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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7章 賽德的真相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帝皇的告死天使

  索什揚沒想到,外面已經如此破敗不堪的情況下,惑者的茶室卻依舊完好如初,不過考慮到這個雷石教堂只是一個意識空間,或者說亞空間的一角,這又不是那么難以理解了。

  惑者一路上并沒有說太多話,一如既往的邀請他坐下,然后泡茶。

  一杯入喉,索什揚身上寒意盡去。

  二杯下肚,他的思緒也變得平緩下來。

  到第三杯時,他卻沒有拿起杯子。

  “惑者,阿難大師說,我沒辦法來見您是因為那無始無終的魔。”

  索什揚將手搭在膝蓋上,目光灼灼的盯著對面的惑者。

  “是嗎?”

  惑者點點頭,非常直爽的回答道:

  “是。”

  “那么如果我沒有理解錯,您是帝皇,凡者是帝皇,而那個魔也是帝皇。”

  “這問題我們本討論過,但如果這樣理解可以讓你不那么困惑的話,是。”

  “那么——”

  索什揚豎起右手食指,然后輕輕搖了搖。

  “我不再去思考您之前和我說的話是真是假,我現在最希望知道一件事,在我面前的,是惑者,還是那個魔?”

  惑者迎向索什揚的目光。

  “我是惑者,一如既往。”

  “好。”

  索什揚點點頭。

  “我相信您。”

  隨后他話鋒一轉。

  “惑者,我發現了幾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與您說一下,報告一下,這只是我個人的闡述,不是提問。”

  聽到索什揚說起“報告”兩個字時那特殊的語調,惑者默默拿起一個茶杯輕抿一口,索什揚停頓片刻,隨后繼續自己的話。

  “我遇到了一個叫李的人,他自稱是您的第一個孩子,一直在為了您還有她的母親,那位叫做爾達的原體之母做事。”

  惑者沒有回話,只是又默默斟了一杯茶。

  “我還看到了多恩的筆記,他似乎知道薛西斯的事,他還險些闖進薛西斯在泰拉的房間,他也知道了灰髓這個東西,在大叛亂后他似乎發現了什么,并很快就消失了,而賽德這個名字,正是爾達為多恩取的乳名。”

  “還有,我聽說,薛西斯與他的父親之間,曾經就一個統治者應該是什么樣而爆發過一場.爭論,或者爭執。”

  一件一件事,被索什揚用十分平緩的口氣敘述出來,沒有任何抱怨或者質詢的意味,就是非常單純的敘述,甚至連傾訴都不算,仿佛只是在說一些無關痛癢的微末小事,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是這種狀態。

  “.最后,我遇到了猛毒荊棘戰團的幸存者們,他們也曾經是帝國之拳的子團,但卻被帝國之拳所消滅,幸存者的領導者還被植入了懼亡者的控心甲蟲,但他們也得到了關于灰髓的知識和技術,并且還有人向他們灌輸了錯誤的十一軍團歷史,而制造這一切的,正是那位李。”

  一口氣把所有話說完后,索什揚終于拿起了第三杯茶,一口下去,卻又是如此的淡而無味。

  他捏著茶杯,沒有說話,也沒有看著惑者,只是盯著畫在茶室上那些奇異的字畫。

  惑者一口飲盡后,也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片刻后輕聲說道:

  “索什揚,我并沒有你想的那樣全知全能,畢竟你自從網道一別后,也沒有在其他地方遇到過我吧?你說的一些事,我確實知道,但也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

  索什揚收回視線,看向惑者。

  “但你一點也不顯得意外。”

  “因為不管意外不意外,事情已經發生了,問題也形成了,它就在那里。”

  “所以——”

  “所以,索什揚,你還有很多事沒有說。”

  索什揚停了一下,他確實還有很多沒有說,不是不能說,而是他實在不想說,比如他的家族歷史,他那一絲絲艾達血統,還有關于他被選為星際戰士的事,他覺得把這種話題挑明只會徒增雙方的尷尬,于現實毫無作用。

  惑者看著他,輕輕一笑。

  “如此這般,有些事想必你也就能夠理解了。”

  索什揚嘆了口氣,搖搖頭。

  “惑者,如果有一天我走上了與您立場不同的一面,你會怎么做?”

  “這不是我思考的問題,所以我給不出回答,再者說你現在已經清楚我的立場是什么了嗎?”

  “那么,關于多恩,您能方便告訴我什么呢?”

  聽到多恩,惑者微微抬起頭,思索了片刻后反問道:

  “他對于現在的你有什么意義嗎?”

  “我懷疑他在私下里研究灰髓,灰髓是什么.您應該也很了解,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惑者沉吟片刻后,說道:

  “這件事你無需擔心。”

  “那么這是否可以表示,白色圣堂的那位賽德,就是多恩?我調查過關于他的記錄,體型巨大還是獨臂。”

  “你沒猜錯,白色圣堂的賽德就是多恩。”

  盡管已經早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但真的從惑者口中得到確認,索什揚還是感到無比的震驚。

  “所以,劣化灰髓也是他弄出來的?他在用自己兄弟的后裔進行著危險的實驗,絲毫不顧及他們的生命!?”

  “是。”

  “那么他又是怎么消失在網道里?之后又去了哪?您為什么要以賽德的身份來到星界騎士?”

  惑者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非常委婉的拒絕了他。

  “索什揚,不知道這些,你剛剛的擔憂就不是問題,可知道了這些,你的擔憂或許就會變成真實的威脅。”

  聽到這話,索什揚心中盤算起來,對方的意思很明確——如果他知道了多恩的去向,那么多恩研究灰髓可能產生的危險就會發生。

  那么這會因為什么而引發呢?

  多恩會來找他?

  還是他會忍不住去找多恩?

  亦或者,會牽扯進第三方?

  但惑者肯定知道多恩在哪.

  權衡再三后,索什揚覺得先停住這條線,現在他對于不可預知的風險有著某種神秘的敬畏感,在當前復雜的情勢下,能不增加額外變數就已經萬事大吉了。

  隨后他試探性的詢問了一個他其實已經有答案的問題。

  “我明白了,惑者你的勸告我會記住的惑者,你能明確告訴我,當年究竟是誰,是懼亡者中的哪一位把薛西斯引誘至阿蘇焉的神廟之中?”

  惑者看著他,意味深長的先說了一句。

  “看來你已經知道很多了。”

  “我的一舉一動不應該都在您的眼中嗎?”

  “哈,我不是什么偷窺狂,也沒有這么大能量,就算是那四位毀滅主宰也不能說對于人間之事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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