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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琰兒,我們走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神話三國:我的詞條無限提升

  在這半年的時間里。

  逢紀也在不斷的考察棘陽城中的這些普通人。

  只要是那些有上進心,并且對于秦羽表現出了十分忠誠的普通人,便有資格進入小方村的候選名單之中。

  在這些人里面,若是他們誰能夠積攢到一定的對于棘陽城的貢獻,便會得到搬家進入小方村的資格。

  不過這些人在進入小方村之后,就都沒有再回來過。

  以至于小方村中的情況到現在為止,在外人眼中還依舊是個謎團。

  表面上聽起來好像有點可怕。

  但是事實上卻不盡然。

  小方村也不是完全沒有和外界聯絡的情況。

  就比如鐵柱手下的那些保安就是完全來自于小方村中的人。

  那些后來被允許搬遷進入小方村的眾人,若是也想要在武力方面取得一定成績。

  他們自然而然就會被納入到小方村的衛隊之中。

  其中便有一部分人成為了鐵柱的手下,擴充到了鐵柱手下的保安軍中。

  這些原本屬于棘陽城中的人,在進入小方村后,不到兩三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了保安軍的一員。

  他們實力的提升自然是被有心人都看在眼里的。

  以前大家都在棘陽城的時候,也沒覺得你小子這么優秀過啊。

  怎么去了一趟小方村,回來就搖身一變成為了原本都不敢想象的強大武人了?

  這樣的想法自然是出現在許多人的心里。

  聯想到秦羽那圣人,神仙的身份,這些人心中想的自然就越來越多。

  小方村對于整個棘陽縣的人來說,隱隱約約之中就都已經變成了一個他們心目中的圣地。

  只是這個圣地,荀彧至今為止都還沒有機會進去真正的看上一眼。

  不是荀彧沒有這個資格。

  只是秦羽并沒有想要帶著他過去一次的想法。

  主要還是為了安全起見。

  秦羽很清楚,荀彧這位大佬在歷史上可是選擇了主動脫離袁紹,跟隨曹操的人。

  他對于明主的判斷,自然是有他自己的一套認知的。

  秦羽自問自己這個一直在外人眼中看起來都在躺平,整天呆在自己的小院里忙著肝經驗,都不怎么出來的家伙肯定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明主。

  荀彧又跟逢紀和婁圭不同。

  興許是時機不對,也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

  反正秦羽現在也還沒有辦法像是信任逢紀和婁圭那樣信任荀彧。

  秦羽感覺自己與荀彧之間就像是一種很難說清楚的那種交往的感覺。

  頗有一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

  荀彧這人在秦羽的眼中,他雖然跟誰的關系看起來都相處的不錯。

  但實際上,在他的心里始終都有著一塊留給自己的自留地。

  他這樣的人,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人緣關系都很好。

  但實際上才是最難交心的。

  荀彧不像是婁圭那樣有些耿直的社交牛逼癥。

  也不像是逢紀這樣滑溜老練,但是卻能夠讓秦羽感覺到這人已經真的成了自己兄弟一樣的真誠。

  他對待秦羽的時候,便是一直都用著一種公事公辦的態度。

  只求盡力做好自己的事情,而不求想要跟秦羽之間的關系更進一步之類的。

  秦羽其實也很愁。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才能跟荀彧這樣的性子打交道。

  于是干脆就算了。

  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

  倘若他們在一起接觸的這么長時間終究還是讓荀彧感覺自己不太行的話。

  那秦羽也沒什么好說的。

  為了以防萬一,目前小方村中那些對秦羽來說十分重要的核心機密,還是不讓荀彧知道的好。

  不過秦羽在荀彧這邊看起來沒有多少收獲。

  但是在張昭那邊收獲卻是不小。

  張昭也真是個很有趣的人。

  他做事的時候,尤其是在寫字的時候最煩別人打擾。

  就算是秦羽去找他,不小心擾了他的思路,都能極為明顯的看到他那一下子就擰起來的眉頭和瞬間就黑了的臉。

  那樣子直接就讓秦羽感覺自己好像是欠了張昭幾百塊錢忘了還似的。

  不過因為教材的事情,后來接觸的多了之后,秦羽便還是覺得這個人有點好玩。

  他寫字的時候被打擾到以后那脾氣是真的差。

  但是只要是在他沒有寫字的時候,那脾氣就是真的好。

  秦羽原本還以為自己在張昭想要編纂的教材上進行修改的話,會讓張昭也露出之前那樣黑著臉的神情。

  沒想到,之后每次他們二人意見相左的時候,總是張昭先站出來服軟。

  久而久之,張昭的口頭禪也差不多跟秦羽學的有些定型了。

  “那行吧。”

  “那好吧。”

  “我再去改改。”

  “就按你說的來。”

  不過這也不是說明張昭本人就沒有什么見地。

  與之相反,他現如今說話雖然有些軟,但是卻很擅長在大方向上的謀略和規劃。

  后來秦羽還因為這事跟張昭聊起來過。

  秦羽以為張昭本身就是性子比較軟,都不敢在他面前說什么質疑的話。

  這讓秦羽其實也有些心里沒底。

  他自己什么水平他能不知道?

  如果讓他自己擱這里瞎指揮,沒有人從旁輔助,給他指出他想法中的錯誤的話,那才是真的離譜了。

  他就生怕張昭日后成了一個他說什么就是什么的人。

  于是還動了心思想要勸說張昭,日后有什么事情想要直接頂撞他就頂撞吧。

  沒想到張昭卻是尷尬一笑道:“難道縣君你以為我就沒有想過要頂撞你嗎?”

  秦羽:???

  張昭又說道:“我本身并不是性子軟弱之人,不過是遇事喜好謹慎而為,幾次下來,最終的結果都證明縣君的有些想法雖然我不認同,但結果卻都是出奇的好。”

  “于是乎,我自然就不能在您面前多提什么意見,那很有可能只是我沒有看明白縣君你所做的事情背后真正的原因。”

  “我也時常在思量縣君你為何會有那般奇思妙想,不過常無所得,且現如今所遇到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便是做錯了,也有很多辦法拿來彌補,那我為何不仔細的看看縣君您的想法最后會有什么樣的結果?”

  “若是日后真遇到了無法這般隨性而為的大事,我自然會站出來竭力勸阻縣君了。”

  秦羽一臉無奈的看著張昭:“原來子布你是將我當成了你的小白鼠啊?”

  隨后他又笑著說道:“好!既然你是這樣的想法,那我也就放心多了,日后你就多看多想,這些小事你只管聽我的,就算做錯了,咱們回頭再改也行,但是遇到大事的時候,可就要勞你多費心了。”

  張昭雖然聽不懂秦羽口中所說的那個小白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根據秦羽所說的話,他也大概能猜的出來秦羽想要表達的意思。

  于是便也笑著應道:“承蒙縣君如此看重,昭定當盡心竭力!”

  縣令府中。

  等到呂布也吃完了一塊西瓜,用衛生紙擦了擦嘴巴之后,他才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也就是說,現如今外面已經越來越不安寧了?”

  秦羽聽完呂布的敘述之后。

  他也不由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也難怪。

  現如今畢竟已經183年6月了。

  距離184年的黃巾起義滿打滿算也就只剩下八個月的時間。

  太平道的那些人,在這段時間里應該也已經要做好最后的準備了。

  但是他們現如今的舉動,還是讓秦羽感覺到有一絲不太對勁的感覺。

  不都說什么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難道不應該越是到了快要起事的時候,這些太平道就應該越是安分嗎?

  怎么現在看起來,這些太平道的人就好像是有些已經壓制不住自己胸腔之中那充斥著的貪婪。

  再也按捺不住手中的刀子了?

  這種感覺很怪異。

  誰會在起事的前期讓人就將目光全都往自己的身上盯?

  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該表現的更加平和恭順?

  先用這種方式麻痹這些郡縣的守官。

  然后等到起事的時候,一同出手。

  之后便大事可定。

  然而呂布帶來的消息卻是最近南陽郡的其他縣里已經有不少地主豪強被太平道人襲擊的消息。

  事情還是發生在最近收麥的時候。

  因為一些本就已經積攢下來的恩怨,最終就演變成了暴力沖突。

  若是普通的老百姓,他們肯定沒有這個膽子,也沒有這個能力與那些地主豪強們直接對著干。

  可若是背后借助著太平道的名頭,有太平道集結眾人的力量,他們有了相應的底氣敢做這種嘗試了。

  最后雖然沒有鬧出太大的事情,但也已經產生了讓這些世家大族們警醒的意味。

  倒是在秦羽治下的棘陽縣中,卻沒有發生類似的事情。

  一方面是因為棘陽縣吏治清明的原因。

  秦羽有足夠的錢財去救濟那些普通人,讓那些失去了田地的普通人可以重新開墾田地,獲得賴以生存的希望。

  同時用經濟的方式來打壓那些地主豪強。

  農民除非是被逼迫到自己活不下去的程度才會想著要出賣田地。

  你們壓價,那我就用高價收農民手中的糧。

  你們大肆收糧,企圖抬高糧價,那我就開倉放糧。

  比經濟實力,這些棘陽縣內的區區地主豪紳憑什么能跟掌握了神水和紙張的秦羽拼?

  再加上背后還有婁圭這個已經逐漸鍛煉出來商業能力的操盤高手。

  還有荀彧這個隱身在背后,能夠全盤調動資源的超級內政大佬。

  更何況還有一個雖然身在文士府,但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后就自告奮勇而來的張昭講師。

  他們三個人一發力,加上秦羽這邊雄厚的經濟基礎。

  頓時就將那些世家豪強給打蒙了。

  一場就干的他們知道了秦羽的厲害。

  再去用之前那種巧取豪奪的手段時,就不由自主的收斂了許多。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豪強地主是能夠被這種比較溫和的經濟手段給說服的。

  就有那些不服氣秦羽用這種碾壓的經濟手段來制裁他們的。

  要么還是用他們那強取豪奪的老一套。

  要么就干脆無視了秦羽禁令,暗中殺人以泄憤。

  對待這些人。

  除了死,秦羽自然就沒有給他們任何可選的道路再走。

  隨著之后一段時間棘陽縣內傳出來的詭異傳聞。

  那些無視秦羽禁令的各個豪強地主全都被殺的干干凈凈。

  他們家中但凡是被查清有過作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一夜之間盡數斬殺。

  而沒有死掉的那些人,則都是一些并沒有做個什么惡事的人。

  當一夜的殺戮過后,他們會在第二天被當地官府的人好生看護起來。

  不過對于他們而言,原本積攢下來的家財是不用想了。

  官府會將其直接充公,不過也會與此同時給他們安排一定程度上的優待。

  讓他們至少能像是一個正常人那樣活下去。

  而每一個被這樣清理掉的地主豪紳家中總會出現一只由青銅打造而成的飛魚。

  這飛魚越傳越邪乎。

  有人信誓旦旦的說拿著飛魚前來的乃是鬼神索命。

  有人說這些留下飛魚的乃是武藝超群的游俠。

  有人說這神秘的飛魚軍就是他們縣令大人的人,縣令大人殺了這些人,就是來解救他們的。

  各種捕風捉影的說法不一而足。

  不過都沒有任何一個能夠被確認。

  這種事情多了之后,那些平日里為非作歹的地主豪強們一個個全都人人自危。

  生怕自己也被這飛魚光顧。

  有一些明知在劫難逃的,便大肆收買游俠,想要與那神秘的飛魚拼個你死我活。

  只可惜。

  如此負隅頑抗,到了第二日天亮的時候,依舊是整個府邸上下所有人,包括那些游俠也全都被殺的干干凈凈。

  自此之后,再無人敢直面那飛魚。

  也再無人敢對秦羽的命令置若罔聞。

  還殘存的一批豪強選擇遠走他鄉。

  他們變賣田產,很快就帶著族人遷往別處。

  還有很少的一些豪強自認為安安分分的留在這棘陽縣內才是最安全的。

  于是他們便都各自收斂了平日里的囂張跋扈。

  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做起生意來。

  在秦羽特意吩咐過要放寬對商人的限制,修改商人的繳納的稅額,從以前的人頭稅轉變成為交易稅之后。

  漸漸的,這些愿意留下來的豪強也都發現了一條新的致富的道路。

  于是一個個全都將家中子弟送往棘陽城中,跟隨文士府的諸位老師學習。

  剩余的人則是在棘陽城中老老實實的行商。

  以棘陽城本就富庶的民眾基礎,帶動的商業很快就繁華起來。

  正是因此。

  棘陽縣很快就變成了整個南陽郡中治安最好的一個縣。

  現如今棘陽城也已經變成了往來商人的必經之處。

  不管是誰,都愿意在距離的不遠的時候,繞路也要來棘陽城一趟。

  來了之后,貨物有可能會很快就被銷售一空。

  就算沒賣掉,也不會需要他們繳納什么賦稅。

  更重要的是。

  他們還可以在棘陽城拼運氣去進貨。

  要知道現如今棘陽城可是有幾樣讓整個天下人都為之瘋狂的東西。

  其一便是神水。

  這東西乃是天下間一等一的神物。

  不過也正是因為太過稀少,普通的商人是根本沒有這個資格能夠分到神水的份額的。

  這神水每次一旦生產出來,最優先供應的自然是皇帝劉宏。

  剩下的份額中,四成給了弘農楊氏,四成給了何進,最后的這兩成,其中一成半都只在棘陽城本地進行銷售。

  唯有棘陽城的住民才有資格購買。

  剩下的那最后不足半成的部分,才是留給那些行商去爭搶的。

  然后通過這些商人,將神水帶向整個大漢的四方疆域。

  除了神水之外,還有三個同樣緊俏的貨物。

  一是棘陽城出產的棘陽紙。

  這就是秦羽用來大批量刊印書冊所用到的紙張。

  同時也是那些世家大族最眼熱的東西。

  二是宣紙。

  對于那些文人墨客來說,這品質優良的宣紙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書寫在宣紙上的文字,儼然都會更多出來一番韻味。

  三則是衛生紙了。

  這玩意完全是秦羽為了個人享受才搞出來的。

  他安定下來之后,終究還是覺得自己無法忍受屁股被廁籌瘋狂摩擦的感覺。

  遂即便耗費碎片,又升級出了衛生紙的制造之法。

  命人將這衛生紙生產了出來。

  秦羽本以為這衛生紙需要的人應該會很少。

  畢竟這玩意不能用來書寫,而且作用就只有那么一個。

  那些已經習慣了的人,完全可以不用花這份額外的錢來買這種奢侈的享受。

  不過秦羽果然還是小看了奢侈品在高端人群中的影響。

  不管是什么時候,不管是哪個時代。

  奢侈品的存在都是有其本身意義的。

  那就是用來裝逼。

  才不過短短半年時間而已。

  現如今整個大漢朝里那些有頭有臉的世家之中。

  你若是家里沒有常備著從棘陽城買來的衛生紙的話。

  那你都沒這個底氣去招待客人。

  一時間手捧書寫而成的書冊,如廁的時候必須要用衛生紙就漸漸成為了這些世家豪強們的標配。

  就連那跟秦羽一向不對付的曹操,此時也不得不屈服在秦羽的紙張攻勢之下。

  一邊忍不住心中對秦羽的嫉恨,一邊還要給秦羽不斷的送錢過去。

  這讓曹操對于那些游走天下的行商也更是厭惡起來。

  而就在這一日。

  遠在吳地避難的一個年近五旬老者雙眼無神的看著面前已經空無一物的案幾。

  “不行啊!”

  “盧子干最近也不給我送宣紙來了,外面賣的宣紙越來越貴,這根本不夠我用的啊。”

  “聽說這宣紙的出產地在那南陽郡棘陽縣。”

  “不如我這便親自過去一趟?若是能將那宣紙的工藝也給學來的話,日后便再不用擔心這宣紙不夠用了!”

  “琰兒,琬兒,快去收拾好東西,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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