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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一次撞了四個瘟神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池非遲接過硬幣,手指一彈。

  硬幣飛了起來,劃過一條弧線,穩穩落進舞上鴻衣身后的連身帽里。

  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轉頭,愣了一下,嘴角露出同樣的笑意。

  “原來是在那里啊!”

  “那么,證據也有了……”

  “什么?”目暮十三驚訝看向舞上鴻衣,“難道說下毒的兇手就是舞上小姐?”

  舞上鴻衣汗,“喂,你們可別亂說啊……”

  “那為什么不趕緊把硬幣拿出來呢?”服部平次走上前,拉了一下舞上鴻衣的帽子,讓硬幣徹底落下去,然后又用手帕把硬幣拿出來,“是因為擔心手上沾上氰酸鉀吧?十元硬幣的銹脫落了一些,這是因為銅遇到氰酸鉀后產生的氧化還原反應,只要讓警方檢驗一下你的帽子里,應該就能查出氰酸鉀的成份,這也就是證據!”

  “那也可能是兇手放在我帽子里的……”舞上鴻衣忙道。

  “不可能,”工藤新一打斷,雖然先找證據這種推理過程有點奇怪,不過考慮池非遲摻和,那就不奇怪了,篤定道,“舞上小姐露出的馬腳可不止這一點!”

  服部平次剛想接話,突然發現池非遲往臺下走,“哎?”

  “這是工藤的主場,我可不想喧賓奪主。”池非遲頭也不回道。

  “也對,”服部平次失笑,把手帕和硬幣一起遞給旁邊的警察,轉頭對工藤新一道,“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這兩個家伙……

  工藤新一一頭黑線,特別是池非遲,已經夠喧賓奪主的了,他懷疑池非遲離開,純粹是懶得推理,算了,至少還能給他剩點,“我先說舞上小姐的作案手法……”

  圍觀群眾,不乏花癡黨。

  “你們說誰贏了?”

  “當然是池學長啦……”

  “好有風度……”

  “他們還真是給工藤面子哎……”

  貝爾摩德:“……”

  別鬧,她懷疑拉克是故意退開,觀察工藤新一的推理能力的……

  她甚至擔心拉克突然走開,是想上報組織了。

  好在,池非遲只是到了一旁,沒有離開,靜靜看著工藤新一推理。

  兇手是舞上鴻衣。

  先把毒加在冰塊里,用冰封好,再放進錢包,加上干冰保證冰塊不融化,帶到這里來。

  買飲料的時候,兩杯‘冰咖啡’里都被她放了有毒的冰塊。

  死者蒲田耕平并不是喝了有毒的飲料死的,而是習慣性喝完飲料之后咬冰塊,把毒給吃了下去,所以才會在飲料快喝完的時候才中毒身亡。

  而舞上鴻衣只要快速將飲料喝完,把她杯子里加的冰塊含住,假裝要吃,偷偷吐在手心,藏進身后的帽子里就行了。

  毒放在冰塊中間的話,就算含一下也不會立刻融化完、導致中毒。

  期間,舞上鴻衣沒想到的是冰咖啡被蜷川彩子換成了可樂,她沒有把奶油球和蜂蜜加進去,說明早知道杯子里不是咖啡,也只有在買了飲料之后、打開杯子加入毒冰塊的時候才會發現。

  否則她回來的時候,演出已經開始,會場里燈關閉,觀眾席一片漆黑,打開蓋子也分辨不出里面是可樂還是咖啡。

  證據除了連帽衫帽子里的氰酸鉀成分,警方也找到了她用來帶毒冰塊和干冰的錢包。

  “不過,能猜到舞上小姐把加了毒的冰塊放進帽子里,”目暮十三轉頭看舞臺邊的池非遲,“你這小子還真是夠厲害的。”

  遠遠圍觀的貝爾摩德腹謗:那是當然了,這可是個下毒高手,上次拉克到底怎么給她下的毒,她到現在也沒能想明白。

  “是啊,我也沒想到居然會被看穿,”舞上鴻衣轉頭看池非遲,“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也是個偵探嗎?”

  池非遲沉默了一下,為什么總來這句話?

  “池非遲,是個獸醫。”

  嗯?哎?

  舞上鴻衣:“……”

  目暮十三汗了一下,不過他聽過一次,居然就習慣了,不覺得違和了……

  “咳,也是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弟子!”毛利小五郎果斷開口蹭點名氣。

  他也無奈,這里三個搞事的小子都不靠委托吃飯,可他得吃偵探這碗飯啊……

  “原來是這樣,”舞上鴻衣低下頭,苦笑道,“今天還真是不幸,居然會在現場遇到這么多偵探……”

  目暮十三默認了‘不幸’的說法,可不是嘛,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池非遲、服部平次……一次撞了四個瘟神!

  “那么,舞上小姐,你是承認下毒殺害蒲田先生了,是嗎?”高木涉開口問道。

  “是我……”舞上鴻衣承認。

  “可是為什么?”野田夢美不解,“你為什么要殺了蒲田?”

  “因為那個男人根本不配做一個醫生!”舞上鴻衣恨恨道,“他那個學說你們都知道吧?為了證明那個學說,他故意給一個重病的病人開了不對的藥,害得那個病人死了!”

  其他人沉默。

  舞上鴻衣轉頭看蜷川彩子,“這件事我是在彩子小姐跟他取消婚約、他喝得大醉的時候,聽他說漏嘴的,那個男人不僅沒有一點愧疚,還忿忿地說:‘連人命都能隨意處置的我,居然會被一個小女孩甩掉,真是個愚蠢的世界!’,所以我才從醫院的實驗室里偷氰酸鉀出來,讓他明白,他這種草菅人命的醫生才是最該死的……”

  “那么在蒲田先生儀表盤上放裝氰酸鉀瓶子的……”

  “對,也是我……”

  池非遲悄悄離開,去垃圾桶旁丟垃圾。

  遠處人群里,貝爾摩德悄悄留意了一眼,見池非遲只是去丟垃圾,心里松了口氣,收回視線。

  她也不敢盯太久,以免被發現了……

  站在舞臺邊陰影處的灰原哀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跟過去,她得把柯南演好。

  池非遲發現灰原哀沒動,也沒有在意。

  現在貝爾摩德或許就在哪里盯著他,雷達哀走進貝爾摩德的視線,說不定會有感應,到時候又會嚇得不輕。

  把剛才毛利小五郎、遠山和葉吃的零食空袋丟了,又把吃剩的飯團殘渣倒在一個袋子里,扔進去。

  便當盒還得還給人家,不能丟。

  那邊,工藤新一突然倒地不醒,現場一片混亂。

  池非遲沒有跟上去,目送一群人把工藤新一送到保健室。

  現在看來,如果周圍人太多、太雜,只要不被盯著或者留意到,雷達哀也不是那么敏銳,上次在追思會也沒感應到貝爾摩德。

  他要拖住貝爾摩德,以免雷達哀感應到貝爾摩德的存在。

  貝爾摩德確實沒走,她要先保證拉克不會上報組織才行。

  大概半個小時后,確定工藤新一沒事,人群才散開。

  新出智明走出保健室,看到池非遲,走了過去,笑問道,“不進去看看嗎?”

  “不熟。”池非遲應了一聲。

  “你還真是……”新出智明笑得無奈,“不在意的話,等在這里干什么?”

  “反正不會有事。”池非遲道。

  “是啊,沒什么事,只是突然暈倒,大概是勞累過度吧,”新出智明主動邀請,“我也沒什么事了,要不要去學校外找個地方坐坐?我們好久沒見了啊……”

  池非遲沒有反對,動身往外走,“義輝醫生的葬禮怎么樣了?”

  “已經簡單辦過了。”

  “抱歉,前段時間忙,沒能去。”

  “沒事,你之前已經幫很多忙了……”

  貝爾摩德跟了上去,發現兩人只是去一個餐廳聊天、吃飯,而池非遲沒有跟組織聯絡的跡象,也就離開了。

  看來,拉克是還想再確認一下……

  同時,盯著新出智明的fbi也在餐廳外的車子里守著。

  “兩個目標接觸了,”朱蒂低聲道,“組織的人會不會在附近?”

  “不確定,不過兩個人關系看起來確實不錯,”赤井秀一瞄了一眼餐廳里的兩個人,“而且要是組織的人想動手,應該快了。”

  池非遲隱隱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這邊,不過還是沒事人一樣,看著新出智明跟非赤說說話、自己也跟新出智明聊兩句。

  兩人吃了飯,分別,各自回家。

  池非遲家附近已經沒有了監視的人,出門也方便了不少。

  天黑后,池非遲換了張普通男人的臉,去了米花町,在工藤新一家附近一棟房屋的陰影里,盯著那道亮著燈的窗戶。

  “貝爾摩德真的會來嗎?”非赤探頭。

  “會。”池非遲很確定。

  “如果她不來呢?”非赤問道。

  “不來的話,”池非遲看向燈全部熄滅、籠罩在黑暗的別墅,“再等十分鐘,入室搜查,確認情況,上報組織。”

  非赤一噎,它不確定池非遲是自信貝爾摩德會來,還是真的打算賣工藤新一,剛想問,突然發現一個快速移動的熱量體,“來了來了!有人接近,速度好快,該不會是打算襲殺你吧,主人?咦?人從那邊翻墻進去了?”

  池非遲站到電線桿后,確定那邊無法看到火光,垂眸點了一支煙。

  他大概猜到貝爾摩德想怎么做了。

  別墅房間里,工藤新一變回來后,滿心歡喜,亢奮了一天,剛睡下,隱約聽到輕響,還沒來得及睜眼,就在白煙中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貝爾摩德從窗戶翻進去,頂著一張工藤新一的臉,穿著帝丹高中的男式校服,從房間門出去,一路下樓,出了別墅,如散步一般,慢慢走向一條巷子。

  五分鐘后……

  貝爾摩德快速轉身拐進另一個巷口,轉身,右手悄悄摸到衣服下的槍,準備嚇某個跟蹤的人一跳。

  咔……

  身后,傳來子彈上膛的聲音。

  貝爾摩德:“……”

  到底是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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