”

  “哦,這樣啊!”張玄撓了撓頭道:“那你先跟著莫愁鈴兒,去鋪子里吧,給你開工錢!”

  李師師雖然是個名人,但是張玄并不想靠他去接近皇帝,吹吹枕邊風。

  他又不是宋江,需要走這些路線。

  “多謝大老爺!”李師師盈盈拜道,臉上卻沒有什么愁苦之氣。

  說的也是,你爹媽對你一不親二不愛的,還把你賣掉,幾年后你聽到他們的消息會怎么想?

  張玄就沒有這種煩惱,上輩子的爹娘管不到,這輩子的爹娘死的早。

  生了個兒子還不跟自己姓,還不容易兒子長的好看點,才有點能接受,滿月了就直接來京城考試了。

  女人的話,他現在有點怕自己不夠節制受不了。

  “好了,先這么安排著,等我封了官再說其他!”張玄笑道。

  幾人說說話,莫愁就端水伺候張玄洗腳。

  “鈴兒,你再去泡壺茶來!”莫愁吩咐道。

  “好的!”鈴兒滴溜溜去泡茶。

  師師見到張玄脫下襪子,頓時鼻子一皺道:

  “咦,好臭啊”

  張玄急忙道:“你試試穿一天靴子再說!”

  這年頭男子長靴,女子短鞋,雖然是布做的,但是靴子注定是捂腳的。

  莫愁急忙拍了張玄的腳一下,把它按在熱水里道:“行了行了,洗腳還這么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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