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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五章、生產不帶閑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剝葡萄。”趙詩賢指了指果盤,“還有部分資金走匯豐和德意志銀行的渠道,兩家銀行在墨西哥都有分行。”

  “嗯。”

  南易拿起一顆葡萄剝了起來,等剝好,便把葡萄塞到趙詩賢嘴里。

  趙詩賢吃了葡萄,把籽吐在南易手上,“那個叫AB的獅子大開口,找我要1500萬美元的信息費。”

  “你沒還價?”南易笑道。

  “我只給了200萬,愛要不要。”

  “哈哈,下次你千萬別求到他。”南易又剝了一顆葡萄。

  “求到再說。”趙詩賢咬住葡萄,含糊不清地說道:“傍晚扶我出去走走,有點悶。”

  “好。”

  當天晚上,南易在給南若瑾講睡前故事,趙詩賢已經坐得離電腦遠遠地發號施令。

  “全世界Stand

  by,4億雷亞爾進入股市。”

  巴西在今年7月1日采用新貨幣“雷亞爾”,當時是2750克魯塞羅雷亞爾(1993年發行的新貨幣,只流通了1年半)兌換1雷亞爾,雷亞爾與美元的匯率為1比1。

  巴西推出新貨幣雷亞爾并實行釘住匯率制,“雷亞爾計劃”的實施,成功遏制了巴西嚴重的通貨膨脹,使通貨膨脹率急速降低。但與此同時,“雷亞爾計劃”的實施也造成巴西經常賬戶的巨額逆差,實行釘住美元的匯率制度造成雷亞爾高估。

  目前的情況是雷亞爾的匯率會走高,明顯有要超越美元的趨勢。

  貨幣價值太高,但是購買力并不怎么強,對一個出口型經濟為主導的國家來說,并不算一件好事,而且雷亞爾妄圖和美元平起平坐,不會有多少人看好,目前雷亞爾顯露走高的趨勢,主要是國際游資在作祟。

  巴西VS美國,華爾街的實習生都知道怎么選擇。

  “5億美元,進入IMM(芝加哥期貨市場),看空比索;尋找VIP,場外看空合約,有多少要多少,動起來,都動起來。”

  隨著趙詩賢的指令下達,PY證券的香塂總部、紐約分部、芝加哥分部、里約熱內盧分部全都動了起來,鍵盤被敲得噼里啪啦,電話叮鈴鈴響個不停。

  “軍官搖了搖頭,重新戴上帽子,對艾伯特說道:年輕人,真抱歉。我們有規定。不過,你不用擔心你的喬伊。我會好好照顧它,一直照顧到你能加入我們的隊伍。

  這馬你訓練得很好,你真要為它感到自豪,這馬太優秀了,非常出色。不過你父親需要錢來保住農場,沒有錢就沒法經營農場,這個你必須理解。

  我欣賞你的氣質,等你夠年齡的時候,可以加入自耕農組織,我們需要像你這樣的年輕人。

  而且,恐怕這場戰爭會持續很長時間,要比大家想象得時間長。到時候你就說出我的名字,尼科爾斯上尉。你能加入我們的隊伍,我會很自豪的。”

  南易合上手里的兒童文學作品《戰馬》,撫了撫南若瑾的頭發,“今天的故事就讀到這里,睡吧。”

  “爹哋,我的牙齒要掉了。”

  南易掰開南若瑾的嘴看了一眼,“喔,真的快掉了,好好睡覺,晚上牙仙會偷偷來找你,用一個金幣換走你的牙齒。”

  南若瑾閉上眼睛說道:“嗯哼,爹哋,晚安。”

  “晚安。”

  南易出了南若瑾的房間,立即回了趟方氏莊園,找出一根金條,切下一個角用噴火槍融了,拿著榔頭敲啊敲啊,敲出一枚金幣的形狀,修剪一下,然后用低目數和高目數砂紙反復打磨。

  銼刀銼齒紋,錐子刻花紋,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一枚丑陋不堪的牙仙金幣在南易的手里誕生。

  回趙詩賢別墅的路上,南易給陳醫生去了個電話,確認南若瑾的牙齒可以拔,他就躡手躡腳到了南若瑾的房間,把牙仙金幣放在枕頭下面,又輕手輕腳地把南若瑾快掉的乳牙給拔了。

  觀察了一陣,沒有持續出血,南易又來到趙詩賢這兒,“忙完了沒有,到時間睡覺了。”

  “等下,馬上就好。”趙詩賢回了南易一句,又對著邊上的助理喊道:“里約熱內盧,建立股指空頭,我離位,年祿甫Stand

  助理:“年總裁到位。”

  “OK。”趙詩賢把手遞給南易,“先扶我去花園里走走。”

  南易把趙詩賢扶到花園里,兩個人慢悠悠地散著步,趙詩賢撫摸著肚子,輕聲細語地說道:“嘉彤是個乖BB,不會踢媽咪。”

  “若琪是我的種,當然乖。”

  “嘉彤,趙嘉彤。”

  “好好好,嘉彤。”南易不和趙詩賢爭論,扶著對方繼續往前。

  “想游泳。”

  “明天再說,現在天太涼。”

  “去高街食宵夜。”

  “我給你做,在家里吃。”

  “不要,我想食海鮮。”

  “給你臉了……”南易看見趙詩賢握拳對著肚子,趕緊認慫,“你不要出去了,我去買。”

  “快點。”

  “知道了。”

  南易把趙詩賢扶到屋里,快馬加鞭出門去買海鮮。

  第二天,等南易跑步回來,趙詩賢也已經起來坐在院子里看報表,南易趕緊洗漱,先伺候老佛爺吃早膳,然后又去南若瑾的房間把人給叫醒。

  南若瑾一醒,感覺到嘴里好像少點什么,手指往嘴里一探,“爹哋,我的牙齒沒有了。”

  “真的?”

  “爹哋,你看。”

  南若瑾掀起自己的上嘴唇,把一個空洞亮給南易看。

  “哇,真的沒有了,一定是牙仙換走了,找一找,看看牙仙有沒有留下金幣。”

  南若瑾眼睛一亮,連忙把枕頭拿起來,一眼就看到了牙仙金幣,興奮地拿起來,在手里端詳了一會,然后癟了癟嘴,“牙仙金幣好丑。”

  “不丑呀,爹哋覺得很好看。”

  “丑。”南若瑾抱住南易,呢喃道:“爹哋,我喜歡漂亮的金幣,你下次做得漂亮點。”

  “知道是爹哋做的?”

  “嗯哼。”

  “好,爹哋下次一定做個漂亮的,把你的頭像刻在金幣上好不好?”

  “謝謝爹哋。”

  “好啦,快點起床,爹哋等你吃早餐。”

  “嗯。”

  等南若瑾洗漱好,父女倆一起進飯廳吃早飯。

  南易是咸菜、腐乳配稀飯,南若瑾是混合麥片,在外面旅游的時候,南易會帶著南若瑾吃點新鮮的,在家就按照醫療保健小組給她制定的食譜吃,偏清淡,但也考慮到口感。

  年齡小,飲食結構還能培養,走清淡路線,加上有完善的醫療保障,八九十歲還神采奕奕并不是無稽之談。

  吃過早飯,南易把南若瑾留在別墅和趙詩賢玩,他自己則過關到墾殖集團參加會議。

  “董事長、南先生,我們最新總結的數據顯示,農民種植玉米的效益已經超過大豆的33.5,而玉米和大豆的種植區域高度重合,今年,東北、華北的大豆種植面積已經減少300萬畝左右。

  今年,全國的生豬養殖數量要比去年增加1.52倍,按照現在的生豬數量來推算,明年生豬的價格就會出現波動,賣豬難的場面馬上會出現。”

  “國豐,先不說豬,繼續說大豆。”葛翠竹提醒道。

  施國豐點點頭,“好的,董事長。由于生豬數量提高,散養農民已經很難在野外獲得足夠的豬草,除了給豬喂粥拌米糠之外,散養農民也會購買玉米顆粒作為豬的輔食。

  養殖數量在10—30頭左右的養殖戶,主要給豬喂玉米顆粒和豬飼料,也有養殖戶會承包工廠、學校的泔水。

  養殖數量在30頭以上的養殖戶,基本以豬飼料為主,輔以其他豬食。

  按照目前的豬飼料需求情況,結合大豆的種植面積減少來看,預計到1996年,生產豬飼料的豆粕供應就會變得非常緊張,我們墾殖集團有必要制定囤積大豆的計劃。”

  豬飼料的主要成分之二就來源于玉米和大豆,大豆供應不足會直接影響豬飼料的正常生產。

  “南易,你怎么看?”

  “阿嬸,你還記得我讓你在雞公氹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

  “你是說黑水牤、面包蟲那些蟲子?”

  南易頷了頷首,“是的,可以從它們身上找找答案,另外,1986年我有提出改良豌豆品種的計劃,應該有成果了吧?”

  葛翠竹:“成果早就有了,只是一直都在小面積種植,沒有推廣。”

  “很好。”南易再次頷首,“五十年代,咱們國家從蘇修引進了一種叫油莎豆的作物,阿嬸,你知道吧?”

  “國內哪還有我不知道的作物。”葛翠竹自信地地說道。

  “既然知道,我就不多說了。”南易豎起一根手指,“三步走,第一,多建倉庫,囤積大豆,同時研究代替大豆的方案;第二,去東北找農民簽訂包銷合同,保障他們的收益,請他們繼續給我們種大豆,建立穩定的大豆來源;

  第三,擴張墾殖集團的豆制品產業規模,并向上面申請大豆進口額度。

  我們既要建立穩定的大豆來源渠道,也要做好大豆斷供或價格暴漲之后的應急、替代方案,當然,如果能從大豆價格上漲中獲得利益就更好了。”

  “明白了。”葛翠竹點頭,“南易,還有一件事,墾殖冷鏈的資金又變緊張了,是再次注資,還是找找銀行?”

  “找銀行吧,墾殖集團也應該負債了,只要把負債率控制在75以下就可以。國外的那筆錢就讓它游離在外,作為墾殖集團的儲備金,墾殖集團不面對生死存亡,那筆錢就讓它繼續錢生錢。”

  葛翠竹對施國豐說道:“國豐,你先出去。”

  施國豐聞言,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站起身,點點頭,走出會議室。

  “南易,我們是不是應該主動和華糧接觸了?接下去,墾殖集團都是大動作,如果能借著華糧的網絡,實施起來會更簡單。”

  “阿嬸,三條腿走路才會穩,墾殖集團還需要一條腿,再等等,世界經濟又有了不穩的苗頭,等再發生經濟危機,墾殖集團把腿踩進東亞、東南亞,資本雄厚一點才有資格談條件。”

  “你說的這個危機要多久才會來?”

  “三四年吧。”

  “時間有點長。”葛翠竹感慨地說道:“南易,我感覺自己老了,精神越來越差,做事也開始力不從心,有時候真想歇一歇。”

  “阿嬸,你還年輕著呢,現在這狀態只是因為累了,歇上一段時間就好了。你再堅持堅持,過了今年,明年你出去玩幾個月,我來幫你看著攤子。”

  葛翠竹笑了笑,“為什么不是今年?”

  “今年我忙,抽不出空。”

  “快生了吧?”

  “嗯。”

  “你啊,對得起劉貞嗎?”葛翠竹數落道。

  “嘿嘿!”

  南易無言以對,唯有尬笑。

  插曲過后,南易和葛翠竹兩人把“三步走”掰開細細討論了一會,中午一起吃過午飯,南易又匆匆忙忙地回了香塂。

  過了幾天,南易又來了一趟深甽,撮合龍卉卿和溫婉見了一面,龍卿珠寶之前在海陵縣收購的水晶平價轉賣給了華易,龍卿珠寶的特殊使命結束,往后就是一家純粹的珠寶公司,除了賣珠寶,也負責給瀟湘雨打造首飾。

  在深甽之時,陸羽茶業的毛峰趕過來見了一面,向南易匯報陸羽茶業想推出一款“金箔茶”。

  茶葉會烘焙成金葉子的模樣,每一泡茶的量都會用金箔分開包裝,茶葉的外包裝會到JDZ訂制朱紅色的陶罐,在陶罐的蓋子下面還會扣著黃金打造的各種造型:大鵬展翅、馬上封侯、一帆風順,等等。

  這是針對國內的版本,另外還有針對中東地區的版本,包裝上也是極盡奢華,要讓人一看就知道名貴。

  一罐150克的茶葉,包裝上需要用到27—35克黃金,以黃金的零售價來計算,黃金加上其他成本直接超過3000塊。

  南易聽過毛峰的匯報,呵呵一笑,“金箔茶,你的靈感是來自日本豐臣秀吉的金茶室?”

  “南生,名字的靈感確實是來自日本的黃金茶,產品的靈感卻是來自一個飯局。五月份的時候,一個茶葉經銷商請我吃飯,到餐廳包間一坐下來,先上了一個與時俱進,一個盤子里放了好幾只兩千左右一只的手表;接著又上了一個引以為戒,三四十克的大金戒指。

  前戲過后,還上了一個海鮮湯,湯面上漂著好幾只金箔折疊的帆船,這道菜叫千帆競發。一頓飯,幾萬塊人民幣,真正的菜錢沒多少,都花在這些花費不少,但是看起來很低級的操作上。”

  “于是你就想到了金箔茶?”

  毛峰點頭,“是的。”

  南易思考了片刻,說道:“想法是不錯,不過這種操作有點低級,會壞了陸羽茶業的口碑,回去再好好琢磨琢磨,把暴發戶的味道降低一點,增加一點文化屬性,做成一個可以長期運營的奢侈品。

  什么黃金打造的馬上封侯,買的人第一次買會覺得很好,但是很難會當回頭客,太露骨了,含蓄一點,好好推敲一下真正終端客戶的心理。

  還有,你是一家大公司的總裁,具體的事情交給下面人去做,決策、馭人才是你該做的事。”

  “南生,我明白。”

  再次回到香塂,南易思考了兩天,又先后和梁慧文、策略小組所有成員聊了聊,把南氏的整個體系捋了捋,再次明確了南氏的金字塔管理結構,往后,南易和情策委的指令只會到達集團這一層,再往下就是集團負責統籌與轉達。

  南易再想去視察企業,就需要集團的總裁或副總裁陪同,不管是建議也好,命令也罷,只會下達給集團的負責人,他的手不能再伸得太長了。

  當時間來到9月,趙詩賢的預產期將近之時,她還是每天要看報表,時不時地還要發號施令,南易只能跟在身邊用心伺候著。

  當時間來到9月中旬,阿德勒診所的婦產科專家、南破堂最精通啞科的中醫到位,南易把南若瑾送上了她自己的飛機,讓她先回倫敦和凱瑟琳待著。

  10月2日,南若琪呱呱墜地,南易再添一女,再一次當奶爸。

  趙詩賢不吃坐月子這套,產后只休息了一個星期,便恢復了她PY證券總裁的身份,坐在別墅里繼續遙控指揮,孩子南易帶著,只有吃奶的時候才會找她。

  一次,趙詩賢給南若琪喂完奶后,抱起孩子的南易問她,“出戰果了嗎?”

  “沒有這么快,國際游資間剛剛取得默契,大家控制著從墨西哥換匯撤資的節奏,也控制著墨西哥央行三月期再貼現的漲幅。”

  “你們要逼塞蒂略新政府盡快宣布比索貶值?”

  塞蒂略是今年8月份剛從大選中獲勝,新上位的墨西哥總統,位子還沒坐熱,新政府也沒有組建,而新政府的組建日期是今年12月1日,這是已經定下的。

  墨西哥央行行長、財政部部長在內的一眾政府高層正在博弈,相應的內容是在今年12月1日前是否要將比索貶值,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一天沒正式對外宣布就做不得數,博弈和執行之間有一條巨大的鴻溝。

  “就是這個意思,銀行間存貸款頭寸需要每天清算,再貼現就在一定程度上反映銀行存貸款業務的真實情況。

  平日里,這些頭寸可以由銀行同業拆借市場來彌補,但是國際游資一起行動,從墨西哥數十家商業銀行幾乎同時貸出數額不菲的貸款,銀行同業拆借市場的資金量也會捉襟見肘,這種情況出現,商業銀行只能找它們媽媽要奶喝。”

  南易蹙眉道:“比喻不要這么粗魯,女兒在呢。”

  “我說得很粗魯嗎?”趙詩賢反問一句,又捏了捏南若琪的小臉,“嘉彤,給媽咪一個笑臉。”

  “1991年,墨西哥開始實行金融開放,為了吸引外資,墨西哥的銀行制定了較高的銀行利率,這固然吸引了大量的外資,但同時在一定程度上也造成通貨膨脹。

  雖然資金進入了墨西哥國內,但墨西哥投資與生產率并沒有隨之增長多少,錢都跑去了股票市場,今年墨西哥前三季度的經濟數據就非常難看。

  如此情況,儲蓄率下降就是必然。雖然墨西哥在穩定匯率方面做得不錯,但是他們的匯率穩定政策是以犧牲對市場的充分反應作為代價。

  此時,各大商業銀行又突然大量放貸,盡管只是三月期,但這種反常的現象肯定會引起墨西哥央行的注意,你估計墨西哥央行會怎么做?”

  趙詩賢松開捏著南若琪小臉的手,不經思索便直接說道:“墨西哥央行的理事會有一名顧問叫曼紐爾·桑切斯,他的主要工作就是監控銀行的異常動態。

  我猜想,他現在正在猶豫是否把情況報告給央行行長,雖然塞蒂略已經上臺,但新政府的人員還沒正式到位,如今在位的還是薩利納斯政府一派的人,他們實行的是盯住美元的固定匯率制度。

  老人沒走,新人還沒上位,墨西哥央行行長能怎么辦,只能小心翼翼地尋找平衡,這時候把再貼現異常波動的消息報告上去,只會惹得行長大人心煩。

  問題再大,也大不過正在發生的博弈,曼紐爾·桑切斯能坐到理事會顧問的位子,自然知道該怎么做,他會先把這個異常放一放,看看情形再考慮是否匯報。”

  南易略作思索,說道:“9月份和兩天前,塞蒂略的幕僚就建議下調比索利率,防止國際貿易中的經常項目逆差進一步擴大,但是為了維持北美貿易區,薩利納斯的內閣,尤其是財政部部長與央行行長斷然否決了這個提議。”

  趙詩賢頷首,“是的,就因為這樣,墨西哥的固定匯率制度才到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我們國際游資要做的就是再把它往深淵里推一推。”

  “哼,這個世界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貪得無厭的人,才會發生那么多的災難。”南易啐了一句,又低頭對南若琪說道:“若琪,千萬不要學你媽媽,你要做一個視糞土如金錢的人。”

  “南易,別想讓我女兒和糞土打交道,我不想讓她去種地。”

  “只要她姓南,種地、賣菜是必修課,我的孩子,不管長大了干什么,小時候必須是農民。”

  “嘉彤姓趙。”

  “行吧,南趙詩賢,我讓一步。”

  “這個南字我敢接,你敢給嗎?”趙詩賢白了南易一眼。

  “不敢。”

  “哼!”趙詩賢哼了一聲,又對助理說道:“今天至少兌換15億比索,控制節奏,不要超過20億比索,換成美元通過匯豐撤出墨西哥。”

  PY證券手里的比索是通過抵押貸款從商業銀行借貸出來的,貸款的行為不存在任何不妥,但是PY證券加上其他國際游資,如此大規模的借貸必然會在短期內對市場造成沖擊,如果墨西哥及時采取措施,國際游資的布置就會前功盡棄。

  假設墨西哥在今天就宣布比索貶值,國際游資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比索投放到市場兌換成美元,比索一旦貶值,會跌到哪一步就不好說了,誰都不愿意被留下墊坑,國際游資會爭相出逃,做空比索的盈利會被貸款利息和匯率損失,吃掉很大的一塊。

  雖說進攻固定匯率制是被認為風險最小、收益率最高的投資方式,可是即便是這種投資模式,也存在不小的風險,尤其對頭寸很大、持有時間較長的一方來說。

  因為頭寸越大,意味著付出的利息越多,如果最終失利,換匯和利息的損失是巨大的。當然,損失和收益相比,遠遠不成比例。所以,國際才會熱衷于攻擊固定匯率國家。

  目前墨西哥對匯率制度有兩種不同的看法,但是由于高利率政策,其國內的外資流入還是成正方向,即流入和流出的美元資本之間還存有盈余。

  除此之外,墨西哥還有高達數百億美元的外匯儲備,因此墨西哥政府并不太擔心國際游資的進攻。

  南易見趙詩賢開始忙碌,便抱著南若琪到花園里曬太陽。

  南若琪滿月之后,奶奶方夢音辦了一個滿月酒,沒請外人,只是自家人在一起吃個飯,不過方夢音從她當初的嫁妝里拿了一個鐲子送給趙詩賢,算是對她身份的一種肯定。

  喝過滿月酒,南易就開始帶著南若琪出門,讓她呼吸外面的新鮮空間,不讓她只在一個小空間里憋著。

  “方總裁,你好,鄙人一零售集團三六五零售公司鄧少山。”

  牛奶公司,鄧少山正在其首席執行官方勵的辦公室里,方勵并不是華國人,而是個純種的英國人,只是在香塂工作,取個中文名方便融入香塂的社會。

  “鄧生,你來找我,有什么關照?”

  方勵對鄧少山的來意其實有所猜測,三六五零售即三六五超市,是一家主要在日本發展的連鎖超市,現在跑來香塂,還要見他,明顯是沖著牛奶公司旗下的頂康超市。

  鄧少山笑了笑,“方總裁,你一定能猜到我的來意,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沒錯,一零售想要收購貴公司旗下的頂康超市。”

  “鄧生,今天不是愚人節。”

  “方總裁,我建議你先聽聽我們一零售會開出的價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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