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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結發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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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七妮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道,“最最可氣的是,他們披著一層講義氣的外皮。”冷哼一聲道,“兄弟義氣,小義。”

  姚長生摸摸鼻子不自在地說道,“我怎么感覺你在說我們似的。”

  “呃……”陶七妮聞言捏捏耳垂道,“現在不是了,一心為公而不是為私利。”

  “呵呵……”姚長生琥珀色的眸子看著她搖頭失笑,“可是他們懲奸除惡,除暴安良,人人都夸贊耶!”

  “標準呢?”陶七妮看向他直接問道。

  “標準?”姚長生眨眨眼看著她說道。

  “對呀!他憑什么說人家是惡呢!以什么標準啊!”陶七妮挑眉看著他說道。

  姚長生聞言眼波輕輕流轉看著她說道,“你說的是律法。”

  “這些游俠只是少數人,義與不義,標準在人家手里。”陶七妮看著他輕哼一聲道,“這‘標準’得維護大多數的人的利益。”

  “都是為了一己私利!欲壑難填。”姚長生清明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他們還不如陳勝吳廣,至少人家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口號,雖然最后種種原因失敗了。”陶七妮冷笑一聲道,“司馬遷撰寫史記,也無法記錄所謂的這些俠于國于民,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因為沒有!他們以自己的私德取代律法,以個人的好惡形成了評判標準,在游俠列傳中,老百姓不對豪強行禮,豪強就讓狗腿子殺了所謂的無禮之人,豪強為了個人的私人恩怨踐踏律法,殺人都可以無罪。簡直是肆無忌憚!朝廷不滅他們滅誰!”抿了抿唇道,“這些豪強士紳不交稅,最可怕的是官商勾結,進而影響朝廷政策。”

  “這個我在燕廷深有體會。”姚長生黑眸輕閃看著她說道,“商稅推行難的超乎想象!”

  “你說我能喜歡這些大俠嗎?”陶七妮極其厭惡地說道。

  “不氣,不氣。”姚長生看著鼓著腮幫子的氣呼呼的她趕緊勸道。

  陶七妮平復了情緒道,“不說這個了。”抬眼看著他問道,“會吹簫,那會吹笛子嗎?”

  “會!”姚長生笑著點頭道。

  “那咱們明天做笛子,洗耳恭聽姚大公子的仙樂。”陶七妮烏黑的瞳仁看著他調侃道。

  “仙樂可談不上,只是閑來無事玩玩兒而已。”姚長生謙虛地看著她說道,上下打量著她忽然問道,“話說你為啥總是叫我姚大公子,聽著濃濃的諷刺意味。”

  陶七妮聞言一愣,隨即笑道,“哪里諷刺了。”看著他非常坦白地說道,“以前或許是,但現在不是了,沒聽見這聲音嗲嗲的嗎?”

  “沒聽見。”姚長生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燭光下他長長的睫毛輕顫,有些緊張地看著她說道,“以后叫相公。”

  “那姚大公子是愛稱呢?”陶七妮淺淺一笑凝視著他說道。

  愛……愛稱……姚長生這臉刷的一下紅撲撲的,在紅燭的映襯下更是艷若桃李,磕磕巴巴地說道,“那隨你。”

  陶七妮聞言搖頭失笑道,“這可是你說的。”

  “時間差不多了,我去洗澡了。”陶七妮松開他的手站起來道。

  “去吧!去吧!”姚長生揮揮手道,目送她離開,手使勁兒的扇扇,企圖將臉上的火辣辣熱氣吹散了。

  嘴里喃喃自語,“姚大公子,比相公好聽。”他一臉的傻笑,“啊!”端著燭臺出了書房,進了臥室,點燃新的喜燭,頓時臥室亮堂堂的。

  “我洗好了,該你了。”陶七妮一身中衣走了進來。

  “你怎么穿成這樣就進來了,天涼了,小心著涼。”姚長生看著她碎碎念道。

  “我沒覺得冷,這臉蛋兒紅撲撲的,熱乎乎的。”陶七妮看著他催促道,“快去洗吧!”說著將換洗衣服拿給他。

  姚長生看著紅燭下艷若桃李的她,真想撲倒了,拿著衣服腳步匆匆的離開。

  “走得真快。”陶七妮笑著搖搖頭道,脫鞋上炕,從炕頭柜上面拿下來厚厚的褥子鋪在炕上,又拿下蕎麥皮做的枕頭并排放好了。

  大紅的喜被鋪好了,盤膝坐在炕上,正準備合上眼睛,就聽見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嘩啦一下珠簾挑開,一身水汽的姚長生就走了進來。

  “這么快,你這是沾沾水就出來了吧!”陶七妮抬眼看著他調侃道,忍不住又嘀咕道,“這也穿著中衣嘛!”

  “又不臟,沖沖就行了。”姚長生拔下簪子一頭如緞子的秀發如瀑布一般披散下來。

  看得陶七妮眼睛都直了,噘著嘴嘀咕刅,“真讓人嫉妒。”

  “嫉妒?”姚長生盤膝坐在炕上,看著她不解地說道。

  “對啊!你看你這頭發順滑,黑亮,在看看我的,叫黃毛丫頭一點兒都沒錯。”陶七妮指指自己的頭發道。

  “你的頭發也順滑呀!栗子色也很漂亮。”姚長生直起身子,伸手將她的發冠給摘了下來,順滑的頭發滑落,“看看!”一拍額頭懊惱地說道,“糟了!”

  “怎么了?”陶七妮看著他關心地問道。

  姚長生看著難過地問道,“剪刀呢!”

  “找剪刀干什么?”陶七妮看著他身后的炕頭柜道,“應該在炕頭柜的抽屜里。”

  姚長生翻身爬到炕頭柜前,從抽屜里拿出剪刀,將自己的發尾剪了一縷。

  “你干嘛剪自己的頭發,不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允許剪的嗎?”陶七妮看著奇怪行為的他道。

  “妮兒沒聽過結發夫妻嗎?”姚長生挪過來看著她說道。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陶七妮想起來道。

  “對!”姚長生拿著剪刀看著她道,“可以嗎?”

  “當然。”陶七妮點點頭,將頭發遞給了他。

  姚長生剪了陶七妮一縷頭發,與自己的頭發綁在一起。

  “放哪兒?”陶七妮看著他問道。

  “放香囊里。”姚長生跳下炕,從衣柜里找了個紅色的香囊,將打成結的頭發放進去,系好了口,將香囊放進衣柜里。

  姚長生趿拉著鞋走回來,上炕,先將剪刀放回原處。

  “你這一驚一乍的嚇死人了。”陶七妮夸張的拍著胸脯看著他說道。

  “這個本應該昨天晚上做的。”姚長生不太高興地說道。

  “沒關系!這只是一種儀式,最終婚姻生活是靠你我經營的。”陶七妮又黑又亮的雙眸看著他語氣溫婉的說道。

  姚長生幽暗的雙眸跳動著火焰將她壓在了身下。

  陶七妮抬眼看著他中衣帶子自己開了,露出白皙精壯的額身體,他這身材,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人,腹部明顯的緊致的肌肉,可見經常鍛煉身體。

  人魚線順著腹股溝滑下去,性感的要命。他的肌肉很勻稱,不是那種夸張的肌肉男,線條極其優美,充滿了爆發力。

  姚長生順著她的視線看著自己的胸膛,聲音嘶啞地說道,“好看嗎?”

  “好看!”陶七妮老實地說道,“你這身材可千萬要保持好啊!”

  “什么?”姚長生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道。

  “千萬別變成大腹便便,腦滿肥腸,小心我讓你上炕。”陶七妮純凈地雙眸看著他說道。

  姚長生聞言一愣,在腦中想象那畫面,打了個寒顫,“不會的。”緩緩的俯下身。

  紅燭跳動,中衣交疊,發絲纏繞間,窗欞上映出一雙剪影。

  暈黃的紅燭,旖旎的夜色,大紅的喜被上交疊起伏的男女。男人悶聲低吼,女人婉轉低吟,涼涼秋風中沉醉的夜晚,共同譜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艷曲。

  紅燭熄滅,屋內陷入昏暗,皎潔的月色透過窗欞傾瀉進來,勾勒著兩人起起伏伏的曲線,羞得連月色也忍不住躲進了云層之中。

  轉過天,用過早膳,陶七妮就拉著姚長生出了后門,在竹林中砍了根死去泛黃的竹子。

  兩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陶七妮手里拿著黑刀和竹子。

  挑選的竹子,竹節不大,表面圓而平整,兩頭粗細相差不大;然后按笛子的長度鋸成節,并打通內節削平外節,內外都要盡量光滑。

  挖孔對于陶七妮來說簡單的很,吹吹竹屑,“好了,你試試音節,音色。”說著遞給了姚長生。

  “這么快。”姚長生驚訝地說道,看著手里新鮮的竹笛。

  “這又不難,工序上可比做算盤要簡單的多。”陶七妮言語輕快地輕松地說道。

  “我來試試。”姚長生將竹笛橫在唇邊,“我對你有信心。”

  先試試音節,聲音清脆,沒有雜音,音節也很準。

  姚長生雙眸閃閃發亮地看著她說道,“你這也太準了吧!人家挖孔,挖一點試試,再挖。”

  “我可是失敗很多次的,才記住了這個感覺的。”陶七妮非常謙虛地說道,“音節,音色都好,快吹吹曲子試試。”

  “肯定沒問題。”姚長生信心十足地說道,竹笛放在唇邊,又離開道,“許久不吹,妮兒多擔待。”話落悠揚悅耳的曲子從姚長生唇邊滑出。

  曲子歡快活潑,陶七妮感覺到茂林成蔭,百鳥齊鳴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姚長生調皮地吹奏著各種各樣的鳥叫,仿佛真的是百鳥齊鳴一般。

  “還說吹的一般。”陶七妮輕哼一聲道,“過分謙虛可就是驕傲了。”

  “真的一般,是你笛子做的好。”姚長生轉著手中的竹笛道。

  陶七妮聞言一愣,水盈盈的雙眸看著他哭笑不得地說道,“我真是服了你,不放棄任何機會的吹捧,這閉眼吹也行啊!”

  “真心實意,怎么妮兒對自己做的竹笛沒有信心?”姚長生滿臉笑意地看著她說道。

  “這是將我的軍啊!”陶七妮挑眉看著眉眼精致的他道。

  “確實好嘛!”姚長生笑意盈盈地看著她說道,將笛子遞給她道,“還沒聽妮兒吹過,不知道有這個榮幸嗎?”

  “有。”陶七妮接過他手中的竹笛道,“先說好我這可是野路子,不像你系統的學習過,名師指點。”

  “妮兒只要吹的高興就好,自娛自樂。”姚長生眉眼含笑地看著她說道。

  陶七妮將竹笛放在唇邊,想了想,紅唇溢出熱鬧歡快的樂曲,仿佛鶯歌燕舞,鳥語花香,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姚長生聽出了她對生活的熱愛,也能感受到活潑的粗狂的生活氣息。

  還真是野路子!

  跟自己百鳥朝鳴,有異曲同工之妙。

  姚長生眼睛閃閃發光地看著她道,“吹很不錯嗎?”

  “閑來無事吹著玩兒的。”陶七妮雙眸盈滿笑意看著他說道。

  “你這水平可不像玩兒。”姚長生目光在竹笛和她身上轉了轉道。

  “熟能生巧。”陶七妮聞言笑呵呵地看著他說道。

  姚長生看著光溜溜的竹笛道,“你這竹笛系個瓔珞吧!這光禿禿的不好看。”

  “這玩意兒有閑情逸致才吹著玩兒的,忙起來,就不知道扔到那個犄角旮旯里了。”陶七妮轉著手里的竹笛漫不經心地說道。

  “墜個瓔珞,掛書房。”姚長生指著自己道,“這件事我來做。”

  “那交給你了。”陶七妮將竹笛遞給了他道。

  “哪兒來的笛聲。”陶六一看著正在給菜園子澆水的陶十五和沈氏道。

  吃過早飯,閑來無事,他們三人提著水給菜園子澆水。

  “后院的。”沈氏拿著瓢直起身子看著他說道。

  “這是妮兒吹的?”陶六一驚訝地說道,“她啥時候會吹笛子的。”

  “這有啥難的,多吹吹就會了。”沈氏聞言笑著又道,“剛開始妮兒吹的時候,跟鬼哭狼嚎似的,這后來漸漸的越吹越好。”

  “這曲子有些熟悉,但好像不是咱家妮兒吹的。”沈氏輕蹙了下眉頭道。

  “不是妮兒,那就是長生吹的唄!”陶十五簡單輕松地說道。

  “長生還會這個。”沈氏驚訝地說道。

  “姚先生高門大戶,琴棋書畫都有所涉獵,這吹笛子對他來說不難。”陶六一笑呵呵地憨直地說道。

  “對他來說不應該撫琴嘛!這高山流水覓知音。”陶十五砸吧了下嘴道,“這笛子鄉下玩意兒。”

  “怎么就鄉下玩意兒了。”陶六一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這放牛的牧童才吹笛子的。”陶十五理所當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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