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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被愉快的誤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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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晏清一看這種情況,不由得撇了撇嘴,犯錯的是她,夏珂卻拿丫頭開刀,都是這么老套的做法嗎?

  要是一有事就要丫鬟頂缸,她以后還怎么混?

  “父親……”夏晏清叫了一聲,就要站起來和心秀二人扎堆。

  夏珂看向她,“有什么話坐著說。”語氣很淡,卻把夏晏清聽得縮了縮脖子。

  “父親,這事兒……心容和心秀也是聽命行事,著實怪不得她們。”

  “那應該怪誰?”夏珂問道。

  “……這個,都是我的錯。”夏晏清說道,很是心不甘情不愿。

  不過是和人單獨說了幾句話,這有什么錯啊?保護隱私權懂不懂?尊重人/權懂不懂?

  夏珂看她那百般不樂意的樣子,不由得失笑:“看看你這不情愿的樣子,是不是覺著自己沒錯?為父今天要告訴你的是,如果昨日的事情被心有惡意的人知道,再添油加醋的宣揚開來,即使我們都知道這兩個丫頭是奉命行事,很無辜,但為了做出個姿態,最終受發落的還是她們。輕則打板子,重則發賣,再嚴重些,打殺也不是沒可能。”

  跪在當地的心容和心秀下意識的抖了抖。

  夏晏清皺眉,哪有那么嚴重?

  再看心容心秀兩人,動輒就跪地請罪,給人當奴才真的不容易。

  雖然夏珂說的有點危言聳聽,反正她和夏珂打交道這兩年多,認為他做不出打殺丫鬟的事。但這個時代還真是這樣,主子犯錯,最后背鍋的自然是下人。

  夏珂繼續說道:“為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不要讓伺候你的下人難做。”

  夏晏清悶悶的看夏珂一眼,這就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吧?她又不是小孩子,被他暈乎一句好孩子,就會找不到北。

  但該答應還是要答應的,夏宴清很是郁悶的“嗯”了一聲,算是表了態。

  夏珂知道夏晏清的性子,雖然這一聲答應并不如何堅決,但有這一聲,以后做事應該知道分寸了。

  安心了些,便不再追著夏晏清說教,轉而看向跪在地上的心容心秀二人,說道:“你們是貼身伺候姑奶奶的,姑奶奶行事有差池,身為心腹,你們應該提醒、應該阻攔。這些你們都做了嗎?”

  心容和心秀本就忐忑,被夏珂這么一問,更是無從解釋,只能再次磕頭認錯:“是奴婢的錯,沒盡到奴才的本分。”

  提醒?阻攔?她們還真沒有過這種想法。

  心容倒是有男女大防的概念,但自家姑奶奶和別家女子不一樣啊。

  再加上昨日前半晌的情形,姑奶奶要單獨和邵公子說話,這可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昨日四爺也在,不但同意了,還幫著望風的。

  心秀就更不用說了。自從姑奶奶嫁入王家,被王晰那廝刺激的起了倔強之心,之后每一件事都做的驚天動地,她就對姑奶奶死心塌地了。

  在她看來,自家姑奶奶就沒有做錯事的時候,哪里還能想起提醒和阻攔這種事?完全沒可能嘛。

  現在被老爺提起,才想起姑奶奶才過二八年華,著實不能把名聲當兒戲,兩人還真的被驚起一頭冷汗。

  夏珂冷著聲,繼續說道,“姑奶奶若是有了差池,無論是誰吩咐導致的結果,其中都有你們的不盡心。以后用心伺候姑奶奶,只有你們姑奶奶安然妥帖,才有你們的平安喜樂。”

  心容心秀兩人連連磕頭稱是,夏珂才說道:“行了,起來吧,記著不能有下一次了!”說著話,還掃了夏晏清一眼。

  夏晏清連忙賠笑:“不會了,不會有下次。”

  以后的確不能有這種情況了,再需要單獨說話時,那得做的周密些,除了她身邊的人,其余任何人都不能知道才行。

  心容二人起身,站回到夏晏清身后,各自捏了把汗,看來以后不能這么不帶腦子做事了。

  她們是姑奶奶的丫頭,當然要聽姑奶奶的話。為了姑奶奶好,多些提點、考慮周全些,卻是她們這些奴才應該做到的。

  但是,她們跟著夏晏清近三年,違背夏晏清心意、阻礙她做事,她們自問,一定做不到那樣。

  再說,她們也信得過夏晏清,只要夏晏清好好的,就不會把她們置于險地。但若夏晏清自己已經有了危難,那她們這些貼身伺候的,還用想什么險地不險地的必要嗎?

  夏珂把夏晏清主仆三人各自敲打一遍,端起面前的茶盞喝了一口,很是隨意的說道:“這么長時間了,除了邵毅,也沒見你需要和哪個單獨說話的。既然如此,不如早些整頓心情,想想再嫁之事吧。”

  夏晏清這里,見夏珂這番敲打結束,也端起茶盞,打算喝兩口茶安慰一下自己的情緒,冷不防被夏珂這么一句,差點把茶盞扔了,“什……什么?”

  心秀心容兩人也是瞪大了眼睛:老爺這是說的什么?姑奶奶和邵公子倒是時不時的會單獨說話。但是,好像每次說的都是正事,從未見二人神色間有過溫情或者別的什么啊。

  哪知夏珂壓根兒就沒想著回答夏晏清,而是從另一個方向繼續闡述這個想法:“雖然你和邵毅打交道已經兩年多,彼此相知。可是,男人有男人的事情,他不主動提起的事,那就是不方便告知你,或者怕你擔心,你不可太任性。”

  夏晏清更懵了,這又是哪兒和哪兒?不帶這么有想象力的吧?還彼此相知?好好的事兒,怎么讓她老爸說得就曖昧了呢?

  她昨天問邵毅的事情,那是很重要、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好不好?

  “什……父親您這是什么意思?”

  她這兩次都磕磕巴巴,以問代答,夏珂就錯會意了,以為她這是被戳破了心事,不好意思了。

  為了怕女兒太過難堪,立即轉開話題:“昨日邵毅在街邊之事,你就不要再追著他問了。如果需要你知道,為父和你二哥會告訴你。若不對你說,這事兒就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你一個女孩子,不用承擔那么多沉重的東西。”

  夏晏清眼眸閃了好幾閃,最終也沒敢再說話。

  看起來,夏梓堂或者夏珂已經找邵毅問過,他們單獨談了些什么?

  問題是這事兒牽扯到邵毅的上一世,這么詭異的事,邵毅絕不可能告訴他們。若僅僅是跟蹤李寡婦,她完全可以當著夏梓堂的面問邵毅,根本用不著把人都趕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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