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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吃魚都能吃出一首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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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現在買不了,那就以后再買嘛!反正你現在買了,裝修好,不也得一兩年后,甲醛含量低了,我們再進去住?這么折騰,還不如等我生寶寶,也讓寶寶長大一點再買。”

  戴羽妮還是比較善解人意的,看見楊謙糾結的樣子,她便笑了笑,反過來安慰起了楊謙。

  拿能不能買得起魔都花園小洋樓作為標準來衡量楊謙的能力?

  戴羽妮才沒有這么無聊。

  剛才買別墅的話題,也只是她因為跟楊謙聊到四合院順帶著提起來的,又不是她就這么迫切地想要住進魔都的別墅里。

  再說了,京城的四合院都拿來當客棧住的戴羽妮,更不會有這樣強烈的需求。

  真那么想要賺錢,戴羽妮可能也不會提什么買房了,拉著楊謙去參加綜藝節目吸引流量,然后直播帶貨,或者全國開火鍋店騙粉絲的錢,再有點違法的操作,這樣豈不是更有錢?

  沒看到這些年塌房的大明星都逃了多少稅嗎?

  “你可不能因為想給我買房,就違背自己的原則,不好好地做音樂,實現你的夢想了啊!你經常跟我說,好事多磨,我們老老實實唱幾年歌,賺夠錢了再去買,那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戴羽妮不放心地叮囑他。

  大木頭已經很優秀了,不提錢,他就是華語樂壇冉冉升起的一顆超新星!

  就算提錢,夫妻倆一年能凈掙四千多萬,還想要怎么樣?

  別看“比上”不足,跟那些流量明星、一線大腕確實沒法比,但楊謙他們這樣的收入,在獨立音樂人的行列里,已經是非常接近天花板一般的存在了。

  當然,別人也沒有他寫的歌多......

  但他們踏踏實實掙錢,老老實實存錢,然后再開開心心買房,這不比住著房子還擔心塌房的人要幸福嗎?

  “好吧,那我老實多寫點歌,努力在版權上多掙點錢!”

  楊謙收回了心神,看著媳婦關心的樣子,他心里一暖。

  剛才有那么一剎那,楊謙還真的動了“凡心”,想多接一點代言和綜藝節目來為他們的房子賺錢。

  幸好戴羽妮叫醒了他。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都有自己要做的事。

  一旦路走偏了,也習慣了走偏路,可能楊謙就再也想不起來他自己真正要做的事,也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有著遠大目標、有著堅定信念的他了!

  “這才對嘛!”

  戴羽妮滿意地笑起來。

  聊著天,聊著天,天色就漸漸地暗了下來。

  楊謙打掃完庭院的衛生后,就去廚房,簡單地做了幾樣小菜。

  胡蘿卜丁、土豆丁、五花肉丁跟香芹、花生米一起炒的炒三丁,這是比較有京城特色的菜,楊謙從餅叔家學來的。

  蝦仁炒蛋,蝦仁是老家冰凍著寄過來的,荷城產的大蝦,個頭非常大,口感當然也是沒得說。

  香煎紅鯛魚,這魚也是老家寄過來的。

  雖然它分布挺廣的,渤海、黃海、東海都有,但戴羽妮跟楊謙回荷城,就愛吃魚,吃海鮮,搞得楊謙的母親以為全世界就荷城的魚好吃,還擔心孩子們在外面吃不到魚饞著,于是就給他們寄了好多冰凍的海鮮過來。

  魔都家里的冰箱塞滿了,京城的冰箱同樣不空著!

  所以,楊謙和戴羽妮隔了近一個月才回來京城,都不用在市場買海鮮,只是簡單地買點雞蛋、蔬菜,就足夠他們整一桌菜了!

  “你知道嗎?這個紅鯛魚有一個很神奇的能力,它們能從雌性變成雄性。”

  楊謙和戴羽妮把飯菜端出來院子里,就著京城這不太晴朗,但還是能看得見清朗月輝的夜空,一起吃起了晚飯。

  “從雌性變成雄性?這么厲害?它是雌雄同體的嗎?”

  戴羽妮聞所未聞,驚奇地問道。

  “不算是雌雄同體,它們本來就分成雄性或者雌性,雄性紅鯛魚身上有非常鮮艷的色彩,這種色彩在水下是很特殊的信號,雌性紅綢魚對它很敏感。

  一般是十幾二十條魚形成一個大家庭,只有一條是雄性紅鯛魚,一夫多妻制。雄性紅鯛魚不允許其他雄性紅鯛魚進來,也不允許雌性紅鯛魚比它強。

  但如果雄性紅鯛魚死了,或者失蹤了,沒有這個光色信號,最強壯的紅鯛魚的神經系統就會受到刺激,在身體里分泌出大量的雄性激素。從而卵巢消失,精巢長出來,同時還有其他的雄性特征,然后它就成了雄性紅鯛魚!”

  楊謙跟媳婦科普起來,這是他偶然從一本科普讀物里看到的,因為是自己在荷城經常吃的紅鯛魚,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這么厲害?那這魚豈不是海魚中的戰斗魚?別人就一半雄性一半雌性,它們是雄的死了,雌的補上,雌雌雄雄,生生不息,打也打不完!”

  戴羽妮聽得津津有味,吃得也很香。

  “呃,你這個說法不嚴謹。”

  楊謙愣了愣,隨即莞爾一笑。

  “怎么不嚴謹?”

  “就好像大家都十根手指,然后一邊出一個巴掌,也就是五根手指,一邊每次就出一根手指,不管它怎么車輪戰,左手右手輪流上,一根手指還是打不過五根手指。”

  “哈哈,有道理!”

  戴羽妮不知道為啥,現在她聽著大木頭講這些很直男的科普,都能笑得前俯后仰。

  反正,她跟大木頭在一塊,就算是兩個人在家里呆著,也從來都不會覺得枯燥乏味。

  這不,飯吃完了,楊謙還從房間里拿來了吉他。

  “剛才咱們聊紅鯛魚的這個話題,讓我來了靈感,忽然想唱一首歌!”

  楊謙抱著吉他,坐在桌子對面,跟媳婦笑道。

  “這個封建、貪心、控制欲強,還會變態的紅鯛魚還能給你寫歌的靈感?”

  戴羽妮開玩笑地問道。

  “呃,好像你這么說,也很有道理!”

  楊謙想了想,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封建,指的是紅鯛魚一夫多妻制。

  貪心,指的是紅鯛魚一條雄魚“霸占”著二十多條雌魚。

  控制欲強,指的是紅鯛魚強力地壓制著其他的雌魚,不讓她們變成雄魚。

  當然,“變態”這個詞就有著其他的含義了,不是文學意義上的“變態”,它指的是生物發育過程中的形態、構造上的劇烈變化。

  雌雄之間的切換算不算“變態”,楊謙不是學生物的還真無法判斷,但現在也不是這么嚴謹地討論這些“術語”的時候。

  “好啦,好啦!不說那魚,魚都被我們吃完了!你唱吧,我要聽歌!寶寶也要聽歌!”

  戴羽妮將她的躺椅靠背放低一點,舒舒服服地躺著,然后摸著肚子——雖然現在肚子還不大,但她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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