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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 秦瓊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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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玄武門之變,看似是李建成與李世民的爭斗,可實際上真的是李建成與李世民的爭斗嗎?

  要知道,李世民造反的時候,殺死李建成之后,是沖著誰去的?

  那是直接沖著李淵去的。

  要不是當時李淵服軟,只怕李世民就已經將李淵給咔嚓了。

  李世民是造反,造的是李淵的反,而不是李建成的反。

  可以說從始至終李建成都不曾被李世民放在心中,他真正的大敵唯有一個,那就是李淵。

  可以看看李世民的權勢到了何等地步?

  玄武門之變時,與李淵喝酒的裴寂,是李世民的人。玄武門的守將,也是李世民的人。

  巡城的兵馬,也是李世民的人。

  李世民的權勢已經到了極點。

  李世民走出皇宮,轉過身去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皇城,天空中雪落飄落,墜落在了其肩膀上,李世民深吸一口氣:“奪了我兵權?呵呵,山東集團全力支持我,你以為將兵權交給大哥,山東的大軍就歸大哥掌握了嗎?”

  “大哥雖然得了文官集團的支持,得了孔圣人的支持,但我絕不會坐以待斃。圣人不是無敵的!”李世民抬起頭看向蒼穹:

  “工部、鐵器司涉及到天下兵器的鑄造,可是一個肥差。至于說圣人……呵呵,妙源道君復活,只要我能找到妙源道君,圣人又能如何?我有十足的把握,叫妙源道君支持我。”

  李世民的眼睛里露出一抹自信。

  且說李世民出了皇宮,一路徑直來到秦瓊府邸,經過門人通傳,一路徑直來到后院,看到了面色蠟黃,坐在那里不斷咳嗽,頭上發絲枯黃,整個人猶若是病入膏肓的黃皮漢子。

  “殿下來了。”秦瓊使勁的咳嗽著,咳得空氣不斷鼓蕩,肺部似乎要咳出來一樣。

  “你的傷勢還是沒有任何辦法嗎?就連長生神藥都壓制不住嗎?”李世民看著秦瓊。

  “長生神藥早就在一甲子前消耗完了。”秦瓊氣息逐漸平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神中露出一抹凝重。

  “嗯?”李世民眉頭一皺,半響不語。

  “殿下來看我這個廢人,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秦瓊轉移話題。

  聽聞這話,李世民笑了笑,然后一雙眼睛里露出點點思索:“今日找你,是有事相求。”

  “若能做到,臣定會傾盡全力。”秦瓊道。

  “徐州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吧?”李世民問了句。

  “是聽說了。公輸家以大欺小,忒不要臉。”秦兄啐了一口。

  “那出手斬殺十八位天人強者的是誰?”李世民問了句:“此等強者,以前竟然聞所未聞,莫非是道君留下的手段?”

  “道君留下的手段,早就在當年消耗干凈了。否則朱家與翟家、乃至于各大清河郡家族,又豈會遭受這等劫數?被天下群雄有機可乘?”秦瓊搖了搖頭:

  “當年之事你應該心中清楚,朱家已經到了山窮水盡。錯非道君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那些人心存忌憚,只怕……只怕……只怕我等皆已經遭受劫數了。”

  李世民聞言不語,深吸一口氣:“當年之事,無能為力。咱們是絕對比不了的。”

  “父皇與公輸家想要徐州秦家的鑄造之術。”李世民看向秦瓊:“現在伴隨著五百年將盡,那些老家伙壽數不斷流失,怕是會將手再次伸向秦家。”

  “秦家擋不住!倒不如關閉了兵器譜,然后進入上京,有朝廷庇佑,總歸是好過你秦家自己硬抗。”李世民無奈的道。

  聽聞李世民的話,秦瓊深吸一口氣:“當年之事你應該比我清楚,我又能如何?徐州秦家,早就與我等斷絕關系。朱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到這里秦瓊瞇起眼睛:“可以叫懷亮去試試。”

  “多謝秦兄。”李世民嘆了一口氣,此事算是成了。

  “謝我作甚?我應該謝你才對。”秦瓊嘆了一口氣:“此次公輸家出手,就是對天下古族的一個試探,那些壽數將近的老家伙怕是坐不住了。一旦兵器譜露出頹勢,被其蕩平,接下來等候覆滅的就是我秦家,就是當年所有自那場大戰存留下來的勢力。”

  “那牛夫子可以拉攏一番。”秦瓊看向李世民:“這是你的機會。”

  “我怕是沒有那個本事。”李世民嘆了一口氣:“想要拉攏牛夫子,還要靠爾等古族才是。”

  二人有敘述了一會,然后才見李世民告辭離去,看著李世民遠去的背影,秦瓊面容越加愁苦:“黎明前的黑夜竟然是如此的難熬,道君已經復活,但卻毫無消息。現在那些壽數將盡的老古董,怕是已經坐不住了。”

  “縱然是有道君的威懾,但這些壽數將盡的老東西,只怕是會拼死一搏。”秦瓊又是一陣使勁的咳嗽:“若道君歸來,我該如何與道君交代?我該如何與道君交代?”

  此時整個徐州城陷入了詭異的寧靜,所有牛鬼蛇神盡數安靜了下來,那被斬殺的十八位天人強者,以及無數的公輸家弟子的尸體,俱都在此時被掛在了城頭上,血淋淋的尸體警告著無數心存僥幸之輩:秦家依舊是那只猛虎。

  “姜先生,你覺得這徐州城未來局勢如何?”袁老伯自門外走來,對著朱拂曉起身一禮。

  朱拂曉聞言笑了:“還能如何?死了十八個天人,除非是圣人降臨,否則各大世家絕無膽子進入城中。但公輸家絕不可能坐以待斃,接下來等候徐州的就是朝廷大勢、天下大勢。”

  話未說完,只聽遠處馬蹄聲響,一群身穿錦袍的男子,自街頭而來,周身散發著凌厲的氣勢,震動整條長街。

  “秦家的兵器譜。”領頭的是個中年男子,此時抬起頭看向那兵器譜,眼神中露出一抹追憶。

  “你是何人?”有兵器譜的門人上前喝問了一聲。

  “吾乃朝廷工部侍郎秦懷亮,更是長安秦家的家主,算起來也是你家家主的叔父。今日我等奉了唐王法旨,特來宣旨的。”秦懷亮下馬,對著侍衛道了句:

  “速去請我去見你家家主。”

  那弟子聞言不敢怠慢,連忙對著身邊同伴使了個眼色,然后對著秦懷亮道:“大人隨我來。”

  秦懷亮將馬韁交給身邊的武士,然后吩咐了句:“在外面等我。”

  朱拂曉與那秦小花、袁老伯敘說話語,就聽一道聲音響起,那侍衛前來稟告。

  朱拂曉看向袁老伯:“看看,麻煩來了吧。你隨著小花下去,我怕小花年紀小,面對著那秦家的本家會吃虧。”袁老伯抱拳一禮,然后走下臺階,隨著秦小花走了出去。

  秦小花與袁老伯進入大堂,看到了正在大堂中觀賞字畫的秦懷亮。

  “可是長安秦家家主?”袁老伯問了句。

  “正是。”秦懷亮道:“在下秦家家主秦懷亮。”

  “這位是我徐州秦家的家主。”袁老伯道。

  “可是賢侄女?”秦懷亮問了句。

  秦小花不咸不淡的見禮:“見過大伯。”

  “唉,說來慚愧,自從你等支脈來到這徐州,我等本家卻從未來看過,實在是有些過分。”秦懷亮自我檢討。

  “大伯有事盡管直接說,莫要東繞西繞,五百年的血脈了,究竟還剩下多少親情,怕是唯有天知曉。”秦小花笑著道:“看在長安那老不死的份上,且叫你一聲大伯。”

  秦懷亮聞言苦笑,然后低聲道:“我這次來此,是奉了唐王旨意。”

  一邊說著將圣旨交給秦小花:“你們這次在徐州城內鬧出的動靜太大,一次死了十八尊天人,已經觸動了很多人心中那根敏感的神經。”

  秦小花接過圣旨,沉默不語。

  半響后才道:“好一個朝廷,巧取豪奪倒是厲害的很。”

  “賢侄女,唐王旨意你抗拒不得。那天下工匠的調動,只要唐王一道圣旨便可盡數填充入鐵器司,你縱使是培養人才,可也不過是為朝廷做嫁衣罷了。”

  “況且,此事也是族中老祖叮囑我,叫你順勢而為,在朝堂謀個一官半職,暫且將公輸家拖住。現在秦家需要時間,天下古族也需要時間。”秦懷亮道。

  “而且現在工部與鐵器司主事的乃是秦王,秦王當年與你祖母也算是有些交情,斷然不會虧待你等。所有來自于公輸家的壓力,秦王都可以替你擋下。而你只需要等候時機,等我古族崛起的機會。那個機會不遠了,很快就要到來。”秦懷亮道了句。

  秦小花聞言看向袁老伯:“老伯覺得呢?”

  “還是問問姜先生的好。”袁老伯道。

  秦小花看向秦懷亮:“大伯稍后,我去商議一番。”

  秦小花持著圣旨來到后院,還不待其開口,朱拂曉已經打斷了對方的話:“我已經盡數知曉。”

  說完之后拿過圣旨,打量一眼后才道:“秦王李世民嗎?到有些意思了。”

  “先生,咱們該如何抉擇?”秦小花看向朱拂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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